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說狗眼看人低的人,一定沒當過狗。明明狗眼裡都是巨人。” 一隻柴犬趴在紅色大門邊的墊子上曬着太陽,心中暗自肺腑。 當然,這句話得排除掉狗仗人勢的含義。 柴犬叫郭禹,當然,現在他叫圓子,身上被曬得暖洋洋,心裡想起一名言(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上雲捲雲舒。) 回頭看了看院內的月季花和牆上的金銀花,又擡頭看了眼金秋的晴空萬里。 “說這話的人,一定也沒當過狗,被一幫人呼來喝去,被一幫小孩兒棍打石投,他肯定沒法寵辱不驚。還是我比較通時合變,隨遇而安。”
“你能不能離遠點!洗過還一身味兒。”
老狗親暱的不斷往郭禹身邊湊,捱了好幾腳都沒好使,只能任由老狗黏糊了。
“老哥,我特麼真不吃這玩意兒,不是跟你客氣,你丫能不能別塞了!”
郭禹努力把臉扎進玉米杆裡,只爲躲避一直把死老鼠喂到他嘴邊的行爲,主要是溝通不來,揍它吧,它還無感,以爲跟它玩呢,把郭禹整得大無語,拿它一點辦法沒有。
“算了,愛怎麼地怎麼地吧,老子得睡覺,明天繼續出發,馬上要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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