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兒男神們就像開會一樣圍坐着,集體臉色凌冽,目光一致的狠狠瞪着最後面男人---他們家的霸道大姐夫。
沉默的空氣裡,瀰漫着一股詭譎的火藥味道。
終於!
某隻妖/精忍不住胸膛裡燃燒的火焰,一下子爆發出來,妖魅的聲音都嚎得破嗓了,
“大姐夫,你丫牛的!”
季天騏緊跟着發聲,
“大姐夫,你丫強的!”
季天洺也脣角一抖,
“大姐夫,你簡直了……”
之前還說大姐夫和女王結婚這麼久都沒動靜,沒想到竟然一次**中標,還是仨只!
季少霆和墨離默默的扭過頭,呃,內什麼,他們還是不要發表感慨意見了。
畢竟,壓力山大→_→。
突然有一種不生娃兒就要遭到全世界嫌棄的趕腳……
……
季氏別墅裡,季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餐,大家都對女王大姐夫的三胞胎無比八卦。
季天妙咬着筷子,笑得一臉邪**惡精怪,
“女王歐尼,三小隻現在是六週,也就是一個半月,剛好是你和大姐夫出去蜜月的時候懷上的咯~~~”
季天妙正吃着玄辰皓給她剝去了蛋黃的雞蛋,嘴裡含糊,
“是啊!”
“那這一個多月,你和大姐夫翻雲覆雨激烈**運動,三小隻竟然安然無恙!”
某隻小瘋子激動得倆眼冒綠光。
女王嚥下嘴裡的雞蛋白,很淡定的拿餐巾擦了擦嘴,妖眸一挑,笑得滿眼繁華,
“不然怎麼是第一教父和黑/暗女王的兒子呢!”
……
集體默默的抖了抖心臟,其實女王纔是最牛/逼哄哄的,這都能自戀~~~
季天騏夾了一個香菇餃子,蘸了蘸醋,然後喂到艾淺淺的嘴裡,最近這段時間小白兔又喜歡吃酸的了。
艾淺淺咬了一口,一邊繼續八卦問,
“女王姐姐,你怎麼發現自己懷孕的?”
“不是老子發現的,”季天沫揚起手,戳了戳旁邊的男人,“是阿晧問我的。”
“唰唰唰”!
餐桌上,十幾道目光全都冒綠飆直的瞪向了玄辰皓,空氣裡瀰漫着邪**惡的氣息,
“大姐夫~~~”
“你是怎麼知道女王懷孕的!”
“快說快說……”
“……”
玄辰皓不緊不慢的把雞蛋剝好,又放進了季天沫的碗裡,黑眸一擡,
“剛剛在機場,你們說過的。”
“說過什麼?”
玄辰皓弒聲涼涼,
“我家夫人胖了。”
集體瞪眼一緊,都還沒反應過來,某位霸道女王已經妖聲咆哮怒吼了,
“玄辰皓!你t/m/d再給老子說一遍!老子哪裡胖了!”
玄辰皓縱着季天沫掐自己的脖子,所有人都看見某位教父冷眸一斂,彷彿斂盡了盛世裡最黑/暗的深寵,
“胸/大了。”
然後,所有人又都看見,他們家的霸道女王,竟然……華麗麗的害羞了!
季天妙又拿湯勺當話筒,開吼演唱,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啊~~~”
“黑手黨第一教父竟然開黃**段子。”
“世紀大爆炸!”
“哈哈哈……”
偌大的餐廳,熱鬧歡樂的一家人,甚至都覺得有些擁擠了,顧依米輕笑,
“要是淺淺小雪還有沫沫都生了孩子,估計是坐不下了。”
一衆人兒突然齊齊一抖。
小白兔懷的兩小隻,女王懷的三小隻,再叫上白雪,雖然還不知道懷的幾個,至少有六小隻奶娃兒,一起滿地爬滾嗷嗷叫。
那場面……
集體又很一致的嚥了咽口水,呃,爲毛突然覺得好驚悚捏→_→。 ▪ttκǎ n ▪C〇
季澤風轉過頭,看向了季天妙,正一口咬住香菇餃子,還一邊哈着熱氣兒,
“妙妙,你和墨離先不要生娃兒了!”
季天妙驚得一口餃子直接嚥下去,差點兒沒哽死了,
“爲什麼!”
……
季澤風一下子語氣肅然,認真的說,
“因爲會累着你媽咪。”
然後便看向了身邊的女人,深眸溫柔又心疼。
“爹地……”,季天妙嘴角一抽,大嗓門吼接着一句,“爹地,我自己照顧小小離!”
“不可能,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
“……”
季天妙故意抽搭的泫泫然了,
“老爹,不是說好了我是你最愛的小情人兒嗎?你竟然嫌棄羣我~~~”
季澤風劍眉一挑,
“小妙妙,你少說了三個字。”
“哪三個字?”
“爹地說的是,你是爹地上輩子最愛的小情人兒,”季澤風目光轉移,落在顧依米的臉上,
“這輩子,我最愛的情人兒,是你們的媽咪。”
……
季天妙故作心碎狀,腦袋一歪,撲在了墨離的肩膀上,還一抽一抽的聳着。
一衆兒小兔崽們子熱鬧起鬨,
“嘖嘖嘖~~~”
“姑父這是赤/果果滴告白。”
“爹地,我已經渾身起雞皮疙瘩了。”
“~~~”
顧依米直接捂臉了,偷偷的在餐桌下面掐了一把某男的腰窩,丫的,當着這麼多孩子的面兒,真是丟臉死了。
季澤風卻更加柔肆的看着她,深深的焦鎖着女人緋紅的容顏。
他曾經說過,他生了一種叫做顧依米的病。
這輩子,都不會好了。
……
吃過了晚餐,大家又在客廳裡一起看八點檔狗血劇之後,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季天沫先洗完了澡,裹着睡衣,躺在落地窗前的沙發靠椅裡,無比愜意的享受一個人的時光。
玄辰皓也很快從浴室裡出來,
“沫,過來睡覺。”
倏爾,女人太過妖/嬈的眸眼肆然一睜。
宛如流火般的眸光驚射,彷彿窗外那片星空都覺得自卑了,生生繁華了這一世,
“來了。”
季天沫長腿一勾,光/裸着腳踩在地上。
可還沒站起身,就已經被男人一把攬住,不容反抗的抱進了冰冷的胸膛裡。
……
男人弒冽的冷聲,落滿了那片驚豔的妖容,
“沫,以後不準光着腳走路,你懷孕了。”
季天沫更是放肆的勾住了玄辰皓的後頸,性**感的小腿在空中翹了翹,妖脣染笑,
“老子忘了。”
“蠢女人。”玄辰皓又冷冷一句。
可是,季天沫卻笑得越發嫵/媚邪狂了,只有她能聽得出,男人薄寒的語氣裡,盡是只對她一人的溫柔溺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