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把蘇素素連續說了好幾個的一定聽成了保證，鬆了一口氣。
艾瑪癱坐在地毯上，後背靠着後面的桌子上。
嘴巴一張一合，好像在說什麼，但是又好像沒在說什麼。
蘇素素看她情緒太激動了，蹲下身子想要把她拉起來。
可是手剛剛伸出來，就被她給扯了回去。
蘇素素看着他們兩個的臉，也就是隻有五釐米近，心裡就有些發怵。
“你相信顧青山會殺人嗎？”艾瑪一字一頓地問蘇素素。
蘇素素很清楚地聽到了這句話，張了張嘴，不知道要說什麼。
她渾身的汗毛都已經站起來了，聽到艾瑪說的這句話，她除了不可思議就是不可思議。
第一反應，就是艾瑪瘋了。這個女人瘋了。
她今天的所作所爲都像是一個瘋子，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你現在肯定在想，我是不是一個瘋子？但是，蘇素素，你不要忘了，我是爲什麼成了這樣子的瘋子？是誰把我逼成了這個樣子？”
蘇素素眼睜睜地看着艾瑪兩隻眼睛睜的大大的，淚水從眼眶裡面落了出來。
那淚水的飽滿程度，蘇素素看的清清楚楚。
當然，她也看清楚了她眼裡的真摯，真誠。
告訴她，那個事情是真的。
但是蘇素素的心中還是感覺到有一絲的恐懼。
也有一絲的不可思議。
艾瑪慢慢的靠近蘇素素，蘇素素下意識的就想要往回退，但是面對艾瑪的步步緊逼，蘇素素皺起眉頭。
“趙月兒是顧江山殺死的，你知道嗎？”艾瑪壓低了聲音，好像是不讓其他人聽到。
蘇素素整個人都愣在哪裡，呆呆的看着艾瑪，一臉的不可思議，也一臉的不相信。
艾瑪聳聳肩，說：“我就知道你不相信，但是這個事情是真的。趙月兒沒有能夠幫他實現他的想法，顧江山就把她殺死了。就這麼簡單。”
這個事情從艾瑪的嘴裡說出來好像是說的其他人的事情，好像跟她無關。
好像說的就是一個特別簡單，就像是說今天的天氣不錯這樣的話題。
蘇素素整個人都愣在哪裡了，她不相信自己的生活中會有這樣的事情。
她也知道顧青山的想法一致都很偏執，好像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她也知道，顧青山一直都在接受治療，但是……
“你可能覺得我說這個話，我就像是個傻子，或者你根本就不相信我說的話。但是，蘇素素，你要記住我的忠告。一定要。”
蘇素素點點頭，她不管是現在相信還是不相信都要點點頭，因爲她從艾瑪的眼睛裡面，看到了一個叫做真摯的東西。
她相信，艾瑪說的是真的。
蘇素素一下子就聯想到，艾瑪一直過來找顧江山的原因，莫不是……
她稍微的組織了一下語言，問：“你是不是在想辦法逃離顧青山？”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說不定還能幫上一點忙。
但是，艾瑪想了想之後，搖了搖頭：“沒有。已經逃不開了。”
她的命中註定應該就有這麼一個事情，他們的命運被牽絆在一起，可能永遠都解不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