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智道:“那好,我就說說我的看法。前面六件案子,我在休假沒能參與,根據現有資料來看,各組做了大量的工作,進行了上萬人次的摸底排查和調查走訪,但是,沒有什麼顯著的成績,這不是說我們偵查員不盡心,已經很盡心很努力了,剛纔肖探長也說了,有的偵查員累到站着都能睡着,我能想象這是怎樣的情景……”許帆忍不住又打斷道:“喬教導員,這些就不要……”
許帆想打斷喬智的話,喬智卻沒有停,擺擺手,接着說道:“我們需要做這麼大量的摸底排查工作,這說明什麼?說明罪犯真的很狡猾,我自認爲我審查案件還是非常仔細的,但我可以負責任地說,我審查這六起案件之後,卻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痕跡和線索!”
喬智洗,所有被害人的手指甲和腳指甲都被生生拔掉了!這即是罪犯的兇殘變態,也是罪犯聰明的地方,他知道指甲內有可能會存留犯罪現場地痕跡。可以說。死者身上凡是能留下破案線索的地方,都被徹底進行了清洗。”
喬智將屍體照片一張張放大,尤其是身體低位:“從屍斑散在分佈情況和屍體表面肌膚形態學改變情況可以斷定,被害人死亡之後,屍體被放置在了水池裡,所以,屍體沒有留下兇殺現場的任何痕跡。”
喬智又播放了勒死死者的細鐵絲細目照片:“七名死者都是被這種細鐵絲勒死的,據重案組外調得知,這種細鐵絲在全市上萬家五金商店、建材市場等地都能買到,沒有任何指向性。而且。鐵絲已經有鏽點,說明前還不是破案證據,因爲沒有指向性。”他又從文件夾裡拿出幾份鑑定報告:“這是我們刑科所孫翰法醫做的整體分離鑑定報告,證明這些勒死死者地鐵絲,都是同一卷鐵絲上剪切下來的!證明這六件案子是同一個罪犯所爲。但依然沒有指向性。無法直接幫助破案。”
他又播放了幾張屍體上的傷害痕跡:“屍體上據。”
許帆大失所望,正要說話,喬智卻接着說了:“不過,我們從前面的分析。可以勾畫出罪犯的大致輪廓。兇手反偵察經驗非常豐富。幾乎已經堵死了所有能找到他的線索方向。有些經驗只能是實踐工作中才能獲取地,書本上是找不到的。所以。兇手很可能以前有從事公安工作的經歷!”許帆眼睛放光,可是,喬智後面的話卻又讓他眼中的亮光消失了,喬智道:“不過,兇犯很可能不是在本市公安系統工作,否則,太容易排查了,罪犯沒這麼笨。至於在什麼地方,目前還沒有線索查證,只是一個猜測。除此之外罪犯膽大心細,身手應該不錯,從兇手長時間對被害人進行,以及仔細清洗被害人屍體來看,兇手有比較充裕的時間,很可能沒有工作或者沒有穩定地工作,而且,有單獨的居住場所,並且,這種場所比較隱蔽,隔音效果比較好,否則,容易被鄰居發現。還有,兇犯應該有私車,因爲拋屍需要用車,而且,一部分被害人失蹤都是在上下班路上,兇手劫持被害人很可能使用車輛,而且這個車可能是比較高的麪包車,因爲方便快速把被害人往車裡塞。這些也證明兇犯家庭比較富裕。”
劉威一直認真做着筆記,點頭道:“喬教導員的分析非常有道理,以前我們只注意了對被害人失蹤現場和拋屍現場的調查走訪,而忽視了對罪犯的特徵分析歸納。下一步要將這作爲排查的重點,由派出所做起,對每個轄區符合上述條件地人員進行徹底排查!”一個誰也想不到的答案,那他就沒面子了。所以,這個提示應該是可以推出來的。按道理,所謂提示下一個目標,那應該是這個人的姓名,否則怎麼提示呢?可我們想了很久,也不知道這個提示是什麼。”
劉威道:“大家都想一想,這個提示有可能是什麼?一定要找準下一個目標,張網等待。我先說說我的想法,拋磚引玉吧。這個問題我也一直在琢磨,提示肯定不能只是姓氏,那還是沒法查找。應該是一個完整的名字。身份證第一個字是身,與這個字諧音的姓氏是沈,所以我懷疑下一個目標姓沈,身份證放在上,第二個字或許就是茹。兇犯的下一個目標可能叫沈茹或者諧音的女子。”
“那倒不一定”周維正盯着那圖片,習慣性說了一句:“爲什麼一定是第一個字?就不能是身份證的第三個證字嗎?證的諧音是鄭,那這個女人就應該叫鄭茹。還有,有很多稱呼,也可以叫,所以目標也有可能叫鄭奶”
“鄭奶?還奶媽呢!嘿嘿,”馬堯笑罵道,“有叫這名的嗎?”
“怎麼沒有,網上不是說還有人叫趙B的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劉威道:“可能有這種名字的人,但是,畢竟女人叫這個名字的可能性太小了,咱們還是從最有可能處入手。大家繼續說!”
喬智插話道:“剛纔劉隊的思路倒是啓發了我,不過,我覺得可能不是用諧音這麼簡單,從這幾件案子來看,兇手智商很高,思維縝密,又是第不,去諮詢一下燈謎高手的意見吧。”
“好主意!”喬智道,“還可以通過電視臺、報紙廣泛徵求意見。”
許帆道:“那樣會不會打草驚蛇?”
“兇犯之所以通過電視臺、報紙,用威脅的方式公佈這封電子郵件,就是想引起社會關注,這人一定很喜歡出風頭,自以爲了不起,所以,我們在電視臺、報紙上事如何,請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