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晚上說好的,鍾元安排唐少傑和大春一起回去,兩件,一件是送大春的女兒李思思去鍾馨蘭那裡,當然事先和鍾馨蘭商量了一下,鍾元介紹了情況,別說有這層關係,就是一個普通人有這樣的事,鍾馨蘭也會答應的,況且有人能有一個小姑娘陪着自已,也不會那麼孤單,很欣然的就同意了。另外一件事就是蓋房子的事,在農村蓋一房子花不了多少錢,鍾元將自已的卡交給唐少傑,讓他全權負責,這也是對他的一個考驗。只要鍾元吩咐自已的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願意去幹,況且這些事,也是他最喜歡乾的,尤其是可以到農村去,上次去就意猶未盡,這次一定要玩個夠本,拍着胸脯保證一定把事情辦好。興奮得他連早飯也沒吃,帶着大春就離開了。今天是禮拜天,林希妍原本不用上班的,可是王義的案子一天沒有線索,她就一天不能放心,也早早的就離開的家。
他們都離開了,鍾元想着,看來這個趙天銘,有必要先收拾一下,因爲誰也不知道這小子哪天再幹出什麼事來,一再找自已的麻煩,如果不收拾也對不起大春連夜來報信。要收拾他方法很多,現在要找一個最合適有效的辦法,如果通過警方太麻煩,時間也長,也不一定能達到自已要的效果,還是直接一點好,將這個小子綁了,可能粗暴了點,但可能是最好的辦法。打定主意就開始行動,先用微型筆記本確定了趙天銘的位置,很熟悉的地方啊,樊虎的酒吧,看來是營業了。沒錯樊虎不可能讓酒吧一直停業斷了自已的財路,這兩天他是沒閒着,找關係託人情,花了不少錢,纔可以正常營業,爲了讓生意儘快恢復,還舉辦了一個聚會,他知道趙東輝才吩咐過自已要低調,所以都沒敢告訴他,不過趙天銘,還是一定要通知的,趙天銘昨天晚上才那麼着急離開,一是討厭鍾元,二是有這個聚會,來到酒吧後,這裡和他的自已家的差不多,樊虎也將他視爲上賓,瘋狂的玩了一個晚上,剛回到總統套房裡休息,現在是白天,如果還是和上次那樣從酒吧後面上去,或者從正門直接進去似乎有點不妥,自從上次事件以後,樊虎也很有可能做了預防措施。但是轉念又一想,樊虎不正在四下找自已嗎,索性,兩件事一起辦了,就從正面直接進去,不過自已可不能留下證據,事先對酒吧所有監控系統做了點改動,大白天的就不能帶面罩了,帶個口罩還是可以的,準備好需要的東西。因爲車不在,在小區門騎了一輛共享單車,來到樊虎的酒吧外面,看看了周圍的環境,禮拜天的早晨,路上的行人並不多,尤其是這個酒吧,黑夜纔是最吸引人的,所以裡面的人就更少了,走進酒吧裡,所有的監控早就失去了功效,根本用不着打聽,早就通過監控和手機確定了樊虎和趙天銘的所在,帶好骷髏口罩,通過直達電梯來到了6樓,樊虎有了上次的教訓不光加固了窗戶,在6樓走廊佈置了兩個保安,正好在監控的死角,鍾元還沒有注意到,兩個保安的聽到電梯的動靜,一直就在那裡盯着,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一眼就看到了帶着口罩的鐘元,鍾元也看到了他們,感覺自已有點冒失了,沒想到這裡還有兩個保安,以後一定還要多加小心,之所以會這樣想,是長久以來的習慣造成了,美軍一直有一個傳統,就是不斷總結自已的過失,對於成功從來不會去提,他做爲美軍中的精英自然也遵循這個傳統,不過現在可不是總結的時候,既然來了,就沒有撤退可言,還沒等兩個保安詢問,一閃身就到了他們面前,迅速的擊暈其中一個人,這兩個保安反應速度還真的不錯,被擊倒的這個手已經握住了電棍,另外一個保安手中的電棍已經舉了起來,就算他們身手不錯,可是和鍾元比起來還差了一大截,鍾元反手扣住他舉起電棍的手臂,用力向下一翻手腕,電棍的頭對着這個保安的脖子發出了藍色的小閃電,只見他哆嗦了兩下,倒在了地上。
三間總統套房,樊虎應該在第一間,趙天銘應該在第二間,先收拾老奸巨猾的樊虎過然後在收拾趙天銘,輕輕的走到樊虎的房門口,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卡片放到了感應區,這是他侵入了門禁系統製造出來的****,只要是這個酒吧裡所有電子門,都可以用這張開打開,隨着電子鎖輕微的轉動聲,門打開了,聽了聽,裡面沒什麼聲音,悄悄的走了進來,然後關好房門,上次來過這裡,所以對這個房間的佈局還是很清楚的,臥室的門虛掩着,悄無聲息的推開門,牀上躺着一個人,不過肯定不是樊虎,因爲是一個長頭髮的年輕女孩,仔細看了一下,沒錯,這個女孩,正是在監控中和樊虎一起進來的,可是樊虎去了哪裡,會不會在別的房間,鍾元將所有房間搜索了一遍,也沒有發現蹤跡,這就有點奇怪了,看來要知道真相,只能問問這個女孩了,再次回到那間臥室,牀上很凌亂,那個女孩的一條雪白的美腿還露在外面,鍾元輕輕咳嗽了一聲,女孩睡的不是很沉,這一聲咳嗽將她嚇的猛的坐了起來,本能的拉起毯子將身體護住:“你是誰,你要幹什麼。”鍾元也不想和她多說什麼:”我問你,樊虎在什麼地方。“女孩見鍾元並沒有要傷害自已的意思,也不在那麼緊張害怕了:”他接了一個電話,就出去了,剛走沒一會。“
看來這個樊虎運氣還真不錯,正好在他來的時候出去了,只能等下次再收拾他了,今天主要還是找趙天銘。不過這回可不能犯了上次的錯誤,讓這個女孩再報警,殺人滅口是用不着的,讓她在多睡一會就可以了,突然伸出手,女孩子以爲鍾元想殺了自已,嚇得剛要叫,可是還沒叫出聲,鍾元的手已經擊中了她的脖子,頭一歪,昏了過去。
用同樣的方法打開了趙天銘的房門,趙天銘是一個人回的房間,所以不用擔心這裡還有其它人,臥室的門是開着的,這裡顯然不是收拾這小子理想的場所,輕輕的走到牀邊,很輕鬆的就將睡得像死豬一般的趙天銘整暈了,扶着他離開了房間,樓下有幾個服務員,看着他們也沒有在意,酒吧裡這樣的事很常見,趙天銘那輛非常顯眼的寶石蘭顏色的法拉利F12跑車就停在酒吧的門口,從他口袋裡拿出鑰匙,車門自動打開了,將趙天銘扔了進去。
猴子上次綁架夢瑤的那個廢舊場區,是個不錯的地方,索性就到那裡去,法拉利車的性能真的不錯,一路風馳電掣。相對於這種跑車,鍾元還是更喜歡越野車,尤其是奧什科什公司的聯合車型戰術車輛(JLTV),那纔是他的最愛,只可惜只有美國軍方纔有。
並沒有將趙天銘捆起來,因爲根本用不着,找了兩張破椅子,面對面的坐着,這了好一會趙天銘才幽幽轉醒,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被眼前的鐘元嚇了一跳,難道自已被綁架了吧,看身上沒有繩索,不管怎麼,還是快跑的好,猛的站起來邁步就要往外跑。鍾元輕輕的用腳踢在他小腿的迎面骨上,只感覺如觸電一般,緊接就是是鑽心的疼痛,整個人趴在了地上。鍾元沒有站起來,低頭看了看他:”你以爲你今天能離開這裡嗎“趙天銘聽到聲音,感覺有點耳熟,又擡頭仔細看了看,雖說鍾元帶着口罩,不過他還是能確定這就是自已冤家對頭鍾元,反倒不是很害怕了,身子往後縮了縮,小腿疼的還是站不起來,冷笑了一下:”鍾元,你別以爲帶個口罩,我就不認識你,你把我帶到這裡想幹什麼。“鍾元根本就沒想隱瞞自已的身份,要是想隱瞞,就是趙天銘再聰明也發現不了,他將口罩輕輕的摘下來:”看不出來,你還有點小聰明,沒錯,就是我,既然這樣了,開門見山的說吧,你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我的命嗎,其實不光是你,想要我命的人多了,不過他們都死了。我給過你機會,可是你不珍惜,這沒有辦法了。你還有什麼遺言要留下來的嗎?“
趙天銘顯然不相信他所說的:”鍾元,你就別說大話了,別以爲你把我抓到這裡你就能把我怎麼樣,告訴你,你別忘記了,我背後是中泰集團,我要是有什麼不測,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鍾元今天不是真正想要他的命,只是要嚇唬他一下,讓他以後不再難爲自已,要是想要他的命,根本不用等到現在。
”看來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了,那你看好了。“鍾元說完,將自已的上衣脫了下來,穿着還看不出身材有多結實,這一脫掉上衣看起比常年在健身房那些肌肉男的身材要棒的多,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上面佈滿了傷疤,還有圓圓的看起來很像是彈孔的傷口,尤其是胳膊上的紋身,有點讓人不寒而慄:“要不要我給你說說這些傷口是怎麼來的,還有留下這些傷口人的下場。”
這一下真是震撼住了趙天銘,沒想到看着文質彬彬的鐘元身上會有這麼多傷,看來自已真的小看了鍾元,自已得罪誰不好,非得罪這個瘟神。他心裡還是有一點不信,不過聲音已經有點顫抖了:”我也不是被嚇大的,我不信你敢把我怎麼樣。“鍾元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也不說話,突然伸手抓向了趙天銘的胳膊,趙天銘還想反抗,可是胳膊就好像被鋼筋捆住一般,不知道鍾元想幹什麼,眼睛瞪着:“你要幹什麼。”鍾元還是一點表情也沒有,雙手用力,骨頭折斷的聲音完全淹沒在趙天銘的嚎叫聲之中,伴隨着這嚎叫之聲,趙天銘知道鍾元不是和自已開玩笑,更不是嚇唬自已,完全就是想要自已的命。
鬆開趙天銘的胳膊,這時的趙天銘疼的冷汗直流,見鍾元的目光落到了她另一支胳膊上了,現在他眼中的鐘元如果來自地獄的使者一般,尤其是毫無表情的目光落到了她另一支胳膊上了,
.面孔,讓他恐懼到了極點,也顧不得斷掉的胳膊,雙膝跪地,不敢在看鐘元一眼,哆嗦着趴在地上顫抖着:“我錯了,求你,求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此時的趙天銘是真正知道了什麼叫恐懼,往往說着最狠話的人並不可怕,比如經常會聽到有人說,我要殺了你,可是從來沒見過他動手。可怕的是什麼都不說的人,比如什麼都不會說的死人,往往讓人害怕。但最讓人恐懼的是沒有一點感情的人,比如在葬禮中,讓人恐懼的不是棺材,也不是棺材中的屍體,而是放在棺材前面,穿着紅衣服綠褲子,沒有一點思想的紙人,尤其伴隨着微風來回擺動,就是膽子再大的人,心中也不免發毛。鍾元面無表情的像掰斷一根筷子一樣折斷他的胳膊,趙天銘的心就徹底的崩潰了,不停的求饒。
這樣的情況和鍾元預想的差不多,這回他應該是長了記性,不敢再來爲難自已了。剛起身站起來,趙天銘以爲鍾元要下手了,恐懼到極點的他暈了過去。雖着他的倒下,剛纔跪過的地方溼了一片。想到了趙天銘會怕死,可是還真沒想到會嚇成這樣,一隻手提起他扔到了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