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吧,師傅。”
“好。”
圍在會場的衆人此刻心情已經達到了頂峰,靜等這個天才再創造奇蹟。
只是一刀下去,什麼也沒有顯現出來。
姚嬌嬌手心發汗,額頭也不自覺冒出了冷汗,她可是從未失手過,不可能會在這裡滑鐵盧。
“再切。”
又是一刀,可是依舊一點翠都沒有顯現出來,吃瓜的衆人此刻比姚嬌嬌還要着急,恨不得自己上前去,拿到把綠給切出來。
“不是吧,這怎麼切了半天,一點料子都沒有出來,她不會這次失手了吧。”
“怎麼可能,或許可以開出一塊極品呢?我覺得我們還是可以相信一下姚小姐的。”
“再等等吧,這塊石頭還那麼大了,你們難道忘記了,之前蘭夢殿下那塊石頭,可不就是邊角料,還開出來了極品。”
“對對對,再看看,我還是相信姚家的天才的。”
衆人七嘴八舌的討論着,弄的姚嬌嬌心煩氣躁,一刀下去,什麼都沒有,又是一刀下去,還是什麼都麼有。
直到切到最後,把整塊石頭都切完了,也沒發現一塊寶石的時候。
“切,給我繼續切...”
“可是,小姐...這都已經切割到拳頭大小了,這麼大的石頭再切下去已經沒必要了...”
姚嬌嬌直接上前一把推開了切石師傅,自己一刀一刀的往下切,只是她切到最後,基本上已經把石頭切到不能再切的程度,這些石頭都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小石子了。
還是沒有出現一點點的玉。
怎麼可能,這個是她在這麼多塊石頭中唯一看好的玉,怎麼可能竟然什麼都沒有。
接下來兩人又分別開了她們選中的另外兩塊石頭,那兩塊石頭阮糖的剛好每一次都壓了姚嬌嬌一頭,讓她根本翻不起身來!
剛好就要比姚嬌嬌的石頭好上那麼一點,姚嬌嬌感覺自己都要被氣死了。
肯定是阮糖這個賤人影響到了她,才讓她開不出來石頭。
她怎麼可能會輸,可是現在事實擺在她面前,她就是輸了。
輸的很徹底,五塊石頭沒有哪一塊石頭,他她能夠超得過阮糖,說是運氣吧,那阮糖的運氣簡直也太好了,每一塊都剛好壓她一點點。
更氣憤的是她竟然開出了一塊廢石,這在她的賭石生涯中絕對是恥辱。
姚嬌嬌走到阮糖的面前,伸手就想去拽阮糖的面紗,不過直接被阮糖給側身躲掉了。
“醜八怪,你到底做了什麼?竟然能讓我選不中石頭,我可是在遇見了你之後才發生的這種事情,你不會是會什麼妖法吧!”
“啊哈哈哈…妖法?”
阮糖都直接被氣笑了,她看石頭確實是憑感覺看,但是她能憑感覺能開出最好的石頭,但是怎麼就又扯到妖法上去了?
“對,就是妖法!”
阮糖看着姚嬌嬌那囂張的樣子,再也忍不住反嗆了回去。
“我說姚小姐這賭石本來就有一個賭字,並不能保證每個人每次都能切出最完美的玉石,你自己開不出來,還把責任怪罪到我的身上,你不是想逃掉那個賭約吧!”
“哼~怎麼可能,不就是如意坊嗎?我給你就是了。我今天只不過是沒發揮好,你以爲我會怕了你,我遲早會把我的如意坊拿回來。”
“哦~那拭目以待。”
阮糖勾起嘴角到了她手上的東西,哪裡有那麼輕易就能還回去的。
姚家嗎?只不過這纔是第一步!
阮糖招了招手,小蘭就把一份轉讓協議書拿了過來。
“籤吧。”
姚嬌嬌看着阮糖那事先就準備好的合同,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這個賤人肯定就是計劃好的算準了。
“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算計我。”
“呵呵…就是我想算計你,我也要能算計得到你是吧,姚嬌嬌,你不是自詡自己是S國最厲害的賭石天才嗎?
難不成輸不起?”
“誰說我輸不起!”
姚嬌嬌從阮糖手裡奪過了那份合同,氣憤地用力在紙上畫上了自己的名字,她的心都在滴血,那可是她名下最賺錢的賭石坊了。
該死的竟然便宜了這個賤人!
可是現場有這麼多人的情況下,她也根本就不可能耍賴皮,要不然她以後也不用在賭石界混了。
不過就讓阮糖再囂張一下吧,到時候這些東西遲早會回到她手上的。
一羣人看完了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對蘭夢公主的聰慧和強大的賭石能力有了更深一層次的認識。
這個公主要比她們想象中還要厲害得多,看來S國的天恐怕是要變了。
衆人看完了熱鬧,又回到了之前那個宴會廳。
他們都知道今天女王陛下是要宣佈一個重要的事情,可是之前被姚嬌嬌給打擾了,現在肯定是需要再繼續下去的。
落在人羣后面的姚嬌嬌看着阮糖那張臉,指甲都狠狠的掐進了手心裡,她一定要讓那個賤人不得好死,跟她作對的人,那就下地獄去吧。
“嬌嬌?”
阮文倩看着姚嬌嬌那麼恨阮糖的樣子,心裡都樂開了花,這絕對就是她聯盟的好幫手,她一定要搭上這條線,而且姚家可是S國的頂級富豪了。
“嗯?我和你很熟?”
姚嬌嬌看着又是女王陛下收的另外一個養女,看着她就覺得噁心。
剛剛被另外一個養女噁心了,難道這個也要來噁心她嗎?
“嬌嬌你不用那麼敵視我,我跟你纔是同一陣線的人,那個蘭夢我也很討厭的,我看你也看到了吧,女王陛下對我跟他可是完全不同的態度。”
“呵呵…你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女,我憑什麼跟你合作?”
“我要是說我知道墨白的事情,又該如何?”
姚嬌嬌眯了眯眼睛,仔細打量了一下阮文倩。
“哦~你瞭解墨白哥哥?”
“當然,我也是從帝都被蘭月殿主帶過來的,我可是知道墨白之前跟一個叫阮糖的還結過婚。”
“什麼!”
這件事情她還真的不知道。
“那個叫阮糖的女人呢?”
阮文倩湊到姚嬌嬌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敢和我作對的女人啊,死了,死了透透的。
墨白肯定是被女王和那個賤人抓住了什麼把柄?要不然…據我所知,墨白以前可是很愛阮糖的,還專門跟在阮糖的身邊好幾年,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要答應要跟蘭夢訂婚。
我想你是知道了吧,雖然說現在還沒有宣佈,但是所有人都應該知道他們兩個人會訂婚吧。”
姚嬌嬌一想到墨白悄無聲息的消失了那幾年,原來竟然跟着一個女人跑了,她都要氣炸了,她從小就認爲她要嫁的就該是墨白那種男人。
既然她這次回來了,就別想再逃離她的身邊。
“好,我答應跟你合作,我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墨白去娶那個女人的,那個女人連一根腳趾頭都配不上我的墨白哥哥。 ”
“放心,他們兩個是定不成婚的。”
“你這麼有自信。”
“當然!和我作對的女人都該死,無論是誰!”
姚嬌嬌一走,蘭月立馬就走到了阮文倩的身邊。
“如何?”
“上鉤了~”
蘭月拿着一杯嬌豔欲滴的紅酒,在手裡搖晃,顯然心情很好。
那指甲上的紅色更是豔麗逼人,如同一個黑夜裡的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