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絮,你上輩子一定是小尼姑,不然這輩子怎麼對佛教寺廟這麼感興趣。”尚擎澤不無感慨的說道。
“我上輩子一定是佛前的長明燈,這輩子修成人身。”夏清絮又開始她的天馬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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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遇到了我?”尚擎澤頗有興致的問着,想看看夏清絮咬怎麼編下去。
“一切都是緣分二字。”夏清絮煞有其事的說着。
“那我上輩子是什麼?”尚擎澤指着自己問道。
“你上輩子是什麼,我怎麼知道。”夏清絮白了一眼尚擎澤,尚擎澤一幅你編不下去的表情。
“我上輩子一定是呼風喚雨的帝王。”尚擎澤不無自豪的說着。
“帝王有什麼好?平均年齡不到四十歲,隨時可能會被部下殘害,可能會被妻子毒殺,會兄弟手足相殘,會被兒子篡位,多麼可怕。”夏清絮纔不喜歡帝王,心裡還小小的同情那個站在世界頂峰的男人。
“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這一切都值得。”尚擎澤眼裡透露着對權力的熾熱。
“所以說男人喜歡征服世界。”夏清絮總結了一句。
“那女人呢?”尚擎澤笑着問着。
“女人靠征服男人征服世界。”夏清絮笑的狡黠。
“女人豈不是坐享其成。”尚擎澤一臉鄙夷的看着夏清絮。
“因爲你們男人愛女人啊,你們男人離不開女人。”夏清絮笑的尤爲燦爛,話鋒一轉說道,“愛就是分享自己的一切,包括整個大好河山。”
“一派胡言。”尚擎澤完全不贊同夏清絮的說法,他從來不相信什麼情愛,多麼虛無縹緲的東西。
“那就當我胡說咯。”夏清絮纔不去和尚擎澤爭論這個東西。
夏清絮漸漸的明白了一句話,很久之前她曾看到這樣的一句話,當時不懂得,以爲這是一個僞命題,等到自己親身經歷,夏清絮才明白,愛是一個讓一切不可能變得可能的東西。
“愛一個人,不要在乎誰投入更多,人們往往忘了一件事,投入越多收穫就越多,很多人說這對愛是一個僞命題。愛情從來都是先動心的人會不自覺的投入很多,而往往那人卻不能得到與之相符的迴應,不,我並不這樣認爲。愛的深的那個人,陪伴在自己深愛人身邊的那種幸福感,遠比投入少的人要更能感受到幸福。”夏清絮當時偶然看到,只是嗤笑寫這句話的人,是多麼不切實際,後來當她遇到尚擎澤一切都變得那麼順理成章,而她也漸漸明白那句話。只是那麼長的一段話,只表達了“愛的深得到幸福越多”,偏偏沒寫“愛的深得到的傷害也越多”。
尚擎澤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白色的T恤讓尚擎澤看着朝氣勃勃,夏清絮看着也好想穿上T恤,白色的裙子就在近旁,明顯被夏清絮嫌棄了。
尚擎澤像是看穿了夏清絮的心思,變魔術一樣從某處拿出了和自己身上同款的女士T恤,夏清絮這才露出笑來。
“穿T恤比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