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爺。”
白遲遲嬌滴滴,又羞澀的喊出這一句,以爲會在誘惑下,將薄承爵拿下,在手都還沒有碰上薄承爵一刻的時候,被他反手按住手腕。
薄承爵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根領帶,把白遲遲弄轉身,然後困住她的雙手。
白遲遲不明狀況,還以爲是薄承爵在玩花樣。
她主動跪坐在牀邊,回頭,看着薄承爵:“薄少,你好壞!”
咬着那張塗過口紅的嘴脣,還想試圖勾引薄承爵快點過來。
是個男人,能抵抗得了這種誘惑力嗎?
他上前,微微的彎下身體,白遲遲試着轉身,卻轉不了。
“你不是喝醉了嗎?怎麼說話,還說得這麼清楚?”
“......”
他諷刺的一問,眼裡摻雜着怒火。
“白遲遲,收起你那些噁心的念頭,我會碰你?我都怕髒了我自己!”
他滿口厭惡的口氣撞碎了白遲遲的心。
爲什麼會這樣?她還以爲可以成功誘惑住薄承爵的。
“薄少。”
“這是你最後一次進我的房間!膽敢有下一次,我就把你的雙腿給廢掉!”
他按了內線,叫下人上樓來把白遲遲給弄走,順便把他的牀單給拿去丟掉,再換一牀新的!
“薄少,我跟你準備要結婚了!而且你答應爺爺,下週要帶我去參加薄氏集團的週年慶的,我只是想要討好你,跟你在婚前打好關係,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討好我?還是想讓我睡了你?”
“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貨色?也配我碰嗎?”
白遲遲聽到他這麼說,心,再一次狠狠的受到了重創。
她不會就此罷手的,不會的!
薄承爵又冰冷的對她說道:“那場週年慶,爺爺說,是讓我帶着我老婆去參加的,我何時說過帶你去?我不嫌丟人嗎?你少往你臉上貼金。”
白遲遲不相信......
薄老爺明明跟她說,是薄承爵同意了要帶她去的,可是他這時候又否定,是什麼意思?
不帶她去參加?帶誰?白沫沫嗎?他的老婆是白沫沫,不是她白遲遲?
白遲遲肯定,薄承爵就是帶白沫沫去參加了,還來不及問薄承爵,雙手被領帶綁住,就被下人帶走。
薄承爵一怒之下責問了下人爲什麼不注意,居然讓白遲遲溜進他的房間裡!
下人誠惶誠恐,面對薄承爵的第一次厲聲責問,就一五一十的告訴薄承爵,是薄老爺讓人把白遲遲的東西搬進了他的隔壁,本是想讓白遲遲住在他的隔壁,至於白遲遲是怎麼溜進他的房間裡,這個下人確實是不知道。
既然是爺爺那邊安排了白遲遲住進他的隔壁,白遲遲還撞着膽子偷溜進他的房間裡.....
對於薄老爺的擅自做主,薄承爵表示很氣憤。
他命令下人把白遲遲的東西丟進倉庫裡,連白遲遲也一併丟進去。
讓她住在倉庫裡,已經算是她的福氣了,還想着一步登天了不成?
薄承爵憎恨白遲遲身上的味道,就又去浴室裡面洗了一個澡,出來時,下人已經把那牀,被白遲遲碰到的牀單徹底弄得消失在薄承爵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