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致遠看到她這個表情,一點也不驚訝,而是說道,“我是陸致成的哥哥——陸致遠,記起來了嗎?”
聽到陸致成的時候,她猛地回過了神來,看着眼前陸致遠的眼神也帶着更大的防範了來。
陸致遠看着她這個樣子,比自己想象的好像要更有味。
“原來是陸先生啊。”她根本也沒有必要裝作不認識。
陸致遠看着她,忽然笑出了聲音來,“我聽說幾年前陸致成爲了出國深造和你分手了,現在過得還好嗎?”
他的笑在夏淺看來有些邪獰,只讓她愈加的不安。
而陸致遠的手也忽然放在了她的肩上,她見此,直接藉機移動了一個位置,他的手落空了,陸致遠見此,不怒反笑。
“陸先生,我很好,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她說完,作勢就要立馬離開。
陸致遠卻忽然攔住了她的去路,“別急啊,就這麼走了多不好啊?”
他話裡笑的意味很明顯,夏淺身子卻是僵直住了,這種感覺好像是她之前在蘭園當服務生遇到那些不入流客人時那麼的相似。
她再次看着陸致遠的時候,果然從他面上看到了那種男人對女人噁心的想法來,她面色倏地一冷,“陸先生,還請你讓開。”
以前她和陸致成在一起的時候,倒是見過他幾面,每一次陸致成都格外的排斥他,還告訴她不要理這種人。
可能是那會兒心思簡單,她覺得陸致遠沒有陸致成說得那麼不堪,也不明白那個時候陸致遠總是在她身上打轉的視線是什麼意思?如今倒是看得明瞭了。
花心的男人不噁心,噁心的是這種花心還不折手段的。
陸致遠的手狠狠地按住了她的肩,整個人都往她身上傾了來,看着那張很是斯文的臉,她卻覺得心中一陣噁心。
“你給我放開,陸致遠……”
“放開?我本來倒是想對你溫柔一點的,可是你這種態度我着實是溫柔不起來,來這裡的就不要裝什麼清高了,你還不是被人玩爛了,才被甩的嗎?”
夏淺聽着他的話,皺了皺眉頭,看着他越來越靠近的臉,她擡起腳就往男人身上踹了去。
陸致遠卻躲開了她的那一腳,面容也有些猙獰了起來,絲毫不顧及這還是公衆場所。
在他眼裡,只要有錢、有權,那麼女人隨地隨時玩都可以。
不過是錢的問題而已?
能夠用錢和權擺平的那都不叫事。
“別裝了,你這種女人老子見得多了,放鬆點對你有好處,否則你看老子怎麼整死你……”
他惡俗的話有些不堪入耳,夏淺還是奮力的掙扎着。
她只知道自己需要爭取時間,等人來救自己。
可陸致遠很明顯壓根沒打算給她留一點時間,把她往窗戶邊上一抵,夏淺已經緊張到了極點。
“哥,真是好久不見啊。”
夏淺聽着那聲音,面上的緊張一點都沒有鬆下來。
“這倒是挺巧的啊。”陸致遠的眼睛依舊肆無忌憚的看着夏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