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這樣的,只要他陸致成不放過她,那麼她就要時時刻刻都面臨着被傷害的可能。
所以,他比老虎還可怕。
“陸先生,你都結婚了,你和小淺以前發生什麼都過去了,一個大男人至於嗎?”她語氣不是很和善,甚至夾雜了一層怒意在裡面。
陸致成聽後,面上卻是夾雜了一層哂笑,“艾小姐,你果然是失憶了記不清了,我的東西就算是我不要了的,也不會給別人。”
他淡淡的說着,語氣裡全然都是譏諷。
艾念念還想說什麼,卻被夏淺攔住了。
“陸致成,你要說什麼就直接說。”她眼睛睜得有些大。
伸手下意識的就把艾念念防在了身後,陸致成見狀,面色依舊,只是那眼裡的諷刺好像更加明顯了起來。
“淺淺,給你這個。”他掰開了她的手,將工作牌硬生生的塞進了她的手中。
夏淺的手指硬是被他活活的給弄開了,男人看到手中的工作牌已經在她手中了,這才冷哼了一聲,鬆開了手。
他們也許,註定了只能這種面貌見面,彼此厭惡的說話,憤恨的做一些讓對方討厭的事情,而這種局面應該改不掉了……
手指傳來的痛讓她的頭腦更清醒了些,擡眼一看——天上人間四個字排列整齊的印在了上面,她不免心下就是一驚。
再擡頭的時候,就對上了男人那別有深邃的目光。
她心一空……
握得死死的。
陸致成見她這個反應,心滿意足的笑了,那笑就好像是一個魔鬼,一個掌握別人命的魔鬼,有慎人。
“你父母我已經找到了,不見不散。”他輕聲的湊近了她的耳邊,說了這句話。
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全部落入了她的耳中。
說完之後,他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臉因爲憤怒而泛上了一層紅,不免笑得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
她的反應比他預測的還要有趣,不是嗎?
而夏淺捏緊了那個工作牌,手心裡隱隱的竟有些溼潤了起來,她知道那是冷汗。
艾念念還想說什麼,卻被夏淺攔住了,陸致成見此,便直接離開了。
他要說的都說了,要做的也都做了,剩下的就看她了。
他心裡也很清楚,這是一場賭注。
不過這場賭注的籌碼是她父母,那麼他就贏定了。
夏淺的心,他懂,一個孝女。
孝,在她身上,就是一種禍害,可他卻知道,即便是禍,夏淺也一定會如約而至。
就算到了如今,陸致成也還是不明白何以他們之間會變成如今這種兩相生厭的模樣?
他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只一方面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另一邊卻是想狠狠的折磨她。
他到底是捨不得她?還是想折磨她?
每當心裡有這兩種想法的時候,他都眉頭一緊,繼而便會嗤聲一笑,對她,他只有恨!
陸致成冷笑的模樣,還是讓她心頭一緊。
手中的牌子她握得愈發的緊了起來,心裡的疑問卻是愈發的多了起來,他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