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娜眼睜睜看着秦曦和顧瑾文離去,跺着腳狠狠罵道:“秦曦!你就演戲吧!瑾文!你爲什麼這麼糊塗!”
她沮喪地坐在一條石凳上,生氣地自語:“完了完了,顧瑾文搶走也就算了,他反正也喜歡不上我,我喜歡的也不是他,可是anlian的代言人也要被搶走了,嗚嗚——我沒戲了——”她氣得踢着腳哭了起來。
……
顧瑾文在車上問秦曦:“時間還早,你是不是先去看看我的公司和我的工廠?”
“好啊。”秦曦高興地點頭。
顧瑾文滿臉幸福地微笑,開着車前行。秦曦拿出她的手機,翻看新聞。
“瑾文——”
“叫老公。”
“哎喲討厭,人家跟你說正經事呢,”秦曦嘟嘴白了他一眼,指着手機說,“這個娛樂對對碰的頭條,就是說的我們,呀——還把我那天在洗手間練習的錄音放了出來!”秦曦驚叫,回想那天情景,不由面紅耳赤。
“怪不得我們會被記者和粉絲們圍堵,我剛纔在混亂的時候,也聽到有人說你在洗手間練習表白,我想起來了,這件事情只有莎娜知道,難道這個事件是莎娜弄出來的!”顧瑾文的臉色不由沉了下來。
“那天在洗手間時,她衝進來也是這樣罵我,然後告訴了我歐陽老師的病情,我才離開……”秦曦回憶那天的情景,輕嘆一聲。
顧瑾文點頭,柔聲說:“我基本上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你放心,下午我就會召開記者招待會,把一切替你澄清。”
秦曦微笑,轉頭看着他說:“能澄清就澄清,不能澄清也無所謂,只要你相信我就好了。”
“我當然相信你。”顧瑾文寵溺地笑笑。
秦曦看着他,嫣然一笑。
“小時候,你就是什麼都不相信我。”她嘟嘴抱怨。
“你懲罰我吧,我從前那麼笨。”顧瑾文很認真的樣子。
“怎麼懲罰?是不是跪搓衣板?”秦曦壞壞地笑了。
顧瑾文馬上做出怕怕的樣子縮了一下脖子,“不要啊,腹黑老婆放過我!”
“討厭,堅決不放過。”秦曦傲嬌地偏頭。
兩人說說笑笑到了公司樓下,緋聞和粉絲的攻擊一點兒也沒有影響到他們的心情。
“怎麼樣?感覺好嗎?那天開業你不在,我好惆悵。”顧瑾文牽着秦曦的手站在公司樓下,和她一起擡頭看着“anlian”的大招牌。
“真好!當時我不知道‘撒旦的耳朵’是你,把這個名字送給他,我還很不情願呢。”秦曦甜甜一笑。
顧瑾文看着她,伸出手臂將她攬入懷中,深情地說:“我相信緣分是天註定的了,不然哪會這麼巧。”
他攬着她的肩膀進去公司,在公司員工的注目禮中,微笑進入電梯。
兩人在樓上轉了一圈,顧瑾文又打趣:“怎麼樣,親愛的老闆娘,還滿意嗎?”
“太滿意了!”秦曦笑着抱住他的胳膊。
“我和尉遲駿商議好了,你的onlyyou和我的anlian以後都由你代言,不過anlian你要等第三季,第二季我已經答應莎娜了,我不能言而無信。”顧瑾文說着,皺眉沉吟一會說,“莎娜我必須和她談談,如果她也要走這條暗中陰人害人的不歸路,我就只能和她解約了。”
秦曦想了想說:“你既然答應她了,那自然應該遵守承諾,你放心,我不會有想法,還有,你最好和她好好談談,我不希望她成爲第二個樑沐雪和上官珊珊。”
“嗯,你說得對,記者招待會後,我就找她好好談談。”顧瑾文點頭。
他牽着秦曦的手,和她下樓,開車去廠區。
工廠由李廠長夫婦管理,顧瑾文和秦曦到了車間時,只見他們兩人帶着工人們,正忙得不亦樂乎。
“小曦,開業後公司的單子如雪片一般飛來呀,等第一筆資金回籠,我就得擴大廠區,增加工人和機器設備了。”顧瑾文滿臉自豪地牽着秦曦的手說。
秦曦很欣慰地點頭,他用他自己的能力,開創了他自己的事業,讓她看他的時候,更覺偉岸。
“瑾文,美珍阿姨身體康復,也不着急回去顧家了,你可以放手做你的事業了。”她充滿鼓勵地看着他。
“嗯!不僅如此,我還收穫了愛情,有嬌妻相伴,更有勁頭啊!”顧瑾文重重點頭。
秦曦低下頭,臉上飛起了兩朵紅雲,心裡像是灌了蜜似的,甜滋滋的。
兩人和李廠長夫婦打過招呼之後,離開廠區。
“我先送你去尉遲駿那邊,排練場地的話,這兩天已經來不及換地了,等賽事之後,我再給你另尋地方。”上車後,顧瑾文說。
秦曦膩歪着他說:“你從前醋勁不是很大的嗎?現在送我去尉遲那邊,怎麼不吃醋了?”
顧瑾文側頭看看她,捏一把她的鼻子,寵溺地笑着說:“壞!討厭鬼,還說呢,被你氣死了。”
兩人想起曾經那些爭端,都不由笑了起來。
車徑直開進了尉遲駿的別墅,尉遲駿和其餘排練的模特已經在排練場等候了。
順順一看到秦曦,便蹦跳過來,拉着她的手到一邊,和她咬耳朵:“秦曦姐,昨晚你們有沒有那個那個啊?”她兩根手指頭比劃着,笑得壞兮兮的。
“找打!”秦曦防不勝防地給她敲了一個爆栗子。
“哎喲!”順順抱着頭跳起來。
程晨在一邊看着她們,忍不住笑得彎腰,他把順順拉過來,笑着罵她“活該”。
wWW☢Tтkan☢C○ “討厭,你也不幫你媳婦!”順順順手給了他一個爆栗子。
“昂~~”程晨滿臉無辜地樣子抱着頭。
他們幾個人逗樂,而另一邊,顧瑾文和尉遲駿已經去談新聞的事情了。
“莎娜那頭豬!”尉遲駿鬱悶地罵了一句。
“尉遲兄,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在記者招待會上來說幾句話。”顧瑾文說。
尉遲駿沉默,皺着眉頭不說話。他現在不想出席任何人多的場合,他的心依舊處於脆弱中,不想聽到別人惡意的嘲諷,也不想看到別人或幸災樂禍或同情的目光,更何況去面對牙尖嘴利的記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