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一點點就不順心的沈老夫人何曾在媳婦面前受過這種氣,好不容易喘氣過來的她再次給氣暈了過去。
沈鑠盛不在現場,警察正客客氣氣在書房裡問他話,對沈老夫人的事情他也是鞭長莫及。
“我知道的就是這些,至於你們提到說什麼我軟禁我太太,你們不知道很好笑嗎?我要能軟禁她,還會讓她尋死嗎?”坐在辦公椅裡的沈鑠盛氣勢硬冷,眉間斂着決策者的高高在上,冷道:“我太太本來就有憂鬱症,之前也有過幾次想要尋短見,不過都是被家裡人發現及時攔住。”
“我太太的死,我承認我是有一定責任,是我沒有處理好兩位愛人之間的矛盾,才讓我太太心思加重,以至於一時沒有想開尋了短見,在道德上我接受指責,但幾位所說什麼軟禁、非法囚禁,恕我不能接受。”
他的話是讓問話的警察皺緊了眉頭,記下沈鑠盛的每一句的他公事公辦的口吻冷靜道:“沈先生是怎麼知道您的太太有憂鬱症?據我們說所,您一年四季都不會回家,所有的時間都呆在港城情婦家裡。哦,抱歉,從法律上面來說,您已犯了重婚罪。”
問話的警察顯明是授了意,問出來的問題多多少少讓沈鑠盛面上感到難堪。
他沉了臉,從辦公椅裡站起來,“抱歉,這是我的私事。還有,在我的法律沒有到前,我有權保持沉默。幾位不想離開可以先坐,我需要處理公司的事情,恕不奉陪。”
面對沈鑠盛的不配合,三名警察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眼裡都有些無奈。
審問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總是各種麻煩,卻又不得不繼續下去。
“頭,怎麼辦,他不配合,這事沒辦交待。”一名年輕點的警察開了口,他擡手指了指上面,壓着嗓子道:“幾頭狼可都說了,公子現在很生氣。”
問話的警察擰起了眉,看着敞開的原木門,鎖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