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跟許墨吵嘴,都暫時忘記了對面還有一家三口。
跟許墨差一點又吵起架了,薄承爵和白沫沫還有謙謙,都變成了觀衆,在欣賞着她和許墨的表演。
“不好意思,我一激動就這樣。”
葉初夏爲了掩飾尷尬,就微微的底下了頭。
許墨傲慢的冷哼:“八婆,剛纔跟我吵得這麼的起勁,現在又這麼淑女,你還真是善變。”
“我善變怎麼了?善變也好過你吧?總是叫我八婆,我哪裡八婆了?”
“哪裡都八婆。”
“你纔是!”
“你是!”
葉初夏找到了許墨的弱點,就假裝威脅許墨,說:“還想不想我給你爸爸換腎了。”
她並不是故意威脅的,只是開開玩笑罷了,但許墨還是當真了。
“姐,我剛纔都是在跟你開玩笑的。”
“呵,現在又叫我姐姐了?到底誰是善變的?”
“那叫你妹妹嗎?”
“我纔不稀罕你這討好我的嘴臉呢!”
謙謙捂着嘴,偷笑了兩聲,跟薄承爵說:“爸爸,叔叔和阿姨這是逗,比我和你還要會吵架。”
薄承爵的脣角勾了勾。
他覺得許墨和葉初夏之間,絕對是有戲的。
白沫沫這時候問:“我忘記問了,初夏你給許伯父捐了腎,那麼,不是需要動手術嗎?什麼時候啊?”
動手術的時間,醫生也說確定了下來,已經安排好了時間。
“就在下週了,下週就動手術。”
“好快啊,下週就動手術,希望一切順利呀,也希望許伯父的身體可以快點好起來,你動了手術,術後也會很快好起來,然後出院的。”
“嗯,借你吉言。”
謙謙說:“叔叔,你爸爸要馬上好起來哦,還有阿姨也是。”
“謝謝謙謙了。”
許墨恢復了那副吊兒郎當的玩味:“侄子,上游戲的時候,記得來找叔叔,叔叔帶你開黑。”
“好啊好啊,可是我一個月只能玩兩次,我要聽爸爸和媽媽的話,小孩子不能多玩遊戲。”
“這麼聽你爸爸媽媽的話啊?。”
許墨笑道:“以後肯定是個懂事又孝順的孩子。”
許墨再想到自己,和謙謙小時候是天差地別了。
他回了許家之後,哪裡有謙謙這種又乖,又聽話的性子?
他就知道頑皮搗蛋,讓父親省下一天的心,也是不錯的了。
隔着玻璃窗,在偷窺着餐廳裡一幕的沐夏夏,是白着一張臉,偷偷的注意着餐廳裡的那幾個人。
薄承爵一家三口其樂融融,他們的對面,是許墨和葉初夏。
沐夏夏很心碎,她不敢相信許墨竟然偷偷揹着她和葉初夏見面。
她捏着拳頭,很生氣。
可是再怎麼生氣,她也不敢上前去痛斥許墨。
她要相信許墨,不要懷疑許墨纔是。
她轉身的時候,就被一個女人攔住了去路。
這個女人,長得很有氣質,雖然帶着墨鏡,但是還是可以看得出長得漂亮。
沐夏夏還以爲是這個女人不小心擋住了她的路,她就讓了路,可是她還是被那個女人擋住了去路。
沐夏夏皺眉問:“你是誰?”
那位女人摘下墨鏡:“我叫喬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