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名天涼破的總裁,司空俊還是懂得要如何表達自己內心的情感,特別是對一名有選擇性失憶症的人表達自己的愛意。
司空俊的心底有一個大大的臥槽,腦中還有千萬匹草泥馬。
每天醒來都擔心心愛的人忘記自己,這也是夠夠的。
當然司空俊知道鬱馨暖現在不大可能一睡醒就忘記自己,但是他已經親眼見到對方失憶時的模樣。
明明上一刻還談得好好的,下一刻就忘記了。
這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只能說,親愛的,幸好你忘記的不是我。
因此,司空俊也就養成時不時說點真愛的話,哪怕這話聽上去也許很肉麻,也許肉麻得很假,但是也得說,指不定能加深鬱馨暖腦中的記憶,那麼對方就永遠都不可能忘記自己。
鬱馨暖可不知道司空俊如何想,於是狠狠地掐了一下對方的手臂,呵呵,她纔不可能張口去咬對方的手指,多不衛生啊。
“哎喲,”司空俊故意吃痛地叫道,“等一會兒紅了,你又得心疼。”
“切,我纔不心疼,”鬱馨暖撅嘴。
“傷在我身,痛在你心,”司空俊眨眼。
爲什麼覺得這個人說話越來越溜,鬱馨暖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對對方太好了。
“不疼?”司空俊挑眉。
突然用如此邪魅的眼神看着自己做什麼,弄得自己都不好意思回答說不,鬱馨暖輕哼一聲,“又沒用力。”
“那我皮糙肉厚,弄疼你的手?”司空俊轉而道。
鬱馨暖默了,對方就是一個能說會道的奸商,以至於自己每次跟對方說話都很難討得了好。
“還不去工作?”鬱馨暖推開對方的手,“別壓着我。”
聽見鬱馨暖嫌棄的語氣,司空俊也不多說其他的,“是,我得賺錢去了,我們的婚禮都還沒舉行呢。”
“工作!”鬱馨暖臉頰微紅,昨天才對外公開的微博,今天就想着婚禮,這未免太快了吧。
鬱馨暖想的是公開歸公開,但這步驟還是得一步步走的,不可能一下子都把所有步驟走完,她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準備。
當然如果就只是一個小小的婚宴,不請其他人的話,那麼應該會簡單一點。
司空俊也沒有再跟鬱馨暖說其他的,而是繼續坐回原來的位置,處理文件。
拿起一塊小蛋糕咬了一口,鬱馨暖表示這味道還是蠻不錯的,一定不是便宜貨。
要是秘書知道鬱馨暖這麼想,他一定會汗顏,這哪裡不是便宜貨,分明就非常貴,幾塊蛋糕就夠他們一兩個星期的伙食費了好麼。
鬱馨暖繼續看雜誌,翻了一本又一本,果然這每一本雜誌都有司空俊的報道。
她都快懷疑這是不是秘書珍藏的了,不然爲什麼每一本都有那秘書的頂頭上司的報道。
其實秘書就是想讓她多瞭解瞭解司空俊,同時也想討好頂頭上司,大boss,瞧見沒,我可都把各種誇你的文章擺放在老闆娘的面前了。
可惜的是司空俊沒怎麼看那些雜誌,也沒想秘書是不是故意的,只想着心上人沒盯着別的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