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家裡的鬱馨暖並不知道鬱父多麼生氣,更加不知道鬱父想讓鬱安文把自己綁回去。
“讓媽帶他,”司空俊見司空夫人過來,就把孩子遞給司空夫人。
“你們去玩吧,”司空夫人淡定道,反正早已經習慣。
每次聽到司空夫人說‘你們去玩吧’,鬱馨暖就有點小心塞,轉頭瞪了司空俊一眼。
就是這計劃讓自己老是被司空夫人這般調侃,明明就是司空俊不想自己帶着小阿一。
小阿一已經睡着,要是他現在沒睡着,估計揮着小拳頭要自己的媽媽吧。
司空俊同鬱馨暖走出別墅,兩個人走在路上散步。
“那件事情已經處理好了吧,”鬱馨暖忽然道。
“什麼事?”司空俊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就是喬以澤他們寄那些證據來的事情啊,”鬱馨暖狠狠地掐了一下司空俊,對方一定在走神,不然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事情。
其實這也不能怪司空俊,司空俊現在就怕鬱馨暖又忘記兩個人的事情。
那一個下午的回憶,也讓司空俊受到很大的刺激。
司空俊第一次如此直面的面對暖暖失去屬於他們兩個人的記憶,暖暖起來後就什麼都不記得。
暖暖的腦中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那個下午的記憶,哪怕自己偶爾說漏嘴,對方也不知道,也不去深思。
司空俊就已經知道鬱馨暖是真的忘記那個下午的事情,就好像膠片被減掉那一段,那就沒了。
“喬以澤啊,”司空俊點頭,“估計他以後不會再亂蹦躂了,他一定已經知道你我深刻的愛情。”
“還深刻呢,”鬱馨暖白眼,“你怎麼不說深入骨髓呢。”
“對,深入骨髓,”司空俊表示暖暖用的詞語比自己想的好,“就是這個。連這一件事情都無法對我們造成大的衝擊,他自然得覺悟。”
司空俊說這個的話,還小心翼翼地觀察鬱馨暖的表情,就怕對方突然想起什麼。
果然還是自己太過憂心了,那記憶就跟被刪除一般,怎麼可能又出現意外。
“切,”鬱馨暖早已經不去想喬以澤覺悟不覺悟,何況那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這邊的公園花草不是很多,”司空俊道,“物業打算多種植一些花草。”
“是他們自己說要種的,還是你說的?”鬱馨暖對此抱有懷疑態度。
“是我,也是他們,”司空俊聳肩,“總不能一直那麼單一,那以後還有誰買這裡的房屋。”
明明這裡的房屋都已經賣出去了,鬱馨暖黑線,司空俊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啊。
但是鬱馨暖也沒有說對方說的不對,而是走在對的身邊,“以後,估計就這樣生活了。”
“也許,”司空俊的心猛地跳動一下,暖暖說這話,總讓他覺得不安。
好似這樣的生活太過平淡,總會發生一些意外的狀況。
也不是司空俊突然有這樣的想法,而是每次他們的生活趨於平淡後,就會有各種的事情蹦躂出來。
司空俊可以肯定自己以前沒有招惹誰,但有個患有選擇性失憶症的妻子,他就不能保證到時候突然蹦躂出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