認識“弱水”,既算是蓄謀已久,也算是一場意外。第一次見面,我身受重傷頭破血流,還嬉皮笑臉地叼着煙跟他說:我人生的終極目標,就是成爲果聊圈最有料的傻白甜,碼字圈最有趣的小氵虧女,氵酉託圈最有量的文藝女青年。他極富耐心地聽我說完,拿手帕擦着我頭上的血,問:你就那麼缺錢?我故作可憐地點了點頭,沒想到,這一點頭,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