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凜坐在一邊,嘲諷的看着相親相愛的一家人,然後慢慢的轉過頭,又變成了冰冷的模樣。
他低頭看着手指上龍形的戒指,輕輕的摸着:這個家,他永遠都是一個外人,因爲他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在他的身後,王夢囈呆呆的看着他帶着幾分蕭條的背影,眼中劃過心疼。
也許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在你傷心的時候,一直有一個人,在默默的注視着你,偷偷的以你的傷心而難過。
這樣的暗波涌動,沒有人在意,因爲這裡的每個人也都陷入了自己的畫地爲牢之中。
陸錦雲被父母拉住,眼睛卻依然憤怒的瞪着賀小凡。
金朵兒默默的注視着一切,慢慢的低下頭看着手裡的照片:賀小凡爲什麼要拿這些假照片來害錦雲,難道他和這次事情有關?
想到這裡,金朵兒的眼中寒氣一閃,擡頭再次看向賀小凡,賀小凡已經坐了下去,察覺金朵兒的目光,轉過頭,對上她的眼睛,微微一笑。
金朵兒緊緊的攥住自己的手,讓自己冷靜下來,現在說什麼都是沒用的,她現在能期盼的就是舅舅能找到蘇明明。
她轉過頭,看向陸司凜,他剛纔說過,他是爲了錦雲擋了一杯酒,才失去的意識,這樣的話,可以信麼?
“陸司凜,你還記得你爲錦雲擋的酒,是誰敬的麼?”金朵兒輕聲的問道。
陸司凜擡眼冷冰冰的看向她,揚起一個冰冷的笑容:“我只是聽從陸夫人的話,去幫忙擋酒,沒有義務記住誰敬了他酒。”
“陸司凜,他是你弟弟,有你這麼做哥哥的麼?”莫田琪在一邊氣憤的喊道。
“弟弟?只有讓我‘擋酒’的時候,纔是我的弟弟吧。”陸司凜諷刺的說道。
“你?陸長宏,你就這樣看着你的好兒子來頂撞我麼?”莫田琪轉頭看着陸長宏憤怒的說道。
陸長宏皺起眉頭,顯然也不滿陸司凜的態度,沉聲的說道:“司凜,和你母親好好說話。”
陸司凜渾身的冷氣更大:“我母親,已經死了吧。”
“你!”陸長宏無言以對。
陸司凜不再看他,站起身大步的走向門口。
“你要去去哪裡。”看到他有離開的意思,金朵兒馬上攔了上去。
陸司凜停住了腳步,對上金朵兒的眼睛:“怎麼?捨不得我麼?”說完曖昧的一笑。
那笑中的像是帶着昨天的一切,金朵兒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接着一種恥辱感涌了上來,幾個深呼吸,強迫她自己冷靜下來,再次對上陸司凜的眼睛:“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你不能走,難道你不想知道是誰做的這一切麼?”
陸司凜笑了,將頭低下,直到快貼上金朵兒的臉上,讓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氣息,他低沉的說:“爲什麼要查呢?不管是誰做下的一切,佔便宜的不都是我麼?”
“你?”曖昧的氣息讓金朵兒心煩意亂,這樣露骨的話,更讓金朵兒無地自容,她擡起手,要打向陸司凜。
卻在落下的時候,被陸司凜抓在手裡,她憤怒的對上陸司凜帶笑卻冰冷的眼睛,見他慢慢的貼過腦袋,嘴脣貼到了她的耳邊,曖昧的如同情侶之間的喃呢。
他低沉帶着嘶啞的聲音慢慢的響起來:“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對我動手,我們的關係,只是我睡了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