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書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牆上的表，然後說：“不是我的，前幾天我小侄子過來……”
顧江山把那個杯子緊緊的握起來，那個塑料杯一下子就發出了聲音。
“閉嘴！”小秘書也被這個強大的氣場給嚇到了。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你跟我說了這麼多地廢話，爲的就是想要拖延時間？”顧江山嘴角上揚，看她的眼神一點點的善意都沒有。
很明顯的，這個小姑娘給嚇到了。
嚇到了之後就開始結巴：“我沒，我沒有！”
顧江山靠近她，繼續問：“你跟我說她去哪裡了，或者是往哪個方向走了？”
小秘書搖搖頭：“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顧江山眯起眼睛，他最討厭的就是撒謊的人了。
而且，這個小姑娘還屢教不改，覺得自己蠻對的樣子？
看着顧江山眼神中迸發出來的一種叫做恨的東西，小秘書頓時就不緊張了。
她揚起了高傲的頭顱，說：“那又怎麼樣？我還就告訴你了，蘇素素去哪了我知道，但是我不會告訴你！”
然後，她伸出手來，指着門口，一字一頓地對顧江山說：“這是我的家，請你出去。”
？？？
請你出去？
這個態度，顧江山聽起來有點陌生啊。
這個小姑娘難不成有雙重人格？她的態度改變怎麼能這麼快？
真是不可思議。
看到顧江山對自己的態度已經下來了，這個小姑娘一下子就有了一種自己特別了不起地感覺。
高貴的頭顱揚起來的更好了。
顧江山對這種態度的小姑娘是真的沒有辦法，他無奈的搖搖頭。
一路到了樓下，顧江山看到那羣人，自己也不知道應該往哪邊走了。
他們都來來往往的，到底有誰能夠告訴他，他最愛的老婆在哪裡？
答案是沒有人。沒有人會告訴他。
但是在心底的一個聲音告訴他，這次離開了的蘇素素可能不會回來了。
爲什麼說不會回來？
多長時間會回來，都沒有結果。
顧江山現在特別的疲憊，也沒有經歷繼續再去找了。他真的有些難受，鼻子也有些酸，有些想要哭的感覺。
但是，他不能哭他是一個男人。他有自己的家庭還有生活，什麼都不能認輸。
就這個樣子，蘇素素靜靜地就啥也沒說話。
回到家之後，顧太太一直都在門口等着他們，看到顧江山後，她興沖沖地上來，圍住他，問：“怎麼樣了？我的孫子在哪裡？”
在哪裡？
我怎麼知道在那裡？
顧江山搖搖頭，如實地說：“不知道。”
顧太太的聲音一下子就尖銳起來了：“你說什麼？不知道！蘇素素那個蠢女人怎麼把我的孫子給帶走了？你告訴我，我現在就要把她給叫回來，你看我會不會打死這個女人！”
顧江山對自己這個樣子的母親給弄得頭疼極了。
有一句話，叫做狗忘不了吃屎。
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她以前對蘇素素不好，這個事情我們都清楚。
但是，明明是已經放低了姿態，想要分開之後，現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