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語的身子輕輕的顫慄,不知道是因爲楚靳瑄碰到了自己敏感的耳垂,還是因爲楚靳瑄的話緩緩的走進的楚靳瑄的內心。
涼意襲來,付清語的真絲睡裙已經緩緩的落在了地上,楚靳瑄緊緊的擁着這個日思夜想的女人,身上依舊帶着曾經自己最迷戀的香氣。
“不要,不要。”僅憑着自己的最後一絲理智,付清語不停的搖頭呢喃着。
“小語,別抗拒,你想要。”楚靳瑄知道如果付清語不願意的話,恐怕這個時候付清語還是要恨自己的。
可是付清語卻低低的抽噎着:“不要,不要。”
他們兩個人已經離婚了不是嗎,這樣沒名沒分的再一次又算是什麼呢,她不要!
楚靳瑄強忍着自己的感覺,抱着付清語低聲的安慰着:“不用太着急的,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你放心吧。”
其實在楚靳瑄可以剋制的情況之下,楚靳瑄也不想在現在,畢竟付清語明天還要應付那麼多的記者,自己也十分的捨不得付清語睡得那麼晚。
看了看窗外的天空,楚靳瑄比較有自信的想着,自己還是要讓付清語休息好的,如果今天兩個人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恐怕付清語在天亮之前是不能睡覺了。
“好了,你早點休息,要不要去洗一下?”楚靳瑄貼心的幫着付清語穿好了睡裙,然後又將付清語輕輕的放回到主臥室去,這才轉身回到了書房。
書房的桌子上和地上現在已經是亂糟糟的一片了,楚靳瑄突然覺得這就是傳說中的自作孽不可活,肉沒有吃到不說,女主角睡覺了,他還要在這裡收拾這個收拾那個的。
收拾好了一切,又洗過了澡,楚靳瑄纔來到主臥室裡面,望着付清語的睡顏,楚靳瑄在付清語的額頭上輕輕的留下了一個吻。
今晚就算是自己貪心吧,想讓付清語留在主臥室裡面,雖然自己什麼都不能做,可是哪怕只是抱着付清語也是好的。
想到了這裡,楚靳瑄緩緩的在付清語的身邊躺下,可是那種不適應的緊繃感依舊讓楚靳瑄非常的難受,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嗎?
待付清語醒來的時候,自己正處在一個溫暖而熟悉的懷抱裡面,這個懷抱讓付清語覺得異常的熟悉,突然,付清語猛然睜開眼睛,遲疑的望着楚靳瑄的方向。
果然,這個付清語覺得舒服的不得了的地方,正是楚靳瑄的臂彎。
感覺到付清語醒來,楚靳瑄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對上付清語有些驚恐的眸子,楚靳瑄邪惡的笑了笑,吻了吻付清語的脣瓣說道:“早安,寶貝。”
付清語猛然推開楚靳瑄,捫心自問,這是發生了什麼!
自己明明記得自己昨晚還是十分潔身自好的啊,難道自己已經淪陷了?可是爲什麼自己淪陷的一點感覺也沒有呢!
付清語擡起頭,正好看到楚靳瑄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付清語連忙推開楚靳瑄,用一種十分警惕的目光望着楚靳瑄。
付清語的手中正緊緊的扯着被角,然後把自己身下的前後左右全部仔細觀察了一遍,生怕自己遺漏了什麼裸露的部位。
於是楚靳瑄的目光便更加的深沉了,因爲此時此刻,付清語只顧着將自己包裹的嚴實,完全忽視了自己的對面的楚靳瑄。
“你這是想要對我做什麼?脫光了然後強要了我?”楚靳瑄饒有興致的望着付清語說到。
付清語一愣,呆滯的目光落在了楚靳瑄的身上,這個時候付清語的臉才“刷”的一下子從脖子紅到了天靈蓋。
因爲自己面前的楚靳瑄,原本是蓋着被子的,可是卻被付清語無情而自私的全部帶走。
這個時候楚靳瑄身上的裸露便在付清語面前坦誠布公了,可是讓楚靳瑄失望的就是,付清語搖頭晃腦的,只顧着自己有沒有蓋的嚴實,完全沒有要看一眼楚靳瑄的意思。
楚靳瑄的心裡甭提多憋屈了,自己怎麼就那麼沒有魅力呢,自己都已經脫光了,竟然換不來美人看自己一眼。
楚靳瑄的身材很好,那是付清語一直都知道的,和自己過了那麼多年日子的男人,這個方面付清語自然是最知道的一個了。
那個時候,付清語見到楚靳瑄這樣坐在自己的面前,付清語總是不由自主的別過臉去,但是付清語也不得不承認,夜晚到來的時候,這個寬厚的懷抱給了自己太多的安全感。
而此時,付清語看到這樣的楚靳瑄,只是諾諾的嘀咕着:“臭流氓,楚靳瑄你還真是臭流氓!”
“明明是你抽走了我的被子,一副想要對我做什麼的樣子,竟然還說我是流氓?”楚靳瑄有些訝異。
自己當了一個晚上的柳下惠,付清語竟然說自己是流氓!
楚靳瑄不由得越想越生氣,不由得對着付清語皺眉問道:“我在我自己家,我這麼穿怎麼了,怎麼就流氓了,我今天還真就流氓了。”
楚靳瑄說完,立刻撲向了付清語,清晨剛剛起來的付清語帶着一絲特殊的慵懶,彷彿正在有意無意的告訴楚靳瑄,自己有多麼的嫵媚。
付清語望着楚靳瑄奔向了自己,毫不客氣的擡起一腳,直直的踹在了楚靳瑄的臉上。
楚靳瑄完全意想不到,付清語竟然忍心下腳踹了自己,而且還是自己英俊無比的臉。
付清語有些鄙夷的說到:“別誤會,我就是想要比較一下,你的臉有沒有我的腳大,看來你的臉得有40的型號了。”
付清語說着,便和沒事人一樣,收回了自己修長的大腿,踹了楚靳瑄一腳就如同自己早晨下牀要穿拖鞋一樣簡單。
付清語依舊穿着自己的睡衣,剛剛開門,便和拿着牛奶從廚房走到餐廳的小鵬打了一個照面。
“付姐姐,今天氣色不錯。”也不知夏澤鵬是有心還是無意,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啊?”
可惜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付清語的臉迅速紅透,小聲的嘟囔着:“胡說八道,小孩子懂什麼啊。”
夏澤鵬並不覺得自己說錯了,正一臉無辜的望着付清語,然後又望了望跟在付清語身後一臉黑線的楚靳瑄
楚靳瑄對上了夏澤鵬的視線,對着夏澤鵬說道:“你付姐姐的確是休息的很好,不然的話早晨哪裡還有精神說那麼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