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沒有多說什麼,朝着那大門走去。門外全部都是京雲的將士,他揚劍而起,高聲道:“殺!”
衆人聽命,衝向那羣人,京雲將士奮力抵擋着,三皇子一路殺出了一條血路,搶過了一匹馬,飛馳而出。當他來到朝堂之上時,朝堂已經亂做了一團,三皇子進入殿中,文武百官讓作兩旁。
“本皇子已經收到消息,皇上駕崩!”三皇子道,“太子封鎖消息,視皇威與不顧,罪該萬死,衆大臣們,難道你們就看着太子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麼!本皇子今日前來,是要讓太子給本皇子一個公道,這麼多日,沒有經過父皇的允許,幽閉一個皇子,該當何罪!想必衆官員們心中一定清楚!
太子如今過罪無可恕,還請宣讀父皇遺詔,宣佈新帝,懲治太子的罪過!”
“三皇子這番話說的是什麼意思?”正在此時,身披戰甲的戰天爵走到三皇子跟前,“你這麼急急忙忙的讓使者前來,皇上還未駕崩,三皇子你好生放肆!三皇子如此心急想要看詔書,難道是因爲三皇子殿下在詔書上做了什麼手腳不成!”
“戰天爵你放肆!”三皇子呵斥一聲,“你與太子二人同流合污,監禁一個皇子,你的罪過不比太子小。你說父皇還在世,爲何本皇子得到消息,稱父皇已經駕崩!戰天爵,你與太子一同隱瞞父皇駕崩的消息,你可知道你該當何罪!按照京雲的律例,戰天爵你犯的是砍頭之罪!”
“三皇子,你毒殺皇上,你犯的是什麼罪過!太子監禁你,是因爲你對皇上圖謀不軌!如今證據確鑿,你該當何罪!”戰天爵毫不退讓,怒斥道。
衆大臣聽到此話,紛紛面面相覷,不敢置信戰天爵所說的話語。
三皇子面色一沉,狠狠瞪向戰天爵:“你可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戰天爵,如今父皇駕崩,你自然可以用任何罪過栽贓在本皇子身上,因爲你想要與太子二人一同剷除本皇子!你以爲本皇子就能任憑你冤枉不成!
戰天爵,你只是一個慶國公府的世子爺,如今竟然敢當堂冤枉一個皇子,這罪過凌遲處死都不爲過!”三皇子冷冷望着戰天爵,開口道。
“戰將軍一心忠心於朝廷,難道這也算是犯下罪過不成!”正在此時,太子走入堂內,他冷冷望着三皇子,三皇子瞧見太子,心下冷哼一聲:“太子,如今你總算是出現了,本皇子還以爲太子殿下要當一個縮頭烏龜!
父皇可還安好?爲何你封閉後宮,不讓任何人看望父皇,你的狼子野心,真夠歹毒!”
“三弟,你在這裡鬧什麼?本太子之所以要幽禁你,是因爲你犯了滔天之罪,本太子沒有辦法治你的罪過,唯有父皇才能治罪,你口口聲聲說父皇駕崩,打擾了父皇的休憩,三弟,你該當何罪?”
“父皇已經駕崩!你在這裡胡言亂語什麼!遺詔呢,遺詔呢,來人,趕緊宣讀遺詔。”三皇子兇狠的瞪着太子,叫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