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煜!蘇然的丈夫!蘇鬱郁的親生父親!”陸銘煜黑沉着臉,上前一步,揪着施醫生的衣領,咬牙切齒的把後面的話給他補齊了。
蘇然的丈夫?蘇鬱郁的親生父親?
他躲到這麼偏遠,連公車都沒有的村莊,到底還是找上門來了……
施醫生整個人一下癱軟,無力的雙手垂在身體兩側,衣服被陸銘煜緊緊的揪着,沮喪又恐懼的擡眼看着滿臉盛怒的陸銘煜:“你想問什麼,問吧!”
天網恢恢,做了壞事,這兩年他也是活的像老鼠一般。
其實,這兩年,他的日子也不好過,每當夜深人靜夢魘醒來的時候,他都無比的自責和愧疚,當時爲了錢財,他把一個醫生該有的良知和醫德拋諸腦後,如今想起來,真是悔恨不已!
“你自己說。”陸銘煜死死的盯着臉色刷白的醫生,聲音猶如地獄的撒旦。
“兩年前……”
施醫生如實將兩年前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陸銘煜,他真的很後悔兩年前做的那件事,悔得腸子都青了!
兩年前因爲迷戀上了賭博,被醫院開除,又欠下了鉅額賭債,就在他走投無路的時候,一個電話找上了他。
“我也是拿人錢財爲人辦事!”施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