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便是截取信仰之力的最佳時刻。
只是……
這具分身已經被他們斬殺了,爲什麼國運之氣還在不斷消失?
聽到飛天的話,衆人也疑惑起來。
飛天此時心情激動。
因爲,她終於明白,識海空間裡,缺乏的是什麼了!
信仰之力!
一個國需要,一個天君需要,她的這一方世界,更需要!
五百多年前,她就是因爲這個,而建立了長生神殿。
只是因爲時間太過久遠,她忘了當初建立長生神殿的原因……
飛天抓着凌九的手,“我知道了!他需要這信仰之力,還在不斷截取,說明他在天界的本尊,正缺這個!司罰天君現在一定遇到了什麼問題,我們打敗他的機會,來了!”
天界什麼的,對於容錦和容青幕來說,太過縹緲。
但他們都聽明白了。
不能再讓司罰天君繼續截取下去。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凌九看向飛天,目光溫柔而寵溺,“他遠在天界,想要截取信仰之力,便需要用到陣法。”
飛天深以爲然,“這個陣法,必然就在容都城內。甚至,最好的地方就在……”
“在皇宮!”夜魔插話道。
陣法,他最熟悉。
什麼樣的陣法,在哪裡佈會有最好的效果,他一清二楚。
思量了一下,他又道:“皇宮裡,又以龍椅、龍榻下位置最好。”
當下,六人便朝大牢外走去。
經過早先那些囚牢的時候,飛天的腳步頓住,看向容錦和容青幕。
容青幕的目光,從那些人身上掃過,“危機解除了,他們自然也該回家了。”
關押無辜的百姓,是他和容錦都不願意做的事情。
如今,可以再不必如此,他們何樂而不爲?
……*……
容帝孤零零地躺在龍榻之上。
聽到有人走近的聲音,輕緩,似女子。
快速睜開已然混濁的雙眼,“天歌!”
看清楚來人之後,眼中流露出失望。
原來是他的貼身內侍……
“陛下,該吃藥了。”
是了……
又要吃藥了……
可是,不再是天歌爲他開的藥,爲他熬的藥了。
“你說,朕,是不是真的把她傷狠了?”
當年,她執意要把女兒生下來,生下來之後,她悄悄地換了女兒。
這些他都知道。
只是,他都要假裝不知道。
作爲一個帝王,他不能容忍任何有可能危害到他的國的存在。
可作爲一個丈夫,他希望滿足妻子的願望。
作爲一個父親,他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安然成長。
可最終,他逼着她同意對自己的女兒下達逮捕令。
內侍尷尬。
這樣的問題,讓他怎麼回答?
一頭是皇帝,一頭是皇后。
說誰對,就意味着另一個不對……
可容後自那次以後,就再也沒有來看過容帝了,這足以說明答案了。
“陛下,喝藥吧。”內侍只得又拿藥來說事。
容帝擺擺手,示意他把藥端下去。
從獸羣來襲那件事情,兩人發生了第一次齟齬之後,他們的關係,便一直冰封着,好不容易,才因爲要將女兒迎回來封爲公主而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