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道:“你弄錯了,我只是說實話,而不是激將法。而且現在有一個機會,可以
看看你們這個三星廣告公司厲害,還是我們這個二星廣告公司有能力。”
我停頓了半晌,挑釁了說道:“不過,你敢光明正大的跟我比嗎?”
楊廣聲音沙啞的說道:“你說!”
我淡淡的說道:“山泰汽車在和新世界廣告的合同已經到期了,我們如果誰能夠拿到這
個合同,那麼這場賭局就算贏了。”
楊廣冷哼一聲道:“好!”
他剛說完,我卻突然笑嘻嘻的說道:“等等,我還沒說完呢?”
楊廣冷哼道:“你還要說什麼。”
我活動了下身子毫不在意的說道:“既然是賭局,總要有彩頭,你難道不想聽聽嗎?”
楊廣冷哼道:“你說吧!”
我站起來,十分正經的說道:“如果誰贏了,那以後只要是勝利方做的廣告合同,輸者
絕對不允許再搗亂,如果你敢,咱們就三擊掌。”
對方愣了一下,毫不在意的和我拍了三次掌,隨後惡狠狠的說道:“你等着輸個屁滾尿
流吧!”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當剩下人走了之後,麥肯臉色難看的說道:“林總,你實在是太魯莽了,論軟硬實力,
我們其實比不上金門廣告公司的,你這麼做簡直是自尋死路。”
我突然笑了笑,看了看這個傢伙後說道:“贏了自然很好,如果輸了,三擊掌又沒有什
麼法律合同。”
啊!
麥肯徹底無語了,不過他苦笑道:“既然都不會信守合約,那這個賭有什麼用。”
我斜着眼睛看了看牆角的東西,笑呵呵的說道:“那要看話語權在什麼人的手中了。”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我拿着東西離開了這個地方。因爲我和山泰集團有了一些聯絡,所
以這個單子我準備親自去做。
以爲時間有點來不及了,所以晚上我就隨便吃了點飯。
而馬天龍的消息也傳了過來,那天找人對付我的正是金門公司的董事長。這讓我覺得很
奇怪,如果說楊廣因爲我救活了陽光廣告的原因對付我有情可原,可這個董事長爲什麼要對
付我。
我問對方董事長是什麼人。
這傢伙竟然突然掛斷了電話,我想可能去執行什麼任務了吧!
第二天清晨,我帶着麥肯來到了山泰集團的總部,可讓我有些意外的是,山泰集團的總
經理並沒有公司,我從側面打聽到,似乎是因爲山泰集團的董事長住院了。
我在那等了半天之後,卻意外的見到了一個人,連忙站起來笑道:“趙姐,你怎麼來了。”
這個人自然就是新世界的業務部主任,趙愛梅。
而她另外一個身份,則是程功的未婚妻。
趙愛梅看了我一眼道:“這不是廢話嗎?山泰集團是這樣的一個大單子,我們新世界不
會那麼輕易的放棄的,不過現在你在陽光廣告是如魚得水呀!”
我苦笑一聲道:“你也不用這麼說我吧!”
然而,對方卻冷哼一聲道:“之前我還以爲你是個好人,所以纔會那麼幫你,誰知道你
當了老總之後,竟然和自己的員工搞曖昧,還肆意妄爲,因私忘公,也不知道程功怎麼想的,
竟然不管你。”
我苦笑一聲,可是卻沒和對方解釋。
正在這個時候,山泰集團的人紛紛離開了這裡,顯然是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
我看着趙愛梅,平靜的說道:“不管怎麼說,相遇也是緣分,之前趙姐對我很照顧。就
讓我請趙姐吃頓飯吧!”
趙愛梅掃了我一眼,冷淡的說道:“行,不過我要吃好的。”
我本來想讓麥肯一起去,不過他找了個理由拒絕了。我和趙愛梅找了一間海鮮自助餐,
當兩個人一起坐在座位的時候,我才苦笑着說道:“趙姐,雖然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要和
你說,我只是將青青當成妹妹。”
是嗎?
趙愛梅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正在這個時候,海鮮上來了。
她拿了一個螃蟹後,冷淡的說道:“其實你根本不知道我生氣的是什麼?”
我愣了一下,苦笑道:“您倒是說說呀!”
趙愛梅表情嚴肅起來,並冷冷的盯着我眼的眼睛說道:“你和我說實話,你不會不知道
藍夢蝶對你的感情。”
我萬萬想不到對方會說出這樣的話,不由苦笑一聲道:“趙姐,你明明知道……”
趙愛梅冷哼一聲道:“別的不說,我和藍夢蝶在一起共事了好幾年,自然知道藍總的個
性,她很少對人動感情,現在對你卻與衆不同,可是你竟然毫不在意的扔下了她。”
我沉默了半天,搖搖頭後說道:“我沒有扔下她,只是有些東西是沒辦法解釋的。”
哼!
趙愛梅臉色陰沉了下來,聲音沙啞的說道:“我知道你們男人都在乎這個,可你想沒想
過,一個年少的女子,又怎麼可能甘心被人如同金絲雀一樣養着。雖然我不知道,但是我曾
經想過藍總之所以這麼拼命的努力。她是不是和對方達成了什麼協議。”
什麼?
不知道爲什麼,當我聽完這些話時候,整個人一下子站了起來,聲音沙啞的說道:“你
說的是真的?”
“我不知道!”
趙愛梅嘆了口氣,拿着一杯紅酒晃了晃。
隨後說道:“我只是說,我這些年和藍總在一起共事,對這個女人瞭解的很多。偏偏想
不明白,藍總這樣的女人怎麼會,所以我才大膽的猜測了一下。”
我突然如同被人抽乾了力氣,臉色慘白的坐在了這裡,聲音低沉的說道:“或許,這個
世界真的有那種不在乎階級,不在乎身份,不在乎歲數的感情吧!”
是嗎?
趙愛梅搖了搖頭道:“我不清楚,我也不相信。不過我知道的是,自從你離開之後,終
日子藍總就拼命的工作,一天只睡四五個小時,最終終於因爲勞累過度在公司暈倒了。”
什麼?
我臉色變得很難看,雖然極力剋制,卻依然忍不住問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