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參會名單上只有一個簡單的備註。
景向婉微微蹙眉。
她是軍人，可和蘇綿的職業敏感比起來，差得遠了。
蘇綿這句話可是語帶雙關。
一方面迎合了劉學麗，另一方面，卻提醒她劉學麗的身份。
劉學麗可是M國國家機構的人。
景向婉不着痕跡地朝蘇綿眨了眨眼睛，表示謝意，隨即領着劉學麗進入會場。
三人的座位正好挨着，還有幾分鐘會議開始，劉學麗捧着會議指南認真地看起來。
只掃了一眼，劉學麗就連連驚呼。
“向婉，真沒想到，這幾位O洲病毒界的權威你們都邀請到了？”
“還有這位，是M國病毒nomber1，服了你了！”
“天呢，這位不是S國的老學者，外界都傳言他已經很久不出家門了，這次都出了國門！”
蘇綿剛剛踏入病毒研究領域，劉學麗說得這幾位只是有所耳聞。
這幾天，籌備會議的間隙，景向婉會跟她介紹一些病毒界權威。
蘇綿都沒想到，華國居然能邀請到這麼多行業泰斗。
景向婉只是淡淡地點頭，“現在改革開放，華國zhengfu鼓勵科學技術發展，這次會議投入很大。”
其實投入大是一方面，重要的是，會議的交流內容，得有讓權威們側目的東西。
沒有真材實料，多麼盛大的會議也終究是個泡影。
劉學麗點破不說破，跟着附和，“華國這兩年改革開放，經濟迅猛發展，我都想回國發展了呢！”
“你？”景向婉白了她一眼，“當年放棄參軍，非要出國留學，現在怎麼知道華國的好了？晚了！”
劉學麗不禁感慨，“是啊，晚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會議很快開始，景向婉作爲華國病毒研究方面的權威，第一個作報告。
她這次報告的題目就是這次在S國獲獎的報告，不過爲了保密，她沒講技術，只講了一些研究的成果。
這些東西上次在S國，景向婉已經提到過。
劉學麗不免有些失望。
她還以爲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蘇綿，你知道向婉的具體研究課題內容嗎？我還挺感興趣的，沒想到這傢伙今天在這什麼都沒說！”
蘇綿淡淡一笑，她現在已經更加懷疑劉學麗的身份。
是來打探情報的！
“我不是景阿姨課題組的成員，怎麼會知道她研究的內容？如果你真想知道，你可以直接問景阿姨的！”
景阿姨這個稱呼還是上次營救時，蘇綿跟着羅芳一起叫的。
叫着叫着居然就習慣了。
只是在劉學麗的面前怕是不妥。
所以，劉學麗才以爲她和景向婉關係匪淺，旁敲側擊。
劉學麗掃了蘇綿一眼。
她還以爲這個晚輩是個花瓶，沒想到戒備心還挺重。
也是，軍醫出身的特種兵很難對付呢！
何況，還是大魔王媳婦，蔣首長的孫媳婦，現在又是病毒協會副會長。
這個蘇綿，怕是比景向婉還不簡單。
想到這，劉學麗輕輕地扯了下脣，“我就隨便一問，沒聽到想要聽的，略微有點失望而已，你別和你景阿姨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