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清的說道:“把你丟入狼堆裡?”
“給你一把槍,自行了斷??”
“還是你想和白沫沫一樣,坐在車子上,被安裝在車盤下的定時炸彈炸死?”
每一種死法,都讓白沫沫大爲驚歎。
丟進狼堆,被狼活活吃掉。
給一把槍,自行了斷?
還是像他的妻子一樣,被炸彈炸死?
難道四年前,她真的是用這種卑劣的方式,放白沫沫死了?
白沫沫是被炸彈砸死的?
這真是太可怕了!
白沫沫的腦海裡,忽然想起了劇烈的爆炸聲。
她彷彿經歷過一場爆炸,但是沒有陷入在那個火海之中,而是身處在那個火海之外。
她好像看到了一個和她長得一樣的女人被大火吞噬,然後眼前的畫面一變,她又看到自己倒在一處荒無人煙的馬路上,天上還下起了連綿的大雨。
那兇猛的雨水砸在她的身上,她曾有過一絲清醒,但是卻怎麼都不能從那個地面上爬起來!
爲什麼這種畫面,她彷彿是真實的經歷過.......
她四年前,到底都經歷過什麼?是不是四年前,她就是個爲了得到薄承爵,而變得十惡不赦,甚至連自己的妹妹都捨得下手的人?
她的腦子很漲,好疼.......
那種疼,遠比她肩膀上,剛被薄承爵踹的那一腳還要疼。
雙手抓着腦袋,她那痛苦的神情在薄承爵的眼前出現。
她的腦子裡,又響起了那個女人的聲音。
從今天開始,你將會忘記你自己的名字和你自己的過去,你將會變成一個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自己是誰的人!
...........
...................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白沫沫的雙腿一軟,再次跪在了地上。
她腦子有一種刺人的聲音在迴響,還在不斷的徘徊。
薄承爵冷漠的心,竟然泛起了一絲憐憫和心疼。
他爲什麼會有這種感情?
是不是這個女人和白沫沫有着一張臉,而讓他對白遲遲又了一點不應該有的感情?
薄承爵爲自己產生出的想法而惱火。
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把槍,他無情的丟在了白沫沫的面前。
“要我動手?還是你自己來?”
他想快點解決算了,因爲這個女人早晚都是得死的。
他果斷的給她一把槍,都算是恩惠了,她應該感謝他纔對!
白沫沫看着地上那把冰冷的槍,手都麻木了。
第一次面對真槍的她,很是惶恐。
這把槍是真槍。
她很肯定。
薄承爵說:不如來玩個遊戲如何?”
她不安的頭擡起來,看着薄承爵。
“這槍能裝6發子彈,但是隻有4顆子彈在裡面。”
“......”
不用薄承爵再繼續說,白沫沫也該知道薄承爵接下去會說出的話了。
“我給你兩次機會。”
“讓你開兩次槍,如果你兩次都運氣好的扣下槍沒有中彈,算我輸,放你走。”
白沫沫諷刺的底笑。
6個子彈槽,只有4顆子彈。
這麼說,她只有兩次的機會?那中彈的機率是很大的。
如果兩次,她都幸運的沒有選對帶子彈的,那麼,她就可以走!
如果她選中的是有子彈的那發,她就會一命嗚呼。
薄承爵很愛她的妻子,她是害死薄承爵妻子的那個人,所以薄承爵一心想要爲他的妻子報仇。
若是不選擇槍,薄承爵還會有一千種一萬種的死法讓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