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斌早就對這個鴨舌帽男子,充滿了懷疑,然而此時這個鴨舌帽男子又出現在了此地。這讓白斌如何不打起十二分的警惕之心?
“兄弟,別緊張,我沒有惡意。”那個鴨舌帽男子,直接摘下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了他的臉龐。
白斌看到,這傢伙也就二十五六歲,他臉上英俊的五官,就如同刀刻一般、棱角分明。
鴨舌帽男子,此時對白斌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極其簡短道:“我叫疤郎。”
“你在跟蹤我?”白斌警惕的打量了一遍這個名叫疤郎的人,也十分簡短的提問道。
他看到這疤郎身材極爲健壯,他的頭髮剪得極短,身上穿着是一件迷彩T恤和寬大的迷彩褲,腳上是一雙陸軍作戰靴。這疤郎,壯的如同一頭公牛,怎麼看怎麼像是當兵出身的。
“跟蹤?”疤郎燦爛一笑,搔了搔自己的板寸頭道:“也可以這麼說吧。不過我之所以跟蹤,只是對你好奇而已。我想說的是,你剛纔當着那麼多人直接開槍,太囂張了一點吧?我估計此時已經有人報警了。”
“我就是要讓他們報警。剛纔我用帽檐遮住了我的臉,沒人知道是我白斌開槍,只有人知道,馬老闆的酒吧有人開槍。我就是要讓那個馬老闆惹上麻煩。”白斌一提到那個馬老闆,神色就有些激動道:“只有這樣,馬老闆纔會乖乖的回到江州市!”
疤郎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了一絲怪異笑容:“你這麼急迫的想對付馬老闆,你知道馬老闆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我只知道這傢伙惹毛我了。我現在要砸了這個酒吧,給這馬老闆更好的記住我。讓這馬老闆更迫切的來見我。你如果不想和我作對,就閃到一邊。”白斌對着疤郎的敵視,始終未減弱。
疤郎也點了點頭,拍了拍手道:“白斌,我欣賞你的膽識,只可惜我不能閃到一旁。”
“爲什麼?你想和我作對?”白斌敵意大盛,雙拳已經法力。
他外表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但是心中卻咯噔一下。因爲他發現這個疤郎真的不是一般人,再加上自己有魏小年需要保護。白斌和疤郎交手,確實有些壓力。
“我不能閃到一旁,是因爲……”疤郎嘴角一翹道,“是因爲,我要幫你砸了這個酒吧。”
白斌聽到這話,露出一副不相信的神色,冷笑道:“幫我,怎麼幫?”
不過疤郎並未回答白斌,而是隨手扔了一個冒着白煙的物體。
白斌對那個冒煙物體定睛細看,立刻大驚失色:“我的媽呀。這是手雷!”
白斌想不到,這疤郎這麼生猛,他扔出的冒煙物體,竟然是一枚手雷!
說時遲那時快。白斌緊緊抱住魏小年,一個健步衝到了酒吧的玻璃門前。
正當白斌抱緊魏小年,打算撞開門的時候。身後突然“轟!”的一聲,那枚手雷爆炸了。一股炙熱的氣浪,瞬間如同一顆炮彈似得,撞在了白斌的後背。白斌整個人飛出去
“砰!”白斌的身子撞碎了玻璃門。他緊緊抱着魏小年,從酒吧門口一直滾落到馬路上。
白斌看了一下懷中又香又軟的魏小年,並沒有受到傷害。他然後立刻扭頭看去,發現那個原本燈火通明的星月酒吧。此時已經是破爛不堪、狼藉一片。疤郎砸一個小小的酒吧,竟然動用了手雷,也果真是很生猛!
而此時的疤郎,也在不遠處的地面上站起了身,彈了彈身上的泥土和碎玻璃屑。
白斌本以爲這疤郎只是隨口玩笑的,但想不到他真的幫自己炸了這個星月酒吧。
白斌不禁好奇的對疤郎問道:“我不知道馬老闆是什麼底細,但是我猜也猜得出,他是個人物。你我萍水相逢。你怎麼會幫我?”
“我幫你的原因很簡單。”疤郎說到這兒,臉上的微笑頓時消失。疤郎的神色變得極爲嚴肅莊重,對白斌一字一頓道:“因爲我家門口的槐樹,長了一條蟲。”
“什……什麼?”白斌聽到這疤郎,竟然說出這句暗號,震驚的他舌頭都發硬了,說起話來都結巴了起來。
白斌心中無比震驚,他不明白疤郎是怎麼知道這句暗號的。是疤郎偷聽的?不可能!就算他剛纔偷聽的,也不可能知道這是一句暗號!只有一個可能——疤郎早就知道這個暗語!
既然父親生前留下的這句話,真是一句暗語,那麼更讓白斌匪夷所思的是,自己父親怎麼知道這句暗號的?自己父親和這個疤郎,又有什麼關係!這疤郎又是什麼人?
在白斌在沉思中,回過神來的時候,那疤郎已經不知去向了。只有那句暗號,久久迴盪在白斌的腦海之中——“我家門口的槐樹,長了一條蟲。”
此時躺在馬路上的白斌,還看到姜躍旭也躺在馬路之上,不過姜躍旭已經摔暈了過去。料想是爆炸之前,疤郎把這傢伙一腳踹出來的。否則,憑姜躍旭的反應力,早就被炸成篩子了。
白斌沒工夫理睬姜躍旭,是因爲白斌自己也受了一點輕傷。
其實只要白斌用體內稀薄的真氣護住自己,那爆炸的氣浪也傷不着白斌。
這可惜,剛纔情況緊急,白斌懷中又抱着魏小年,不敢貿然動用真氣,免得自己懷中的這個軟妹子,一不小心就被自己辣手摧花了。
此時白斌只感覺胸口一陣疼痛,應該是被剛纔的爆炸崩傷了。所以躺在地面上的他,立刻動用體內真氣,按照《張三丰心法》的法門,開始疏導胸口的瘀傷。
白斌一旦動用體內微薄的真氣,全身立刻一陣火辣,胸口的傷痛,也隨之減輕了。不但傷口的痛減輕了,而且他身體一陣暖綿綿的舒服,整個人猶如掉進了軟綿綿的雲彩之上。
而且白斌忽然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猶如這軟綿綿雲彩上,忽然長出了萬紫千紅的花叢一般。
總之,正在運功的白斌,感覺自己就是身處在——雲間、花叢、溫暖的陽光之下。又暖又軟又香的感覺,不但讓白斌全身舒服,就連他心中慾望之火,都一下子被點燃了。
“咦——好奇怪啊。好舒服啊。我原先修煉這道心法的時候,怎麼沒有這麼爽的時候。”白斌緊緊閉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樣子,就連他臉上的笑容,也顯得猥瑣了起來。
也正在白斌暗爽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魏小年有氣無力、酥軟的聲音,她一遍遍呼喊道:“白斌,白斌,快住手!”
白斌聽到魏小年在一遍遍的呼喊自己的名字,才立刻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當他睜開眼睛,看到懷中魏小年的樣子,他立刻大吃一驚。因爲白斌發現,魏小年臉色羞紅,*不止,彷彿春波盪漾一般了。
“魏老師,你這是怎麼了?”白斌驚訝問道。
“你還好意思問,你看看你抓我那了?”魏小年又羞又氣道。
白斌聽聞此話,才發現,自己的雙手竟然抓着魏小年那傲人的胸部!不但如此,白斌的手還不由自主亂動,十分不老實。
白斌看到此處,終於明白,這魏小年爲什麼有氣無力、嬌`喘噓噓了的呼喚自己的名字。同時他更明白,這次動用張三丰心法,爲什麼感覺自己深處在又軟又暖又香的世界了。
然而正當白斌恍然大悟的時候,魏小年卻咬着嘴脣,憤憤道:“白斌,你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