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出口，顧思媛下意識的覺察到了什麼，但是已經說出口的話也不好收回了。
她問的話有些太過於直接了，而商人最不喜歡的一種直接方式就是這種，不經大腦的話直接脫口而出了！
顧思媛不知道以往自己那麼冷靜，爲何今天會說出這般話？
艾念念坐在那，卻因着這句話而集中了精神，有些過分緊張了……
“夏老師和我媽媽是同門，並沒有外界說的那麼微忽其神。”楚寒很好脾氣的說道。
顧思媛暗自倒是倒吸了一口氣，自己這個大舌頭啊！
楚寒的話傳來，艾念念忽然變了一下臉色，好像有些東西、有些景象重合了起來。
而楚寒看着艾念念變了的臉色，心中的思索也有些不明瞭了起來。
所有人都往外邊走了去，夏淺拉着艾念念，看她一動不動的，就說道，“念念，走了啊……”
艾念念聽到夏淺的話一愣，但還是說道，“啊？小淺，你先走吧，我還有點事……”
夏淺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到了艾念念的眼神，就壓下了要說的話。
“那我走了，你有事的話就打電話。”夏淺看着她說道。
艾念念點點頭，一雙靈動的眼睛此時卻是充滿了思慮。
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了她和楚寒。
楚寒也像是預料到那樣，看着她，笑了一下，說道，“有事？”
艾念念也不含糊，點了點頭。
楚寒帶着她坐在了包廂內的另一角，就像是事先想好了那樣，桌子上已經擺好了上好的花茶和一些飯後甜點。
“我們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認識？”她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楚寒身子一愣，雖然已經做好了一些準備，可還是有些微微怔住了。
“爲什麼這麼問？”他不動聲色的看着她，像是打量，但更多的卻是認真。
艾念念吸了一口氣，說道，“那些快遞是你讓你助理送的吧？”
她並沒有選擇回答他的話，而是開口問道。
她心平氣和的，情緒也沒有一絲起伏，看上去很平靜。
楚寒見到之後，忽然笑了笑，“或許只是巧合呢？”
艾念念聽到這話後，竟找不到話來回他了，“哪有這麼多的巧合？楚先生，我們到底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認識？”
她眸中的情感太堅定，而折磨堅定卻是讓楚寒身子爲之一振。
他看着她倔強起來的眸子，就像是想到了小時候的事情，一個舞蹈動作，無論多難，她都要學會，哪怕是不吃不喝也要學會了，就是那樣的倔。
人都說性格是唯一會隨着年齡的增長而不會改變的東西，果然如此！
他記憶中的小鴿子便是這樣的，如今長大了，還是如此！
艾念念擡起頭，視線觸碰後，他忽然轉過了頭來，不再想去看她的雙眸，有些事情如果非要說個清楚，對她是種傷害，他就在那瞬間，有些躊躇了，不敢想象她知道真相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如果真的因此而傷害到了她，那麼他一定會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