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酷!我喜歡這個髮型!”
“李的舞臺妝真是太棒了,尤其是那些雷電光效,簡直擊中我的心!”
“就是他!就是他!我決定了,生日舞會時,我也要做這樣的髮型!”
就在現場觀衆的熱議中,李青衫和kua對視一眼,多年來培養的默契,瞬間生效。
啪,第十六組別的舞臺燈光瞬間消失,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kua開始接管舞臺光效。
“love?
愛是什麼?
“thurt……
寶貝別傷害我
don“thurt……
別再傷害我……”
充滿憂傷的歌聲,從李青衫的口中唱出,迴音和尾音的拖曳效果,帶來的是格外的感染力。
無論是現場的觀衆,還是通過網絡關注李青衫的觀衆,瞬間就被他拉入憂傷情緒之中。
love,悲傷,失戀,英文歌詞,毫無疑問,僅僅是開頭幾句歌詞,李青衫已經完成考覈內容的一大半。
出題的埃爾貝多聽得眉頭一皺,頓覺情況有些不妙。但是,下一個瞬間,他的眉頭又舒展開來,暗暗冷笑起來。
“呵呵呵,想要用失戀情歌來湊嗎?簡直癡心妄想!只有憂傷,沒有熱烈節奏的話,怎麼也過不了關的!”
沒錯,這就是埃爾貝多的惡毒之處!既然要求是失戀情歌,還要挽回感情,又強調熱烈節奏,這樣自相矛盾的要求,纔是最難的關卡。
作曲,或者寫詞,最講究的是風格一致,主題和表現方式的統一。
既然是失戀情歌,又如何熱烈的起來?如果節奏熱烈起來,又如何表現出失戀情緒?這對自相矛盾的要求,無論如何,在同一首歌之中,只有一個能存在。這就是埃爾貝多精心設計的陷阱!
“唱吧,唱吧,我倒想聽聽,你這個新朝的全能天才,能唱出什麼樣的垃圾!”
埃爾貝多甚至微笑起來,做出全神貫注,洗耳傾聽的模樣。
““thurt……
寶貝別傷害我
don“thurt……”
李青衫憂傷的唱腔再繼續,帶着尾音和迴音,搖曳着縈繞在所有人的耳間。
就在這時,舞臺上的燈光漸漸轉亮,露出李青衫現在的模樣。
依然是滿頭倒數的短髮,雷蛇電光縈繞其間,依然是那身休閒t恤配牛仔褲,雙手緊緊握住麥克風架,後面是全情投入後,全是憂傷的臉。
唯一不同的是,一個李青衫,變成了三個。一模一樣的麥克風架,一模一樣的李青衫,從一組變成三組,“品”字形列在舞臺中央。
站在舞臺邊緣的kua,此時猛然撥動貝斯,強勁的貝斯音陡然響起。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曲子的節奏陡然加快,一股熾烈的情感陡然釋放出來,李青衫仰天一聲長嘯,充滿悲傷和悲涼的歌聲搖曳而出。
“love?yeah——
愛是什麼?耶——”
隨着歌詞的演繹,站在最前的李青衫猛地一甩頭,整個人彷彿陷入悲傷而無法自拔,腦袋徹底陷入搖擺狀態。
向左向右,向左向右,向左又向右……
後面兩個李青衫,作爲同步光影效果,也進入悲傷的搖頭節奏。
搖頭!向左向右,向左向右,向左又向右……
搖頭!向左向右,向左向右,向左又向右……
曲子的節奏也隨着李青衫搖頭的節奏,在漸漸加快,終於到到一個頂點。
站在舞臺邊緣的kua,同樣也陷入搖頭的節奏,並且唱出第一句和聲,“~~”
清澈又溫柔的和聲,彷彿打開了感情宣泄的開關,李青衫一邊猛烈搖頭,一邊用悲傷的音調,猛然高歌。
“idon““e……”
我不知道你爲何不在這裡……
““tcare……”
我給你我的愛你卻不在意……
悲傷的歌聲搖曳之中,伴隨的熱烈的節奏,還有三個李青衫的搖擺節奏。
搖頭!向左向右,向左向右,向左又向右……
搖頭!向左向右,向左向右,向左又向右……
不斷重複的搖頭節奏,湊齊三個人頭後,彷彿帶了一股神奇的魔性。
無論是現場觀衆,還是通過量子網絡看直播的觀衆,本以陷入悲傷的思緒,無法自控地跟隨李青衫的節奏,猛烈地搖起頭。
搖頭!向左向右,向左向右,向左又向右……
搖頭!向左向右,向左向右,向左又向右……
這股魔力是如此神奇,不但觀衆們深深陷入搖頭節奏,而無法自拔,甚至連評委席上評委,也忍不住跟着搖起頭。
搖頭!向左向右,向左向右,向左又向右……搖頭!向左向右……就連
埃爾貝多這個一心刁難李青衫的傢伙,也完全陷入魔性節奏當中,用力搖起腦袋。
“不,這節奏不對!我在幹什麼?我爲什麼要搖頭?s!s!s……”
埃爾貝多在心底不停怒吼,拼命掙扎,花了十幾秒時間,才從李青衫這首歌的魔性節奏中脫離,勉強控制住搖擺的腦袋。
拿回身體控制權的埃爾貝多,放眼四望,發現同列的評委,周圍的工作人員,觀衆席上的觀衆,已經全部淪陷,徹底加入李青衫的搖頭大軍。
如此魔性的一幕,讓他無法自控地產生一股荒謬的想法。
“魔音貫腦!這是魔音貫腦!傳說中的魔音貫腦!不,這不可能,一個學習聲樂不過半年的傢伙,怎麼可能達到魔音貫腦的程度?”
魔音貫腦,是西方音樂界的說法,換成新朝這邊的話,大概是聲情並茂,以情動人。
用音樂來打動人心,讓聽衆和表演者的情緒和思維達成一個頻率,實現同情共理的效果。這是每一個音樂人夢寐以求的境界。也是埃爾貝多這一生一致追求的境界。
但是,知道目前爲止,在音樂道路上奮鬥了四十多年的埃爾貝多,始終沒能達到魔音貫腦的境界。
但是,偏偏在他擔任評委,並且一心刁難選手的時候,卻親身體驗到魔音貫腦這一境界,這讓他如何不驚訝?不僅如此,他甚至覺得憤怒、荒謬!
四十年兢兢業業,在音樂道路上奮鬥拼搏的音樂家,做夢的想達到的境界,卻在一個學習聲樂不到半年的傢伙手裡,徹底彰顯出來,這讓埃爾貝多如何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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