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您有一份新的零工可打,請注意查收】
“什,什麼玩意?”
睡夢中的馬昭迪猛地一激靈,被系統的提示音吵醒。
他擡頭看錶,此時的時間恰好凌晨六點,天色還是矇矇亮,於是不由得抱怨了起來。
“統子啊,雖然你給了新的零工,老馬很高興,但你給零工的時間,老馬不喜歡。”
“現在才六點啊,我一點睡的覺,你知道五個小時的睡眠對於孩子來說有多麼——哦,我有深度睡眠.但你也不應該六點把我叫醒啊,就不能讓我多睡會嗎!”
【收到請求“多睡一會”,正在刪除系統內虛擬實境戰術遊戲】
“唉別別別,錯了,錯了,哥,那戰術遊戲還挺好玩——不是,還挺有助於訓練我的戰鬥能力和戰術規劃的,先別刪。”
馬昭迪最近的訓練時間比較多,但實戰機會很少,他特意在系統裡找到了一個虛擬實境遊戲,在他睡覺的時候,可以以每小時十美元資產點的價格進入其中訓練。
遊戲內容包括格鬥,射擊,羣戰,潛行等等,還能花資產點模擬指定的對手,其中形成的肌肉記憶也會在醒來後一起帶入身體,馬昭迪最近天天泡在裡面,他把畫風調成3d建模風,然後當成VR遊戲玩。
雖然捱打是真的疼,但這種好玩的VR項目屬於對阿宅特攻,所以馬昭迪還是玩得樂此不疲。
【零工將在三小時後開始,請提前準備】
【黑白交織的正義
任務介紹:薩爾·馬羅尼即將以證人的身份當庭控告卡邁恩·法爾科內,一個黑道老大用法律的手段拉着另一個黑道老大同歸於盡——在追求正義的道路上,哈維檢察官失去了太多,也學到了太多,作爲今天的原告,他絕不會浪費這次機會。
註釋:這是你種下的種子,如今長成一朵奇異的花,今天只需要靜靜地看完這場庭審即可——還有一件事,法庭之內不能吃爆米花。
狀態:待完成(0/1)
獎勵:黑白雙面的硬幣——雙面騎士限定】
馬昭迪瞪大了眼睛,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系統給出直接有關於超級反派的道具。
不過時間還早,馬昭迪先起身穿衣去做早飯,庭審還有三個小時就要開始,反正不限衣着,他穿着便服也沒什麼區別。
哥譚市法院大樓,地下監獄。
馬羅尼叼着煙,換上一身嶄新的高檔西裝,彷彿不是要去出席庭審,而是要去參加某個名流雲集的宴會,他悠閒地盛裝打扮完畢,然後走出了囚室。
戈登警長走上前來,隔着他新換的西裝和褲子上仔細摸索,確定他此時身上沒有攜帶任何可以被當做武器的東西,馬羅尼等一會就要出庭,這是必須的安全步驟。
幾個拿着霰彈槍的警務人員圍在他的身邊,其中一個人的手上則拿着手銬,他們此時都緊盯着馬羅尼,一旦對方有所異動,便會立刻動手。
“怎麼這麼鄭重其事啊,吉姆?”馬羅尼嬉笑着說道:“不相信我嗎?”
戈登並沒有回答他的話,一絲不苟的地完成了檢查之後,便示意其他人把他帶了出去。
直到幾人的身影走遠,他才淡淡地對着他們的背影說了一句:“不相信。”
當幾人將馬羅尼送到法院庭前的時候,身穿西裝的維農恰好在門口等待着,他的手裡拿着一個紙袋。
“你是.馬羅尼先生嗎?”他猶豫着問道:“我是維農·菲爾茨,我爲地方檢察官哈維·登特工作。”
看到周圍的警員只是握緊手裡的槍,但並沒有驅趕他,維農悄悄鬆了一口氣,他毛頭小子的外表和檢察官的身份具備很強的迷惑性,讓人下意識覺得他不會是什麼惡人。
“登特先生想讓我把一些東西交給你。”
“那是什麼玩意?胃藥?”馬羅尼嗤笑一聲:“登特突然之間就開始關心起我的胃潰瘍來了?”
維農舉着從紙袋裡拿出的小瓶子,似乎有些手足無措:“那,那好吧,登特先生只是想要表達一下他的友誼,如果您不想要它的話.”
“行了,行了。”馬羅尼不耐煩地回答道:“把它給我就是了,滾吧。”
他接過胃藥瓶,在警員的催促下走進法庭,擡眼便看到了一個座位,那是本次開庭的被起訴者的位置,也就是羅馬人應該坐着的位置,然而羅馬人向來只會派個人來代替自己出庭——時至今日,這位哥譚市最大的黑道首領還從來沒輸過一次官司,這不能不說是一種黑色幽默。
此時,羅馬人的頂層公寓裡,索菲亞推開了法爾科內的房門。
“父親,他們已經準備好了。”
“嗯,索菲亞,我之前交代你的事——”
“已經辦妥了,父親,馬羅尼現在是我們的盟友。”
羅馬人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相信你,索菲亞,你向來是我最得力的左右手,交給你辦的事情,永遠都能讓人放心。”
他邁步走出房間,和自己的女兒推開另一個房間的大門,幾道歌聲組成的合唱就立刻從門裡響了起來。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羅馬人笑着走進門裡,索菲亞順手帶上門,門裡只有寥寥十幾個人在合唱着生日歌,相比起羅馬人的身份,這樣排場的生日宴會看上去似乎有些小家子氣,可實際上,這裡的每個人都是法爾科內家族的嫡系成員,是這臺龐大機器運行的核心。
他們每一個都是哥譚市裡有頭有臉的人物,掌握着一部分法爾科內家族裡的權力。
桌上擺着大大小小的禮盒和一束束鮮花,很顯然,每個人都爲這位黑道教父精心挑選了一份禮物。
衆人合唱完了這首生日歌后,一輛載着多層豪華大型蛋糕的推車就立刻被推了出來,一根根漂亮的蠟燭點綴在蛋糕上面,燭光閃閃的樣子很是好看。
“許個願吧,老爸?”
法爾科內的臉上露出笑意,他看着這塊蛋糕,就像看着哥譚市,而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他都是那個有權力劃分蛋糕的人。
於是他許下一個願望,然後在衆人的祝福聲中吹滅了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