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個人是我哥哥,他已經結婚了,你就不要再有任何想法了。”阮天藍硬着頭皮解釋道。
“哦哦,等他什麼時候跟他的老婆離婚,別忘告訴我啊。”牧那那嘿嘿一笑,“到時候我就可以做你的嫂子啦!”
阮天藍汗噠噠,阮天藍這個丫頭也真是的,真是什麼事都想的出來……
多虧沒讓她看到殷司,殷司比端木長的帥氣了一千倍萬倍,而且他身上有種超級吸引小女生的氣質,如果被牧那那看到,她肯定會多一個情敵的!
等等,她剛纔說到了“情敵”二字!
突然,連阮天藍都鬱悶了,爲什麼她會擔心別人跟她搶殷司呢?按道理說,別人搶走他,她應該高興纔對啊。
牧那那還想說什麼,恰好上課鈴聲響起,只好回到位子上。
這天中午,阮天藍、牧那那和林昆見面了。
牧那那一改平時的女流氓姿態,乖巧的比淑女還要淑女好多倍,乖到讓人想一木棍兒敲醒她,讓她恢復正常。
思想上的女流氓,生活中的好姑娘。這句話來形容牧那那還是挺合適的。
“林昆,請我們吃飯,爲什麼不去點菜呀?”林昆不是個小氣的人,倒是今天,說話做事的時候支支吾吾的,坐在那裡死活不願意點菜。
林昆擦擦冷汗:“對不起,天藍和那那,你倆去點吧!”
“好啊。”阮天藍毫不客氣地拿過了菜單,點了四菜一湯。
這是學校附近的小餐館,檔次還是有些高的,人少,廚師上菜速度很快,沒多久,菜就上齊了,三個人吃了起來。
無論林昆還是牧那那都屬於話比較多的那種,但是把他倆放在一起,兩個人於是都變成了啞巴,再也沒有人說話了。
“喂,你們兩個人別這樣嚴肅嘛,都不說話,都成了我在給你們上課了!”阮天藍說完在桌子底下踢了牧那那一腳。
真想問問,她今早要帶着林昆去操場邊小樹林的霸氣哪去了?
“有好吃的東西不趕緊吃,有什麼好多的呀!”牧那那很不厚道地說了一句,低頭吃了起來……
“對對,吃菜。”林昆也低頭吃起來。
剛好,幾個高大的男生走了進來,看到林昆在,一個招呼道:“林昆,又來吃飯了?”
“是啊,吃了一星期的白米飯,出來改善伙食了?”另一個打趣道。
“吃一個星期的白米飯?”難怪林昆這麼能吃也不說話,原來是沒錢吃飯了啊!
吃的差不多,藉着去洗手間,阮天藍把帳結了,回來的時候看到林昆的同學在買菸,她上前問道:“喂,同學,你說林昆吃了一個星期的米飯,這是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被陰了唄!據說,有人打過招呼,誰也不許林昆吃其他東西,我們曾經合夥請他吃飯,結果大夥跟他一起吃米飯。”男生點燃一支菸,抽了一口。
“怎麼可以這樣啊!”阮天藍小聲嘟囔着,還以爲木棍兒是沒錢才吃白米飯的,沒想到竟是這種情況。
“我猜啊,估計是他長的太帥,得罪了什麼人,或者是泡了什麼人的女朋友,所以才被報復了,人啊,長的太帥了就是不行,還是我長得這樣穩妥一些……”男生嘿嘿一笑
,轉身離開。
吃過飯後,回到教室,阮天藍還在想着那個男生說的話。
不過也正常啦,林昆高大帥氣,在學校裡相當的受歡迎,有些人對他這樣、嫉妒他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那,你想追木棍兒嗎?”回去後,阮天藍想起了一個讓牧那那追求木棍的絕好方法。
“想啊,只是今天你也看到了,他只看菜不看我,真是的,真懷疑他八輩子沒吃過飯了……”牧那那的表情很受傷。
“其實吧,你只要每天約他一起吃飯,到時候……”阮天藍把今天聽到的事說給了牧那那。
聽完,牧那那表示很憤怒,然後義正言辭地說明,她會把這個好人做到底,然後把林昆給泡了。
當天晚上,阮天藍上完晚自習後,被端木接回了家。
在學校裡生活作息比較正常,所以回到家的時候,她已經哈欠連天。
“阮天藍,去洗澡,不然我把你丟牀下去。”殷司見阮天藍一回家就往牀上爬,厲聲說道。
“好睏啊,今天先不洗好不好?”阮天藍央求,雖然一整天沒學到什麼,但是有老師盯着,哪怕不聽課也得把腰桿兒挺直了,她累啊。
“不行,再不去,需要我抱你嗎?”殷司冷冷地威脅。
阮天藍看着殷司的帥臉,嘿嘿一笑,乖乖去洗澡了。
殷司沒想到,她竟然會突然變得這樣乖巧……
沒多久,阮天藍洗澡回來了,身上只是裹了一塊浴巾,鬆垮垮地躺在牀上,沒多久縮成一團睡了起來。
她靠在殷司的懷裡,身上陣陣香氣傳入他的鼻孔,聞着這香味,殷司竟然……
他臉色鐵青,哪怕再怎麼沒碰過女人,也不用這樣吧?是不是有些誇張?
黑暗中,殷司在考慮着,是不是該什麼時候把她給上了,到時候吃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說不定,夜夜不停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有些事是不能想的。
比如說現在,殷司想到男女之間的事,腦子忍不住想更多,身體上的燥熱也在增加……
“阮天藍,你有這麼困嗎?放學回來,難道不知道跟老公聊聊天嗎?”殷司質問道。
平時聽她頂撞、拌嘴慣了,現在這個小妮子這樣乖巧,殷司竟然難以入眠。好像,跟她拌拌嘴已經成爲每夜的催眠項目。
“你想說什麼?”阮天藍迷迷糊糊地說。
“隨便,把學校裡發生的事說給老公聽聽。”殷司說。
“你堂堂殷大少,關心這些小事做什麼?”阮天藍翹起腦袋,意外地說。
“身爲你的丈夫,我有權知道你每天的生活,怎麼,有意見嗎?”殷司沉聲。
阮天藍皺眉:“切,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不過,今天回到學校後,我們班裡多了很多陌生的人誒。還有啊,殷司你知道嗎,我們學校的木棍兒被人陰了!”
“哦?是嗎?”殷司眯眼,看上去對這件事很感興趣的樣子。
阮天藍點點頭:“對啊對啊,你不知道哦,這個人真的好過分啊,讓他吃三個月的白米飯。嘖嘖,真不知道什麼人這麼缺德!不過,這個人缺德歸缺德,卻忽略了一個問題。”
“什麼?”殷司皺眉。
“因爲呀,我們還有兩個月就畢業了,所以,他沒辦法吃三個月的白米飯了,哈哈!”阮天藍覺得,在這件事裡,這一點是唯一讓人慶幸的。
殷司滿頭黑線:“聽你的語氣,你好像很心疼他?”
“怎麼會啊,我跟他只是同學而已,有什麼好心疼的。只是,如果知道這是誰做的,我一定會給他一個大大的鄙視,嗯!”阮天藍點頭說道,那樣子呆萌可愛,招人喜歡。
“我覺得,這個人肯定不會在乎你的鄙視。”殷司笑道,只因爲,他就是那個唄阮天藍鄙視的人,“對了,如果讀書累,以後不要上晚自習了。”
“不行!還有兩個多月高考了,我要努力!”阮天藍信誓旦旦地說。
她不會靠着任何的其他人考上大學,她要的,是通過自己的努力證明自己,最好是能真正強大起來,從而擺脫殷司,過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別光急着喊口號了,‘大學’這兩個字,你也就隨便說說,我隨便聽聽,這就足夠了。”殷司說。
阮天藍不高興地看向他:“你在說什麼啊!別瞧不起人好不好?我這種天才少女一學就會。”
“如果你考上大學了,想要什麼禮物?”殷司幽幽地說。聽到腦袋笨笨的她稱呼自己天才少女,殷司忍不住嘴角上揚。
真是一個自戀的小東西!
阮天藍突然對殷司有些刮目相看,話說,自從他們倆結婚之後,除了幾件衣服,殷司沒有送她任何像樣的禮物。
現在突然說到這個,讓人不禁以爲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我不挑的,當然是越值錢越好哦。”阮天藍嘿嘿一笑,開口道。
“越值錢越好是嗎?”黑暗中,殷司邪笑一聲。
“你突然笑的好賤啊,該不會有什麼壞法子吧?”阮天藍總覺得,殷司好像沒安什麼好心!
“當然不會,哈哈,睡覺吧!”說完,他把她往懷裡拉了一下,摟着她睡去。
靠在殷司的懷裡,阮天藍覺得,自從上次的大姨媽事件後,他們兩個人的關係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這樣的感覺有些微妙,是她活到18歲前所未有的……
後來,阮天藍才知道,這種感覺名叫喜歡。只是,等她發現的時候,周圍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時間一天天的溜走。
轉眼間,一週的時間過去了。
等到阮天藍離開家,端木推開了帝錦集團總裁辦公室的門:“殷少,您找我什麼事?”
“天藍有沒有跟你說什麼?”殷司問。
他有些無語,因爲這段時間,每天都是由端木送阮天藍去上學放學,這丫頭跟端木的關係比較親近,倒是讓他這個做老公的成了局外人。
“報告殷少,少夫人沒有說什麼。只是說他們學校有一個新來的實習老師很帥之類的。”端木說。
“她會說這樣的話?”如果他沒記錯,他的小妻子好像對男人免疫吧?
再說,她有這麼帥氣的老公,她竟然對一個高中老師有興趣,這是在開玩笑嗎?
“報告殷少,事情的確是這樣的。”端木小心翼翼地看着殷司陰晴不定的臉。
用一句不太恰當的比喻,婚後,殷大少越來越像一個醋罈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