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ifer,我很抱歉,事先……”話還沒有說完,只見蕭輕寒猛地睜開眼睛,宛如翻滾血浪的眸子,醞釀着滔天的風暴。
羅萊渾身猛地一顫,暗眸之間,黑影閃動,只聽見砰的巨響聲。
“啊……”
“少爺!”
只見蕭輕寒手指掐着羅萊的脖子,一用力,狠狠朝着牆壁撞去,發出砰的巨響聲。
羅萊痛苦凝着雙眉。
“你真是該死!”
若不是這場生日宴會,莫威廉怎麼有機會敢向凌暮雪求婚,若不是她將凌暮雪身邊的保鏢支開,莫威廉膽敢搭訕凌暮雪,還有當時巨星水晶燈掉落驚心動魄的場景。
這些,都要算在羅萊的頭上。
“啊……”蕭輕寒的手掌在用力,羅萊張大嘴巴痛苦的蹙着眉頭。
“Lucifer,你真是……因爲她變得瘋狂不理智,你……不能殺我!”
“少爺!”Jon站在一旁緊張喚道。
蕭輕寒暗眸一沉,將羅萊狠狠甩在地上,戾聲喝道:“滾出去!”
羅萊側身倒在地上,伸手舒緩着自己的胸口,不斷的咳嗽道。
Jon扶起羅萊出了書房。
“羅萊小姐你沒事吧?”
羅萊舒緩了一口氣,“沒事!”隨即側頭,看着Jon,“Jon管家帶我去看看淩小姐吧!”
Jon沉眸猶豫:“抱歉羅萊小姐,少爺已經吩咐不準任何人接近淩小姐的房間。”
“我只是想去看看,我可也是不相信淩小姐會揹着他和去找別的男人,不過我真是挺意外的,淩小姐居然和我的合作人暗地搞曖昧,或許這之間真的有什麼誤會,你也應該看出來了,你們少爺可是很愛淩小姐,這誤會不解開,你難道想看到你們少爺一直這樣頹廢下去,畢竟女人最懂女人心,你們少爺在氣頭上,又怎麼能理智的判斷事情的真相,你說是吧Jon管家!”
閃亮的藍色眸子閃爍着精光。
Jon沉眸,細想
着羅萊小姐說的的確沒錯,少爺怒氣沖天的質問淩小姐,就算淩小姐說的是真的,恐怕少爺也不會相信,誤會不解開,真的怕少爺一直這樣頹廢下去。
最後Jon帶着羅萊到了凌暮雪的房間,然後關上門退出去。
厚重的布簾遮住窗外的光亮,整個房間昏暗無比,還瀰漫着意淫的氣息。
眸光落在了大牀上的虛弱無力閉着眼的凌暮雪,她的雙手被繩子綁在兩側的牀柱上,露出的肌膚青一處紫一處,毫無血色的臉頰慘白至極。
看着她,烈焰紅脣挽起一抹陰狠的笑意,擡眸之間閃爍着陰冷的光亮,踏着高跟鞋朝着大牀走過去。
坐在牀沿,看着她這場慘白的臉蛋,這樣看着還是這樣的美麗,緩緩伸出那纖細修長的手指,在凌暮雪的臉頰上來回的遊走着。
她原本還以爲蕭輕寒會直接要了她的命,她可也是很清楚蕭輕寒的性格,對於敢背叛他的人,下場都只有一個,不過現在還是一樣,她正在被蕭輕寒折磨着,生不如死。
但是她就算這樣生不如死活着,可究竟是活着,她可不敢保證那一天蕭輕寒突然原諒她,所以她只能替蕭輕寒邁出這一步,替他收拾。
凌暮雪迷迷糊糊之間只感覺一陣冰冷的在她臉上游走着,驀地睜開眼睛,便對視上羅萊眸光之中毫不掩飾的陰狠之色。
她瞬間也明白了什麼!
“淩小姐你醒了,是我打擾到你了?”羅萊挽脣笑着說着,話說的很好聽,但是那嗓音卻充滿陰冷之氣。
“你怎麼會在這裡?”凌暮雪死灰般的雙瞳無力憎恨的對視着羅萊。
羅萊看着她眸光中的恨意,只是冷嗤一笑,“我來看看淩小姐是否安好?”
“你爲什麼要陷害我?”凌暮雪有氣無力的質問道。
看着凌暮雪,羅萊像是相安無事的,眸光疑惑,“什麼陷害你?”
“你和莫威廉早就設計了這一切,生日宴會上你故意支開保鏢好讓莫威廉接近我,在舞池跳舞,恐怕也是你一手安排的,好巧不巧那個時候蕭輕寒就進來看到莫威廉
跟我求婚,你計劃好時間將消息通知給蕭輕寒對不對?”
原本她一直沒有懷疑過莫威廉,但是仔細想想,那日甜品店,她當時就坐在玻璃牆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外面的場景,當時就看到莫威廉停車在甜品店門口,他根本沒有去櫃檯點甜點,而是直接就走到了凌暮雪面前。
更何況在甜品店的人大多數都是女生,或者是男女朋友,身爲一個成功人士,怎麼可能會去甜品店這種地方。
他表面的溫柔紳士恐怕都是裝出來,目的接近更容易接近自己。
而當時在生日宴會上,羅萊和莫威廉交匯的眼神,此刻想來可疑至極。
聽着她的話,羅萊挽脣笑了一聲,擡眸輕佻的看着凌暮雪:“那淩小姐我和你無冤無仇的,才見過幾次面,我爲什麼要陷害你呢?”
“……”
“更可況那根項鍊又是怎麼回事呢?它可是很早就在你手上,他送你那樣蘊含意義昂貴的項鍊,難道還不足以證明你和莫威廉之間不可告人的關係,那根項鍊可是在幾個月前拍賣會上展示產品,那個時候我們應該還不認識吧。”
一時之間凌暮雪也不知道要說什麼,的確那根項鍊要怎麼解釋?但是直覺在告訴她,當時說認錯人的人不是莫威廉,而這一切就是羅萊設計陷害自己。
擡眸看着羅萊那雙閃爍着光芒的雙瞳,如此陰冷,對視着她,就像是深恨已久的仇人一樣,她雖然笑着,但是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眸光下掩藏的恨意。
“或許很早之前我和你就見過面!那根項鍊恐怕另有隱情,你這樣恨我或許就是因爲那根項鍊。”
羅萊斂去嘴角的挽起的笑意,沒有笑意的羅萊就如同是心狠手辣的女巫一樣可怕,漂亮的藍色雙瞳散發着可怕的光芒。
“那你能猜道我爲什麼會因爲那根項鍊就恨你呢?”說時伸出纖細修長的手指在凌暮雪的漂亮的鎖骨之間遊走着。
凌暮雪渾身戰慄,就像是一隻吐着芯子的小蛇在她的鎖骨上游走着一樣,麻木身體的每一處細胞都在樹立而起,毛骨悚然,很難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