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綿綿一瞬不瞬地，緊緊盯着少女的臉色。
可，和方纔那名少女不同，這一位的臉色，始終都是灰灰的，沒有任何轉變。
爲何對她無效？
秦老漢悲痛道：“她的內臟，都被震碎了……”
蕭綿綿剝開少女胸口的衣物，果然見到心口位置，有一個深紫色的巨大陰影。
像是被人用重錘敲擊過一般。
更可怕的是兩隻乳，竟然……竟然已經被拔去了頂端的小紅莓。
這是完全不給人留活路啊！！！
好殘忍……
蕭綿綿閉了閉眼睛，趕緊幫她合攏衣襟。
同爲女人，她身心都涌起了巨大的恨意。
那該死的面具男人老妖怪！
她在心中默默立下誓言：
——待我蕭綿綿巫術學成，定要走遍整個帝國，也要把你挖出來！！！讓你不得好死！！！
她的目光停留在少女慘灰色的臉上，看來，千年雪參也救不活這少女了……
試試極品雲芝如何？
她又背過手去，悄悄從玉扳指中，取出來一點靈芝孢子粉。
將靈芝孢子粉也灑在女子的舌尖，又給她口中滴入了些水，以便孢子粉融入進去。
五分鐘……
十分鐘……
將近半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任何的起色。
蕭綿綿感覺到少女的心跳，逐漸微弱。
最後，終於停止了跳動。
秦老漢艱難開口，對神色悽然的蕭綿綿道：“小綿羊，我知道你盡力了……別……別太難過……”
這兩名少女都是他朝夕相處帶着的，在聯盟裡，他就相當於她們的家人，她們出事，他自然最難過，可蕭綿綿和她們素昧平生，卻也是這般擔心難過，讓秦老漢的心，又觸動了幾分。
他忍不住輕聲對蕭綿綿又道：“你懷裡這個丫頭，最精通獸語，天上飛的，地上走的，水裡遊的，沒有哪個的語言，是她不懂的……”
“她平常最是乖巧可愛，想必是在養殖場看到可憐的黑熊，聽到他們的訴說，格外悲憤。”
“也正因爲如此，落入敵人手中之後，對待敵人的折磨時，她也就更加不屈，更加反抗，才讓對方興起了瘋狂折磨她的念頭……”
蕭綿綿緊緊抱了抱那女孩，取了紙巾來，將她的臉蛋、手臂和腿根擦得乾乾淨淨，這才還給秦老漢：“希望她能安息——這仇，一定能報！”
秦老漢也用力點頭：“雖然聖女不在了，世界各地的異能者都在遭遇不幸。我們的人疲於奔命，顧此失彼，但，總有一天，我們會團結起來，將那幕後之人一網打盡！”
“納蘭集團的年會上沒有我們要找的人，寒北嶺這裡也沒有什麼新情報了。我得先送她們回去了……”
“後會有期，綿羊！上次我給你的符紙還有效，以後你要找我，隨時都可以！”
秦老漢抱着兩個女孩，準備走了。
蕭綿綿忽然出聲喚住他：“等等！”
秦老漢回頭，頓住腳步，一拍腦袋：“對了，我差點忘了告訴你，那養殖場在哪裡！”
他掏出一張地圖給蕭綿綿，又道：“這養殖場是老字號，伊氏控股。規模很大。據說原來是不養熊的，這是這幾年纔開始幹這勾當，恐怕也是爲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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