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跟在羅雲飛身後，就是倆條哈巴狗，會搖尾巴那種。
看見別人，那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看見沒勢力，軍銜不高的，他們就很踩一腳，羅芳都被他們懟過一回。
所以看見他們倆對蘇綿的態度，羅芳驚得嘴裡的瓜子顧不得吐皮，直接嚥下去了。
她扯了扯蘇綿的胳膊，低聲問，“這倆禍害咋對你畢恭畢敬的？那次打賭時候，他們倆可不是這態度。”
當時全球直播，羅芳記得太清楚了，這倆傢伙就是羅雲飛的幫兇！
“有錢能使鬼推磨，投其所好唄，我答應他們進聯合會。”
無欲則剛，人只要有慾望就有弱點。
再說蘇綿賣他們個好，也是想盡快研究出E病毒的秘密。
兩個人跟在羅教授身邊多年，只要肯努力上進，把心思放在研究醫術上，進聯合會不是問題。
“就他們的人品能進聯合會？”羅芳一口唾沫差點噎死自己。
“他們還不是正式編制，想成爲核心成員不現實，聯合會下面也有很多機構，進這些機構還是可以的。至於人品，他們也是跟着羅雲飛，逢高踩低慣了，好好教育改正就可以了。”
蘇綿說話的時候，兩人很應景地跟羅芳打了招呼。
羅芳撇撇嘴，看來什麼樣的人到蘇綿這，都老實了！
蘇綿把資料看完重新遞給他們，指出不足，又把兩人表揚一番，兩人跟打了雞血一樣。
一方面覺得跟着蘇綿真能學到東西，另一方面對蘇綿更加佩服。
人家蘇神醫只看數據，就知道兔子的狀況，牛逼了！
幾個人正說着話，蔣家又來人了。
“兩位助理，不好了，兔子死了！”
進來的人正是兔子的飼養員老李，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直接從聯合會找到了蔣家。
“我……真的沒亂喂東西，跟平時一模一樣。”
老李有點緊張，家裡一家老小都等着他開工資養活，他可不能丟了這份工作。
大個聽完眼睛一閉，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這隻兔子關係到他們的研究和立項，還關乎他們幾個人的前程。
結果，你一句死了，就完事了！
大個幾步衝到他跟前，眼珠子都要脫框，他現在真想打人！
老李嚇得不輕，抱住腦袋求饒，“別打我臉，別打我臉，我真的啥都沒做！”
胖子沒動地方，低着頭，兩串柱子噼裡啪啦地往地上砸！
這是哭了！
“小兔子，我的兔子！”胖子這些天跟兔子交流，都有感情了！
蘇綿走到老李跟前。
“你把你知道的都說一遍，我聽聽。”
她說得極爲淡定，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現在說啥都沒用。
她只想確定兔子是被人害死，還是自然死亡，或者無法承受病毒折磨死的。
老李看了一眼大個，見他情緒緩和下來，這才戰戰兢兢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你說兔子嘴角和肛門有血液？”
老李連連點頭。
“這事確實和老李無關，兔子是被人下毒而死。”聽到空間裡文文的傳音，蘇綿篤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