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觴把朵朵拉到了一邊,小聲的道,“你孃親現在正在氣頭上,晚點兒爹爹再告訴你。”
南宮觴的聲音就是再小,百里傾安也還聽得到。
“你爹從逆天鏡直接升到了得往生境一階,你自己想想吧。”百里傾安顯得非常的生氣。
這幾天,她爲了修煉魔杖中的那些技能,因爲每一個技能都得要去升級,而魔杖之中也算帶秘境,她進秘境裡修煉。提升。
每一次都累得全身汗水涔涔,這才升那麼一小點兒。
那些秘境裡面都是種怪,比起先前他們在魔獸林裡看到的那些,還要更加的恐怖,他們的修爲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可以想到。
每次從秘境裡出來的時候,她的神魂就會受傷,然後還要自己去修復。
次次如此,讓她真的是無比的鬱悶,但是每一次的升階,都已經讓百里傾安興奮不已經發。
直至將魔杖裡的技能修煉到最頂階的時候,她這纔跟着大大地鬆了口氣,她的修爲也從原先的逆天階直接提升到了後天境十八級,這樣的提升,對於百里傾安而言,簡直不跟天上掉了個餡餅,一下就打到她的腦門上了。
讓她興奮的簡直想高歌一曲的時候,再看看南宮觴。
她氣得就想吐血。
本以爲可以有一次可以衝過南宮觴,可是到頭來還是她想得太多,根本就沒有超過南宮觴。
而且南宮觴還高出自己兩次。
當時,她就問南宮觴爲何會如何?
“傾兒,我發現在你提升修爲的時候,我就會自動跟着提升,好像是因爲你魔杖的關係,我也得到了一定的好處。”南宮觴其實也並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但是還真的是把她給氣得半死,她就不明白了,自己那麼努力的修煉,怎麼到頭來,還是不如南宮觴呢?
明明她很努力,很認真,很拼命的修煉,可最終的結局還是。
南宮觴高了自己兩階的修爲。
“那孃親,你呢?”朵朵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他們都知道,百里傾安一直想在修爲方面趕上南宮觴,但是南宮觴卻每次比她高那麼一點兒,也難怪百里傾安會這麼生氣了。
“先天境十八階。”百里傾安噘着嘴,一臉不服氣地望着南宮觴。
“孃親,明明你升得比爹爹多。”朵朵道。
“哪有,還是沒有超過他啊。”百里傾安望着女兒。
“娘,你想啊,當時爹爹是逆天十八階的,您是逆天十三階對不對?然後你自己數數看,自己一口氣升了多少階。”朵朵道,百里傾安也便跟着低頭數了數,自己升階的數目。
從逆天十三階到先天境差七階纔到,先天境十八階,這麼一加起來的話,就是二十五階。
南宮觴從逆天十八階到先天境,差兩階,先天境二十階,後天境一階,這麼一加的話,也就二十二階。
如果按照這麼算的話,百里傾安的確是多了那麼一點兒。
可是,百里傾安還是覺得有那麼一點兒的不服氣。
憑什麼?憑什麼嗎?
她累死累活,南宮觴就跟撿錢似的,一口氣撿了這麼多。
“孃親,爹爹是個爺們,比你修爲高那麼一點兒,也沒關係,這樣她還能保護我們,對不對?”百里傾安道。
“左傲的修爲,據說已經達到太古鏡五階了,如果我們再不努力提升的話,到時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南宮觴突然悠悠地來了這麼一句。
百里傾安聞言,突然一愣,回首看着南宮觴,問道:“你怎麼知道?”
“其實,當時你找鳳染去見左凌菲的時候,我差不多就猜到了。”南宮觴道。
一開始的時候,她的確是不知道百里傾安是去做什麼了?但是後來無意間在看到百里傾安拿着畫像的時候,他差不多也就明白了。
百里傾安顯然是因爲自己父親的事情,去找左凌菲,問畫像裡的人的身份了。
他非常感動,百里傾安可以一直想着自己的父親。
他當時也沒有想到,在去找父親要左傲的畫像,還是百里傾安心細地發現這件事情,他真的非常的高興,百里傾安可以什麼事情都記在自己的心裡。
也就是因爲有百里傾安這麼做,她的心裡這纔跟着大大地鬆了口氣。
還有什麼比有百里傾安來安排這些,更加的重要呢?
“他的修爲居然這麼高,太古鏡,天界上也沒幾人有這樣的修爲吧。”百里傾安道。
她的確很意外。
左傲可在天界獨佔一方,必定是有自己的過人之處,但是他卻沒有想到,居然是這個樣子,左傲居然是因爲自己的修爲有如此的強大,所以纔會如此,這真的是他們完全都沒有想到的。
“是啊,所以說,我們倆人現在的修爲加起來,對付他,倒也是綽綽有餘的。”南宮觴再次安慰道。
百里傾安這纔跟着點了點頭,因爲南宮觴現在說得的確是沒有錯,如果他們倆人都不是左傲的對手,到時候要如何去對付左傲,所以如今聽到她這麼一說,她倒是應該放心纔是。
雖然先前還是有那麼一點兒的鬱悶,但是現在她倒也就跟着鬆了口氣,只要可以對付得了左傲,南宮觴的修爲比她高,就比她高吧。
她不該這樣子鬧小脾氣。
南宮觴見百里傾安鬆了口氣,對着朵朵和晨晨偷偷的眨了下眼,兩個小傢伙直接上去,拉着百里傾安,道:“孃親,我們餓了,吃飯去吧。”
朵朵拉着百里傾安的手腕,突然感覺到有那麼一絲奇怪的感覺,隨後朵朵就直接將手搭在她的脈上。
細細地把着脈,不確定的時候,朵朵又將自己的手給伸了回來,然後再一次的搭上去,再一次抽回來。
來來去去那麼幾趟之後,朵朵確定自己沒有弄錯的時候,這才激動地望着百里傾安。
“朵朵,你這是怎麼了?”百里傾安不解,因爲朵朵鮮少給她把脈,現在突然『露』出這樣的神情,讓百里傾安有那麼一點兒的不安心。
難不成,她生什麼病了?可是看朵朵的樣子,好像又不像是生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