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門八家之首?”
“啪!”王鼎天的手機掉到了地上,他的臉上寫滿了無法言表的震驚。
奇門八家最近重新洗牌的消息他也略有耳聞,但他並不知道新的奇門八家都有誰,更不知道宋小江是新奇門八家之首。
“撲通撲通!”王鼎天臉色慘白,心跳加速,額頭直冒冷汗。
他惶恐地看着宋小江,終於知道爲什麼宋小江一通電話就能讓奇門八家收購他的公司了,奇門八家之首的話誰敢不聽?
而以奇門八家的財力,要收購他一個‘鼎天集團’實在不是什麼難事。
王鼎天也終於知道,他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他和宋小江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如果他不看上白雲素,那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對不起,宋先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請你高擡貴手!”王鼎天九十度鞠躬,只求換回宋小江的原諒。
“不用跟我道歉,元素,送客!”
“宋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王鼎天徹底慌了,可宋小江根本沒想過要可憐他,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王鼎天自己種下的因,就應該承受這樣的果,沒毛病。
把王鼎天一腳踢出去後,回到屋裡的白雲素就像不認識宋小江一樣地看着他。
這時宋小江纔對她笑了笑,“讓你久等了,我回來了!”
不知道爲什麼,看到宋小江久違的笑容白雲素多日來心裡的鬱結一下子像化開了一樣。
雖然宋小江離開的時間並不長,可對白雲素來說卻像度日如年。
宋小江說一定會帶着藥回來治好白雲素的傷,從那時候開始白雲素心裡就莫名的有所期待,她把最後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宋小江身上,宋小江的歸來意味着她的希望來了。
“這就是寒星草,我費了不少周折纔拿到的,有了它,不出半月你身上的傷就能痊癒!”
“真的嗎?真的能完全痊癒?”
“就算你不相信這寒星草的功效,至少也相信我!”
說着玩笑話,宋小江迫不及待地立刻給白雲素展開治療。
他需要將寒星草和其他藥材一起製作成特製藥膏,然後敷在白雲素的臉上敷足半個月的時間。
期間白雲素不能把藥膏拿下來,過程並不像說的那麼輕鬆,白雲素要忍受着各種可怕的瘙癢,還有疼痛症狀。
但一想到能恢復容貌,這點痛苦又算的了什麼呢?
每天幫白雲素檢查恢復情況,順便了解了一下離開後龍門的一些情況,不知不覺中半個月過去了。
北川有不少宋小江的‘老朋友’,然而宋小江並沒有打算逗留多久,所以也沒去跟他們聯繫。
白雲素閉着眼睛坐在牀上,臉上和身上的紗布已經取下,宋小江也幫她做了清理,身上的藥材味還在,但之前那種瘙癢和疼痛感覺早已消失。
她緊張的不敢睜開眼,深怕結果會讓她失望。
她期待了那麼久,實在不敢想象自己如果還是原來那個樣子該怎麼辦?她肯定會崩潰。
“睜開眼吧!”
聽到宋小江的聲音,白雲素睜開了眼睛,宋小江手裡的鏡子拿到了她的面前。
“這……是我?”看到鏡子中那張紅潤白皙沒有半點瑕疵和疤痕的臉,白雲素驚呆了,而後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奇蹟發生了,她的臉真的徹底痊癒了,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
“我好了!”
多日來的憋屈全都化作了眼淚,而旁邊的宋小江懸在心裡的那塊大石頭也終於放了下來,白雲素的傷好了,他也是時候前往下一個目的地了。
“我好了,我真的好了!”白雲素握着宋小江的手,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看到她高興的樣子,宋小江感覺這段時間在齊隆沒白折騰。
“看到你痊癒我就放心了,我也可以放心的走了!”
“走?你要去哪裡?”
“我要去一趟新寧!”
第二天,宋小江就離開了北川,他的心裡其實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
新寧,華國最大的城市之一,毗鄰蘇市,而蘇市則是宋家舊址所在地。
雖然二十年過去,可宋小江心中對於那個‘家’的印象還很清晰。
這兩天他其實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是誰把他母親給安葬的呢?而爲什麼又把母親給葬在新寧而不是蘇市呢?
宋小江記得母親的孃家就在新寧,難道是母親孃家的人把母親給下葬的?
這個可能性非常大。
或許,到時候還可以去一趟母親的孃家,畢竟宋小江也有二十年沒見過他的舅舅他們了,可能已經物是人非了,可能……母親孃家的人已經忘了宋小江這個人了。
兩個小時的飛行,宋小江抵達新寧市,前腳剛出機場一輛奔馳邁巴赫就停在宋小江面前,洛山河親自下車給宋小江開了門。
“殿……”
宋小江擺手示意他不要聲張,宋小江此行只是單純想要祭拜母親。
上了車後宋小江問道:“祭拜用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
“一會兒送我到墓園門口就行!”
宋小江由始至終沒有跟洛山河說太多,他不想讓人知道太多關於他的事情,更不想有人去騷擾母親。
“是!”
不到半個小時的車程,長寧墓園裡出現在宋小江面前。
拿着洛山河準備的兩袋東西宋小江下了車,裡面有一些元寶蠟燭等掃墓用的東西。
目送着宋小江進了墓園後,洛山河在墓園門口觀望了有一會兒才離開,對於宋小江這個殿主的身份,洛山河心裡始終存疑。
墓園裡大大小小的墓碑多不勝數,顯得莊嚴而肅穆,不時能看到祭拜者的身影。
宋小江很有耐心地在墓園裡找了起來,他不知道母親的墳墓在何處,直到他看到了那塊墓碑上寫着‘關卉’兩個字的墳墓。
這一瞬間,宋小江的心裡猛的咯噔了一下,心跳不自覺的加快,鼻頭也不自覺的酸了起來。
墓碑上除了‘關卉’的名字,還有相片,隨着腳步走進,相片上的人逐漸清晰,而宋小江的心情也逐漸沉重了起來,終於,他的眼眶不受控制的溼潤了。
因爲那是就是他母親關卉的相片!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