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覺得,這個太監,是在幸災樂禍吧?笑她?沒弄錯吧?這個太監膽子大!
才進鳳凰宮,沫沫就聽見太后手用力拍在桌子上的聲音。
沫沫沉默,看來這個太后是暴怒了。
“皇后!你可知錯!”太后的聲音聽的出來,她特別生氣。
“回太后,臣妾不知。”沫沫就偏偏不順她的意,她哪裡錯了?動她白玫瑰的人有不是她,是秋青靈好不好!
“皇后!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啊!”太后的眼眸裡冒着濃濃的火,那些白玫瑰她種了多久的啊!居然全部就被她毀了,一盆都沒有剩。
“太后,那些白玫瑰不是臣妾毀的。
“您怎麼不去問問別人,究竟是誰毀的呢?”沫沫臉上掛着優雅的笑,她沒有猜錯,秋青靈果然這麼對太后說了。
一聽沫沫這話,太后更是氣憤了,狡辯?
“你還狡辯什麼!青靈說是你讓她翻那些白玫瑰的!”太后怒不可赦。
“給哀家罰!”太后第一次被氣的想打人。
“哼,本宮還說是她毀的白玫瑰呢。”沫沫特不屑的說。她根本沒把這個太后放在眼裡。
秋青靈說的話就是對的,她說的話就是錯的嗎?真是包庇啊。
“你是皇后,青靈她必須聽你的話不是嗎!”太后眯眼看着安靜站在她面前的沫沫,她現在看見沫沫就生氣。
“本宮是皇后沒錯,可是我並沒有要秋青靈去翻那些白玫瑰。”這種氣勢,很強大。
“你胡說!”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
沫沫皺眉,看去。
秋青靈氣勢洶洶的闖進來,“你胡說!”
秋青靈闖進來,指着沫沫的鼻子的對太后說:“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胡說!明明是皇后娘娘叫我翻的!”
“皇后,你看,青靈都指明說了,你怎麼還不承認呢?”太后雖然臉上是面無表情,但是,心裡卻非常高興。
“……”沫沫一陣無語。
“皇后娘娘!你該承認的!”秋青靈得意的對沫沫說。
“本宮不需要承認什麼。”
“皇后娘娘,你不要不承認,你的紙條上寫着白玫瑰花盆!你還不承認!”秋青靈指着沫沫的鼻子說。
沫沫厭惡的拍掉秋青靈的手,“寫的是白玫瑰花盆又怎麼樣?”她秋青靈難道真的有這麼蠢嗎?
她是寫的白玫瑰花盆,當她只寫了白玫瑰花盆,並沒有讓她去翻那些白玫瑰。
“皇后娘娘,你說了,看着紙條上寫的話,就可以找到玉簪的!”這回看你怎麼說!
“好吧……”沫沫深呼一口氣。
“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承認了!”秋青靈興奮的對太后說,她勝利了。
太后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本宮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秋青靈,你說的是沒錯。本宮是說了讓你們照着紙條上的話做。”沫沫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笑容。
她接着說:“可是,本宮在紙上只寫了五個字,你前面說過的,白玫瑰花盆,但是,本宮並沒有在紙上寫別的,只寫了白玫瑰花盆,而不是讓你去翻花盆。”
秋青靈和太后愣在一邊。
“若是玉簪會在白玫瑰花盆下面的土裡呢,這個,你怎麼沒有想到呢?”沫沫脣角勾起一抹傾城的笑。
輕蔑的看着太后和秋青靈,就憑你們也配和我鬥嗎?
秋青靈無話可說。北宮沫沫說的的確沒錯,那張紙條上並沒有寫明究竟是該在哪兒找。所以並不是她的錯。
她的面色灰白。
太后有些尷尬。
“哦?太后娘娘,您不懲罰青靈麼?”沫沫似笑非笑的對太后說,讓你囂張!不就是一個太后嗎!這對她不算什麼啊。 wωw. тTk án. c○
得罪誰,鬥不能得罪這個北宮沫沫。
“……”一陣沉默,“就不罰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太后揮揮手,作罷,她不能得罪西域王,雖然說她在幫西域王辦事。
“太后這是不公平嗎?前面說臣妾做錯了事該罰。”
“可是爲什麼,青靈妹妹做錯了就不用罰了呢?”沫沫這是明顯和太后和秋青靈過不去。
太后和咬牙,一臉的意思:這個北宮沫沫就是和我過不去吧!
沫沫好像知道這個太后在想什麼。
歪過腦袋,甜甜的對太后說:“明明是太后明明更像和本宮過不去沒錯吧?”
沫沫一口一個本宮,聽的太后和秋青靈及其的不爽。
“這次的事情就由皇后你來處理吧,哀家不管了。”太后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北宮沫沫是死咬着要她懲罰秋青靈。
如果這樣做的話,後果就不會在她身上了。
“既然太后娘娘都這麼說了,本宮也不會罰的太重。”沫沫詭異一笑。讓你得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