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平行世界藍星，我頂流塌房了？ 等等，覺醒的系統有種業績卡道具，可以通過各種事件營銷增加真實業績？ 塌房後興起差評專輯活動，沒買過的黑粉跟風去買一份打差評？ 路人：“不是，這死人渣怎麼專輯破九百萬啊，你們有病吧，脫粉了還買他專輯？” ... 塌房賣貨被業績卡把商品推送到需要的路人面前，路人紛紛買爆，大家都以爲是隱藏粉絲買的？ 黑粉：“不是，死人渣開的網店賣爆了？全是粉絲在買？他怎麼還有腦殘粉啊，能不能叉出去啊！” ... 電影上映，業績卡大數據推送短視頻吸引線下觀衆，票房賣爆？ 黑粉：“啊，他又票房破五十億了？圈內都在傳他粉絲斷層第一？黑粉們其實沒脫粉，在暗地裡買貨！？” 午木：“什麼粉絲，誰需要粉絲，業績卡就是我的粉絲，只要用的業績卡夠多，哪怕是非洲土著也能因爲各種合理的原因成爲我‘粉絲’。”
可惜並沒有。
莫墨臉色略有些發紅，“其他的都不能看了。”
年紀小的時候，還比較童趣，挑選出來的這些問題也相對無害，被看到了也沒什麼。
但年紀大了，也不是問出的問題就不健康了，而是這種腦子裡的想法完全不設防，暴露給他人的感覺實在是太讓人害羞了。
哪怕是喜歡的午木老師也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