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猶豫的拔開瓶塞,將解藥倒在地上。沫沫突然覺得心中酸澀暗涌。倒了也好,這些配藥的珍貴藥材都是幾年纔開花一次的,這次把它倒了,下次就制不成了呢。不過,等等,這是什麼?
沫沫倏的睜大墨眸,難以置信的看着那粉末。真的是解藥嗎?怎麼會是這樣的顏色呢?從來沒見過。轉而喃喃自語道:“可能是解藥太珍貴了,跟別的解藥就是不一樣。”真特殊。
“還好知道你的性格,知道你會這麼幹。”北宮墨有些無奈的從暗處走了出來,知道她不會用的,要不然,沫沫就真的沒救了。
“墨……?你怎麼會在這裡?”有點小尷尬,幹壞事怎麼就老被墨當場抓到了呢?“活下來好不好?就當是爲我們活下去。”北宮墨的聲音略帶着安慰,“沫沫你不能那麼自私的對我們,你知道嗎?”
“可是……沒有記憶的我,還是我嗎?”沫沫有氣無力的問,像是問北宮墨,有像是在問自己。“誰說沒有記憶就不是你了?”夙緋滿臉陰沉從宮殿的隱密處走了出來,真是的,這麼久了,怎麼還是這麼任性啊!
“你們……”沫沫啞然無語。怎麼都在這裡?看着他們的臉,沫沫突然有些難過,她慢慢的開口:“那解藥我已經倒了,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北宮墨從袖口中拿出一個小瓷瓶,放到沫沫手中。“這纔是真的解藥。”沫沫訝然,不解的指着原來木堇軒給自己的瓷瓶問道:“那個是假的?”天哪,他們究竟在幹什麼?
“墨前面不是說了嗎?”夙緋脣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還好知道你的性格,知道你會這麼幹。
感覺到不對勁,沫沫挑眉,看了他們一眼,問道:“你們不會猜到了,我不會用那解藥嗎?”怎麼會這麼瞭解她挖。OMG的。
微微的點頭,“把它吃了吧,不要猶豫。”北宮墨的墨眸中劃過一絲溫軟。沫沫倒出那枚解藥,一頓,仰頭,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
“你們滿意了對不對?”沫沫那張絕色的臉上,一對大大的杏眼正滴溜地轉着,神情忽喜忽憂,變化多端,象耍雜耍那般生動精彩。
攸然她似乎心裡有了某種答案,眉眼彎彎,靈動又帶着幾分慧黠的笑顏就這麼輕輕柔柔地綻放開來,不期然地躍入他們的眼簾,勾魂攝魄地令他們捨不得移開眼去。
“誒,說不定我明天早上就把你們全忘光光了,到時候,你們千萬不要揍我啊,我打不贏你們的。哈哈哈。”沫沫笑,想將手移開。
話題繞了一大圈,似乎又轉回了原地。他們不露聲色地抓起那隻移開的手,快走兩步,牽着她繼續在屋裡遛着圈。
“咳咳,你們這是要幹什麼?”沫沫弱弱的問道。要不要這麼怪異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