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天天一個人坐在吧檯後面,若有所思,老大走了過去,坐在他身邊說:
“ 怎麼不唱歌呀,你看我們羣裡的人都玩得那麼開心。”
天天笑了笑說:“我是專門來聽歌的。”
“行,那你點歌,我來唱給你聽。”老大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說。
遠遠地看着老大,王文心裡感覺很難受,一晃三年之期已經過了兩年了,他的孩子現在都會甜甜叫爸爸了。
每次看着老大總是在天天身邊蹭來蹭去,但是天天沒有任何的反應,他是又高興又心酸。
高興的是自己離成功把老大娶回家又進了一步,心酸的是老大什麼時候纔會用這樣癡迷的眼神,看着自己,也許他永遠都等不到。
“老大,我們來合唱首歌吧。”他遠遠地叫着。
老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看見自己正在和天天說話嗎,他又添什麼亂呀:“簡單,你先唱着吧。”
王文羣裡的外號叫簡單,老大心裡暗暗說:“還簡單呢,就是隻老狐狸,複雜得佷。”
三年之約都已經過了一大半了,老大心裡是火燒火燎地着急,兩年了,就是冰山也該被她愛的火焰給融化了吧,偏偏天天總是這麼不冷不熱,不近不遠的。
究竟要怎樣做,才能得到天天的心呀,老大心裡都快愁死了。
天天和小米已經離婚一年半了,去湖南也去了N多次,第一次她是讓王文打電話給天天公司的老總,說是經理臨時辭職了,讓他回去主持大局。
後來幾次,她就真的無力阻止了,總不可能說老總辭職了,讓天天不要離開,回來當老總吧。
每次天天去湖南,她都會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覺,噩夢連連,總是夢見他帶着小米一起回來了,對於老大來說,是真正的噩夢。
天天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手機上,他原來覺得手機,只要有兩功能就足夠了,一是接,二是聽,之所以換了個好點的手機,就是爲了能隨時隨地地看到小米的小說。
老大把頭伸過去一看,心裡更氣,看樣子他又在看小米那本破小說。
很隨意地看了看網站的公告,天天不由愣住了。。。。。。。。
他突然站了起來,臉上一改往日的冷靜,變得非常激動:“老大,對不起,我有點事情,要先走了。”
“我送你去吧。”老大連忙也站起身說。
天天看了她一眼婉言謝絕:“算了,你喝酒了,不能醉駕。”
看着他匆忙離開的背影,老大心裡這個奇怪呀。天天說好了要參加羣活動,先唱歌再吃飯的,他是個一言九鼎的男人,這是怎麼了?
看到天天離開,王文如釋重負地連忙坐到老大身邊,賠笑着說:“老大,我們唱一個吧。”
“唱你妹呀,沒見我正煩着嗎?”
老大現在真的是煩透了,想要的男人,把自己當成透明的,從來都不多看一眼。不想要的男人,每天像塊口香糖一樣粘着自己,讓她甩都甩不掉。
這些年已經習慣了被老大大呼小叫的王文,早就練出了捱罵時,左耳進右耳出的好功夫,只當是沒有聽見。
老大看着正在唱歌的羣友們,心裡突然充滿了嫉妒,這些男人沒有一個,比自己有錢。女人沒有一個比自己漂亮,但是爲什麼他們就過得這麼快活呢。
不就是愛一個男人嗎,她都已經爲了這份愛情,低到塵埃裡了,天天對她的癡情,卻永遠是視而不見。她就不相信,小米是長了花,還是鑲了鑽了,把天天給迷成這樣。
老大舉起酒杯,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天天這麼急,究竟去了哪裡,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