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
這是在審議會裡最底層的地牢,四周陰暗溼氣厚重當中泛着糜爛與腐屍的味道,從牆上縫隙裡吹進來的絲絲寒風悲涼的響。
負責看守重犯的審議員們,手拿着長槍謹慎的到處巡邏。
“真是慘啊,不知道死了沒有?”此時守在一間加重牢房外的其中一位守衛突然忍不住的發起聲音來。
“她是惡魔,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死掉,不過她還真是厲害,受了那麼多刑,居然還是不說出玄獸的下落。”另外一個守衛實在是佩服那個惡魔的勇氣。
“我想,如果不是羅斯特大人用壓輻魔力的工具制住她,恐怕她早就殺了我們了。”
“別亂說,我們審議長也不是吃素的,好了,別說話了,免得裡面那個惡魔突然醒來,我們就慘了。”
牢房外守衛結束完短暫的對話後,他們身後用着堅固的魔石打造的封閉式的欄杆後是一間陰暗的牢房,腐爛的空氣之中充斥着腥甜的味道。
一抹纖細的身影懸掛於半空,她的雙手和雙腳都被壓輻魔力的釘子貫穿了四個關節處,狠狠的被釘在身後的十字架上。
“滴答。。滴答”
鮮紅的血液順着釘子流下,順着手腕落在冰冷的地上發出沉悶的摔碎聲。
隱隱能聽到那名受刑者微弱的呼吸聲。
“她醒了嗎?”突然從外傳來的詢問聲讓她漸漸從昏睡中清醒,只聽見牢門“吱~~”了一聲被打開,她緩緩地睜開眼擡起頭來,在四周突然點燃的火光照亮下,那張絕美的小臉因爲身上受傷的關係而變得異常蒼白,但那對赤紅色的雙眸卻格外的引人注意。
走進來的羅斯特看着眼前這個慘不忍看的血人,眼睛裡不僅僅沒有憐憫,還閃過一絲歹毒的光芒。
“如何?是否願意說出玄獸的下落。”
玄釋然隨意掃了這個老傢伙一眼,勾起帶着血漬的嘴角輕笑道:“老傢伙,以你這副快要踏進棺材裡的身體,玄獸的力量你能使得動麼。”
聞言,羅斯特的臉氣得漲紅起來,他立即抽出身上的鞭子舉手狠狠的給了玄釋然身上一鞭,“臭丫頭,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快說,玄獸在哪裡?”
玄釋然依然是那樣的態度,笑而不語。
“臭丫頭,你找死。”
羅斯特發了狂的不停的用手中的鞭子狠狠抽着玄釋然,一鞭又一鞭,那越來越響的聲音讓守在外面的守衛都不禁汗毛豎起。
過去了半個小時,羅斯特心中的怒氣在**玄釋然一頓之後,漸漸得到了解氣,看到對方依然是那副不懼死亡談笑清風的表情,他已經徹底麻木。
“看你還能硬到什麼時候!”羅斯特丟下又一條被抽斷的鞭子,冷冷哼了一聲,大步朝着牢房外走去。
當牢門重重被關上後,終於忍到最後的玄釋然嘴裡立即吐出一灘鮮血來。她微喘着氣,身體傳來的疼痛讓她倒吸一口冷氣。
她被關在這裡已經有三天了,三天前,她被審議團帶到審議會後,才知道原來審議團的目標是玄獸,不用猜,玄釋然也知道他們想借用玄獸的力量爲非作歹。他們一直逼問她玄獸的下落,但是她的不配合惹怒那羣人面獸心的人,於是她被關入這個不見光日的地牢。
除了天天三頓都是鞭打外,外帶其他刑罰,甚至還用刀劃破她的傷口進行放血,以前在書中看到的十大酷刑,雖然她沒有感受過,但是如今這種生不如死的痛感與電視上那些受刑痛苦尖叫的人也類似相同了,她算是很‘幸運’都嘗試遍了。
如果她的身體不是和玄獸同化,恐怕她早就死了,但是自動癒合的能力也因爲身上的壓輻魔力工具而減弱,舊的傷口還沒有好,新的傷口又來,恐怕等下次烈他們來看她時,一定會被她全身傷口嚇死。
那個老傢伙居然力氣那麼大,抽她幾鞭時,好幾次她都快要忍不住大叫。擡頭看着眼前那兩個守衛,一抹冷光從玄釋然的眼底飛快掠過。
今日她所受的,如日一定加倍的還給他們。
漸漸地,玄釋然再一次低頭昏睡了過去。周圍的火光也漸漸暗了下來,這裡,再次恢復到了以往的沉寂。
……
兩個小時的零時工終於結束,曉蕾繼續更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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