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以前在這裡很有故事嘛。”
沐靈紗反手揪住沈夜的髮絲，逼問：“說，你以前是不是來過上界，然後跟那個九天玄女發生過一段情緣。”
“什麼情緣。”沈夜失笑，“我確是來這裡遊歷過一番，後來感到無趣，便去了人界，在人界呆了約有一百年左右罷……唯有這一百年內發生過的事情，我完全記不起來了。”
沈夜說着，微微皺起劍眉。
沐靈紗轉過身來，用審視的目光從頭到腳打量這個男人，“你到底是何方神聖，一百年前就來到上界遊歷，說明你也並非上界中的仙與神吧。”
沈夜默然。
沐靈紗極少這麼直接詢問他的出身，這次他自己提起了一些，她便順藤摸瓜的問了。
但沈夜依然是不太願意回答，他扯動嘴角笑了笑，拉起沐靈紗懷裡的衣裳，蓋住她的小腦袋，“比起這些複雜的問題，小靈紗不先試試裙子麼，放那麼久都要涼了。”
沐靈紗悶聲悶氣的說道：“又不是菜餚，哪裡還會涼。”
“當然會，你的小屁屁要涼了。”
沈夜笑着一揚手，一陣風頓時吹開了沐靈紗的裙子，她趕緊雙手捂住。
“我要試，可你杵在這兒，我怎麼換衣服。”沐靈紗埋怨道。
沈夜幫沐靈紗把那堆衣裳摞到一邊，輕輕解開她的腰帶，“又不是沒看過，我來幫你換。”
沐靈紗抗議：“你這種趁機給自己謀私的行爲，是很可恥的。”
“是麼？……可我要量出小靈紗的腰圍和屁屁圍，才能幫你做小褲褲。”
沈夜擺出了很正當的理由。
沐靈紗瞪大了眼眸，“你要怎麼量。”
“用手量。”
“滾。”
沈夜以往只需要掃那麼幾眼，就能做出很合她身材的裙子。
現在居然說必須用手量。
騙鬼呢。
絕對是爲了佔她便宜。
沐靈紗纔不信沈夜的鬼話，死守腰帶，不讓他繼續解。
看着沐靈紗掙扎，沈夜促狹一笑，打了一個響指——
刷！
數千道細細的風刃在試衣間裡刮過，轉瞬間消失。
沐靈紗此時身穿的一襲櫻草色妝花錦裙，就這麼被切成了碎片，在寒風中凌亂，灑落一地。
“啊。”
趕緊用手擋住。
也擋不了多少了。
沐靈紗欲哭無淚。
有個霸氣的師糊，好處是可以狐假虎威，走到哪裡都很威風，盡情的買買買，打打打。
壞處……顯而易見了。
他一旦使起壞，欺負起人來，根本沒法抵抗的。
只能像小柿子一樣，被他揉來捏去。
“小靈紗真好看。”沈夜由衷讚歎。
站在他面前的少女，如三月春風下盛開的桃花那般柔美，又如臘月寒冬中自天而落的冰凌，雪白剔透，純潔無瑕。
白嫩的肌膚沒有一絲污點，宛若巧奪天工，渾然天成的白玉娃娃。
她的個頭比較小，身形跟他有萌萌的體型差，一手摟在懷裡，便能感受滿懷的香甜。
然後沈夜就這麼做了。
他摟過沐靈紗的纖腰，有模有樣的給她測量着，“小靈紗最近伙食不錯，又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