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魚在她們面前的話,估計她早就已經撲上去把她給撕碎了!見過不要臉的,就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睜着眼睛說瞎話的程度,那完全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柳如歆把小魚罵完了,就開始把矛頭指向了陸清了,直接指着他的鼻子吼道:“陸清!這還不叫什麼大事?穆宇錚都快被這女人給賣完了,你還說這不叫什麼大事?她人呢?我要去撕爛她的嘴,免得她不知天高地厚的胡說八道!”
眼看柳如歆說着就準備衝出去,陸清差點吐血,壓下心中的委屈,趕忙拉住她,近乎於求饒般的說道:“我的姑奶奶,你可冷靜一點吧,她就算是站出來亂說,僅憑她那一張嘴,那也是沒什麼人信的啊,就算有人信,但作用也不大啊!現在最重要不是她,而是那羣正在互相爭鬥的老傢伙,以及穆宇琛!”
這一番話說的陸清氣喘吁吁,但總算是讓柳如歆冷靜了下來,她回頭看了看陸清,見他一臉的真誠,這才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又坐了回去。
其實這件事從頭到尾都不關陸清什麼事,按他的性子來看,能這樣耐下心來爲他們操心已經很不容易了,畢竟他始終都把自己放在一個看客的位置的,可見他也不是那麼沒心沒肺。
不過如果陸清知道了柳如歆此時心中的想法,估計是真的要吐血啊,我的姐姐啊,你總算是知道了我的不容易了吧?那你還這麼指着我的鼻子,把我當成個孫子來罵,這樣真的對得起我嗎?陸清都要淚流成河了。
柳如歆垂下頭,由衷的說道:“對不起,是我太過於激動了,我只是,不喜歡小魚那個落井下石的女人,成天口中說着愛宇錚,但是在關鍵時刻,可以毫不留情的捨棄他,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女人!”
陸清的臉色這纔好看了幾分,那顆破碎的心也被粘起來了一點,沒有徹底的碎成渣渣,他擦了擦眼睛,頗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柳如歆總算是懂事了,不容易啊……
向曼彤拍了拍柳如歆的肩膀,說道:“如歆,其實我覺得吧,你應該感到慶幸,慶幸穆宇錚沒有看上這女人,只要這女人做得越過分,那她跟他就越沒有機會,而你們之間的關係也就會更加穩固!”
柳如歆聞言雙眼不由得亮了亮,所以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只看到了這女人的可恨,卻沒看到這女人已經把她跟穆宇錚只見越拉越遠了。
但是她的雙眼也試試亮了片刻,就黯淡了下去,她悶悶的說道:“可是即使是這樣,我也不想看到有人這樣害宇錚,我希望他平平安安的,哪怕是不跟我在一起……”
“呸呸呸!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快給我閉嘴!”向曼彤趕緊打斷她,阻止她說胡話,“你們怎麼能不在一起?你們經歷了這麼多的磨難,要是不在一起,我都恨死你們了!”
柳如歆眨了眨眼睛,“你恨我們幹什麼?搞得好像是你談戀愛似的。”
向曼彤咬牙切齒,雙拳捏得嘎巴作響,“吃了你們那麼多狗糧,要是你們就這樣放棄了,我那不是白吃了?既然要給我吃,那就一直給我喂下去,最討厭你們給我餵了一陣之後就不餵了!”
陸清聞言不由得瞠目結舌,看着向曼彤的眼神就如同看一個奇葩,這姑奶奶什麼品位啊,他還從來沒見過有誰能吃狗糧吃上癮的,還不給她吃就會恨他們?
人才啊,這世界果真是林子大了啥鳥都有,居然還有這種人才……陸清滿心的感慨,一臉的惆悵,只覺得長見識了。
向曼彤見狀反手就是一巴掌拍過去,不客氣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你這樣的蠢材,怎麼會懂?”
“是是是,我是蠢材,您纔是人才,你最聰明瞭,最厲害了,最……”陸清連連點頭,都忘了計較她打了自己多少次了,直接跟個狗腿子似的“奉承”道。
但是向曼彤又不是真的傻子,自然聽得懂他話中的諷刺意義,直接不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擡手捂住了他的嘴,任由他怎麼躲都躲不開,就跟牛皮糖似的粘在他的嘴上。
柳如歆沒有理會他們的打鬧,繼而問道:“那穆宇顏呢?出了事之後,穆宇顏在哪?”
見柳如歆提問了,向曼彤這纔不情不願的放開了捂住陸清嘴的手,發現掌心竟然沾染上了些許口水,頓時噁心的無以復加,十分嫌棄的在他毫無褶皺的西裝上擦了擦。
陸清磨了磨牙,恨不得一口咬斷她那細白的脖子,理了理自己的西裝,輕咳了一聲,然後在柳如歆幾乎要殺人的目光之中說道:“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那裡工作,沒有任何異動,不過不知道私底下有沒有什麼動作,畢竟我不知道她居然就是主謀,所以注意力都沒有放在她的身上。”
柳如歆點了點頭,陸清對那邊不關注,那是肯定的,但是她不信穆宇顏居然會真的這麼老實,她私底下的動作肯定多的不計其數!
“她跟小魚肯定是一夥的,指不定小魚做的這些事情,都是她指使的,我要去跟穆宇顏見一面!”柳如歆說道。
向曼彤對此沒有絲毫的反對,一切都是穆宇顏主導的,自然是要先去看看穆宇顏是什麼狀況,而且就算她反對,柳如歆也是不會聽的,哪怕是很有可能會把自己放在危險的地方。
陸清卻是緊皺起了眉頭,“你這樣去,恐怕還是有些冒失了,她還不知道你已經回來了,如果她知道你回來了,穆宇錚不在,可就沒人能保護你了,如果有人要對你出手的話,恐怕你就危險了。”
“你放心,我不回把自己放在危險的境地,宇錚是爲了我失蹤的,他也只有我來幫他保住他的一切了,我絕對不會讓我出事,至少在宇錚回來重新握好屬於他的東西之前!”柳如歆神情之間已經沒了曾經的輕狂,只有無盡的慎重。
現實容不得她繼續輕狂,她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