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芸芸無語的看着自家喜歡帥哥的君琯琯,看她雙眼放光像是貓看到老鼠一樣,恨不得把易薄情給吞進肚子裡去。
“易薄情,你還不打算從了沐風嗎?”
沐風跟易薄情之間的事情,楚芸芸是後來聽君雲帆說的。她並沒有歧視同性戀,反而覺得很有趣,想要看看易薄情跟沐風究竟會怎麼發展。不過從這段時間的進程來看,似乎兩人還在原地踏步。
沒想到楚芸芸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易薄情的表情在一瞬間僵硬起來。
“拜託,我可是直男,你就別跟我說從不從了。沐風是個男人,我也是男人,我們兩個怎麼想也不可能的。”
“是嗎?我看你們兩個糾纏不清到現在,你應該差不多適應了。唔,讓我猜猜你這次爲什麼又逃過來了。你跟沐風單獨相處覺得不自然,你會對着沐風有反應了?或者,你酒後亂性,醒了之後就逃跑了。”
轟隆。
易薄情的腦海中瞬間炸開一道驚雷,電閃雷鳴讓他差點沒昏倒在地。
楚芸芸的聯想能力要不要這麼豐富?豐富就算了,還好死不死的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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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麼可能。”
打死也不能承認,絕對不能承認。他可是一直都在重申自己是個直男,怎麼可以把酒後亂性那種丟臉的事情說出來。更更關鍵的是,他竟然還是受。
這種事,讓他堂堂王子大人怎麼可能接受。
楚芸芸不過是開玩笑罷了,不過在看到易薄情的異樣反應時,眼底忽然閃過一抹狡黠。
看來她猜對了啊,什麼嘛,君雲帆這個直男也要被掰彎了。沐風,好樣的。
如果易薄情知道楚芸芸此刻心底想的是什麼,一定會仰天長嘯的。他原本只是想要找個避風港之類的地方,能夠避開沐風這個話題。誰知道他根本就是自掘墳墓,竟然忘記了君雲帆的家裡有個楚芸芸。
雖然她不是腐女,但是對這種事情她還是格外感興趣的好嗎。
“哦。”
楚芸芸故意拖長了語調哦了一聲,以爲身上的看着易薄情。
易薄情被楚芸芸的眼神盯的心底發毛,頓時覺得脊背上有冷氣在不斷的攀升。
“預產期是什麼時候?應該快了吧,時間過的可真快。對了,這次要說好啊,寶寶出身之後我要做***。”
算了,暫時跳過沐風的話題,來把討論的重心轉移到楚芸芸腹中的胎兒上。
楚芸芸的嘴巴一撇,一臉漫不經心的撫摸着自己的小腹:“不行。”
“爲什麼不行?”
易薄情就鬱悶了,就他跟君雲帆的交情,竟然連他兒子的***都不能當,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好嗎?
楚芸芸上下把易薄情打量了一番,然後又撇撇嘴:“以前你還能做我兒子的***,只是現在嘛……”
“現在怎麼?”
易薄情鬱悶的瞪着楚芸芸,她說話說一半留一半兒,讓他覺得很不爽。尤其是楚芸芸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他又像是在鄙夷他。
“現在嘛,你只能當我兒子的乾媽。”
“什麼?乾媽?你有沒有搞錯啊,我是男的啊,男的怎麼可能是乾媽?”
易薄情氣惱的跳腳,一臉不爽的瞪着楚芸芸。
“別的男人能不能當乾媽我不知道,反正你一定是乾媽。因爲我兒子的***,是沐風。”
“楚芸芸,你什麼意思啊!”
易薄情憤憤不平的瞪着楚芸芸,他好不容易找到君雲帆這裡來,爲的就是避開沐風。可結果呢,楚芸芸明知故犯的在這兒故意開他的玩笑說什麼沐風沐風的。
楚芸芸冷哼了一聲,扭頭直接看向君雲帆:“老公,他兇我。”
聽聽,這委屈的語氣,着哀怨的眼神。君雲帆當即心疼的很,立刻走過去在楚芸芸的身邊坐下,愛憐的摟着她的肩膀。
“兇什麼兇?再兇就給我滾蛋,這裡是我家。”
“要不要這樣啊,我是你兄弟啊又不是路人甲。而且哪裡是我兇你女人了,是你女人在招惹我好嗎?”
易薄情好委屈好咩,他哪裡瞪楚芸芸了,只是在抗議在抗議!
可憐的他誒,怎麼就攤上君雲帆這麼個兄弟。不說爲了兄弟兩肋插刀,他根本就是爲了女人插兄弟兩刀。
“怎麼,你有意見?”
君雲帆挑眉,一臉你有意見就滾蛋的表情。
“沒有……我沒有意見,你繼續寵老婆。琯琯,跟叔叔去樓上好不好?叔叔講故事給你聽,今晚跟叔叔一起睡。”
“講故事可以,但是不能一起睡覺。叔叔是男人,琯琯是女生,男女有別。”
君琯琯一臉正兒八經的表情說着,易薄情愣了幾秒然後又無可奈何的笑了笑。
“好好好,那就只講故事。等到琯琯睡着了,叔叔就回自己的房間去。”
易薄情抱着君琯琯,逃也似的脫離了楚芸芸的視線。
他發誓,再待下去的話楚芸芸肯定還會說出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來。
“易薄情跟沐風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麼,那傢伙整個人的氛圍都變了。”
楚芸芸在君雲帆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着,一邊愜意的吃了他餵給自己的蘋果一邊得出自己觀察之後的結論。
“你怎麼知道?”
“女人的直覺啊,我看這次距離兩人修成正果不遠了。”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他也想看着沐風和易薄情早日修成正果,因爲看着這兩個人糾纏來糾纏去的實在太累了。易薄情再多來幾次,他也會覺得煩的。
“等着吧,我看很快就有結果了。”
楚芸芸一臉篤定的說着,她可是從一開始就看好沐風的。只要加把勁兒,易薄情最終還是沐風的囊中之物。
“沐風?”
君雲帆擡頭,挑眉看向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沐風。他就知道沐風一定會來,只不過沒想到他會在三天之後纔來。這個時候的易薄情,早就從他的監視範圍內消失了。
那傢伙,一定是拖延了三天的時間然後找到了脫身的方法。所以現在即使沐風來了,他也找不到易薄情。
“你來晚了。”
“我知道,我不是來找他的。”
“不是?那你是來幹嘛的?”
“跟你道別,我打算回去了。”
君雲帆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沐風。他沒有料到沐風竟然會說出要回去這樣的話,他回去的話不就代表着要放棄易薄情嗎?
“你要回去的事情,薄情知道嗎?”
“我沒打算告訴他,也沒有這個必要。”
沐風一臉風輕雲淡的說着,易薄情看到他就像是老鼠見到貓似得。既然這樣,他又何必特意告訴易薄情。反正他也不會開口挽留,何必自討沒趣。
“可是你跟薄情,你們兩個不是……你真的打算放棄他了?”
君雲帆有些不信的眯着眼睛,根據他對沐風的瞭解,他應該是沒有這麼容易就會放棄的人。
看來,沐風是在打其他的注意。
莫非,欲擒故縱?
看到君雲帆眼神裡一閃而逝的狡黠,沐風知道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圖。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對君雲帆笑了笑,然後就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了。
“放心,我會很小心的把你離開的消息給泄露出去的。”
“謝了。”
沐風招招手,然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攤上這麼個腹黑的傢伙,易薄情就算是想要逃也逃不脫啊。畢竟沐風就像是如來佛祖,易薄情定奪不過是孫悟空。孫悟空再厲害,不也是翻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嗎。
距離預產期還有不足三天。
楚芸芸開始緊張忐忑起來,一想到即將跟肚子裡的小寶寶見面,她竟然就變得沒有辦法好好呼吸了。
“我跟你說啊,一般孩子都會在預產期提前出生的,不過也有的會推遲。只要你肚子裡有不舒服的感覺,就要說。說不定那是孩子提早要出來呢,可不能大意了。”
宋錦一臉嚴肅的看着楚芸芸囑咐她,楚芸芸點頭,表示她知道了。
她不僅是知道了,而且耳朵裡都快起繭子了。因爲每天宋錦都會在她的耳邊囉嗦好幾遍,她就算是不想記住也難。
雖然宋錦說的很清楚,但是她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完全沒有要生孩子的自覺,甚至還想要下牀走一走。
從昨天開始她就住院了,宋錦和君雲帆都說住在醫院會方便一些。萬一孩子提前出生,也好保證安全。可是楚芸芸覺得悶極了,醫院裡的空氣一點都不好。
到處都充滿了消毒水的味道,聞起來就讓人覺得不舒服。
啊,她好想出去透透氣。
“媽咪,我們老師說生孩子很痛。媽咪放心,琯琯會一直陪着你的。如果媽咪痛的話就抓住琯琯的手,琯琯給媽咪唱歌。”
“好啊,那到時候琯琯可要說到做到。”
楚芸芸笑的一臉溫柔,愈發的覺得女兒就是媽咪的貼心小棉襖。聽聽那張小嘴裡說出來的話,多窩心啊。
超過預產期三天。
“芸芸,你怎麼樣啊,有沒有感覺到哪兒不舒服?肚子呢?有沒有陣痛的感覺?”
君雲帆一臉緊張的看着楚芸芸,明明預產期都已經過去三天了,可是楚芸芸的肚子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他真擔心楚芸芸跟肚子裡的孩子會出什麼事,恨不得自己變成楚芸芸,體會一下那種陣痛的感覺。
“我說君雲帆,你那麼緊張幹嗎?這是正常現場啊,說不定待會兒寶寶就等不及要出來了。”
楚芸芸翻了個白眼,愈發的覺得君雲帆比她這個正牌孕婦還要緊張了。明明就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他明顯是擔心的過了頭。
“我不緊張,只是擔心。”
君雲帆的眉頭緊緊的皺着,琯琯出生的時候因爲遇到了意外,所以不足七個月就早產了。而且生孩子也十分順利,誰知道第二個寶寶不僅折騰楚芸芸折騰的厲害,還不肯乖乖配合生產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