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清兒她越走越遠了(4)
魂一突然之間伸手扯過一塊布,隔在了納蘭清與這個女人之間,他彎了彎腰:“抱歉,主子,讓您看到這麼下賤的一幕,請稍候,屬下馬上完事!”
一層薄薄的紗布,隱約之間可以看到眼前的畫面魂一手裡握着一根繩子,站的遠遠的,而那個繩子在他的內力操控之下,綁上了女人的身體懷疑或者繩子的另一頭,用力的一拋,從房樑之上穿過,他飛身一起握住穿過的繩子,用力的一扯
“啊啊”
女人一聲尖叫,納蘭清隱約之間可以看到女人的身體被吊了起來。
尖銳的聲音讓他十分的滿意,同時也讓房間之外,正在守候的人聽到的聲音那人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後飛快的離開。
陛下真的寵幸了這位趙家小主,要立馬回去跟太妃娘娘報告!
身影一閃,納蘭清得到了命令,單手撐着下巴,目光泛着玩味的寒霜。
果然盯得緊緊的,是這麼想看她的笑話麼?
那個靈太妃,真礙眼啊!
房間外面的宮女太監們都聽到了一聲又一聲的慘叫,然後慘叫之聲又帶着愉悅的情動之聲,聽着他們一個個面紅耳赤,心中春潮翻涌。
陛下當真勇猛,把這位小主弄得慘叫連連幾欲死去般的叫了起來
女人的慘叫持續了整整的一夜,房間裡面可以聽到**之間的碰撞聲,整整一夜都沒有停息過
到了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太監慢慢的推開房門:“陛下,該上朝了!”
房間裡面沒有任何的聲音,太監見狀,不由得慢慢的走了進去,把目光看到了房樑之上吊着的女人,他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天吶!
那個女人被高高的吊了起來,全身上下沒有一塊的布料,雙腿被殘忍地分到了最大的弧度全身上下都帶着傷痕
身上,地上,臉上
一片狼藉。
而這個女人完完全全的昏了過去
趙小主被陛下疼愛到昏死了過去
被送回去的時候,陛下賞了大量的金銀財寶,同時,將趙小主升爲了鶯嬪!
一連升了好幾級。
讓那些女人一個個都羨慕嫉妒不已。
同時看着鶯嬪身上的傷痕,聽着太醫說,她那裡的撕裂性傷口那些女人們不僅不怕,反而躍躍欲試,臉上帶着異樣的潮紅。
陛下當真勇猛
不知道何時能輪到她們?
很快,當天夜裡又有一個千金小姐被招進宮,同樣又是在房間裡面過了整整一夜,外面的宮女太監們聽着那個女人整整一夜的慘叫聲,就如一開始趙鶯那般
整整一夜的慘叫聲沒有停止,到了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太監走進去發現新的小主全身狼狽的被綁在地上,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不說,四周還散落着一些看起來十分瘮人的玩具,模樣還十分的眼熟
仔細一看,這不是太監們常用的玩具?
用玉做成的玉勢?
這位小主同樣是昏死着被送了回去,緊接着她的賞賜也到了,被封爲了蝶貴人。
第二天夜裡
一個千金小姐在興奮不安之中的被太監接走,前面兩個被送回來的時候,到現在都還在昏迷不醒,現在輪到了她,不由得有些害怕,同時又感到興奮。
一個被封爲嬪,一個被封爲貴人
因爲無法承受陛下的勇猛,她們纔會躺在牀上半死不活可是榮華富貴已到手,任務已經完成
血腥的房間之中,龍澤靜靜的看着眼前的納蘭清,納蘭清的手裡握着一根細長的鐵釘貼,上面鮮血直流而眼前被五花大綁的女人用力的搖着頭,嘴被死死的堵住,她看着眼前的納蘭清十分的害怕,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不要不要
不要靠近她
她可怕!
納蘭清冰冷無情的雙眼看着眼前的女人,手中的鐵釘在他的眼睛前晃了晃:“麗麗說只要對準地方,哪怕鐵釘插入大腦也不會死要不要試試?”
女人的搖頭
“一隻又一隻的煩人蟲子,我留着你們的性命不代表着我不知道你們的來歷你們的組織想玩我就陪他們玩,身爲他們棋子的你沒有資格抱怨不公平的對待,哪怕是下棋,棋子也只有被吃的命運。”納蘭清手中的鐵釘對準了眼前女人的太陽穴,輕輕的用力,尖銳的釘頭刺破了她太陽穴的皮膚,鮮血慢慢的滲了出來。
女人瞪大的雙眼,目光十分的驚恐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覺得眼前的納蘭清如同魔鬼一般的可怕。
她說,她什麼都說只求能夠放她一馬。
可是嘴卻被故意的堵了起來,她連最後一次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不知道將你弄得破破爛爛的扔到你的主子面前,會得到什麼樣的報復?想想還真有趣!”
女人雙眼不停的泛着淚水,她驚恐的看着眼前的納蘭清,全身都在不停的顫抖着。
當然輕鬆手輕輕的擦掉女人的淚水,她手裡的鐵釘轉了一個方向,直直的刺入她的掌心女人的臉上露出一抹痛苦的表情,青筋暴露,看起來十分的痛苦。
手掌心被硬生生的刺穿鮮血直流。
他嘴裡的布被拿了出來,還來不及開口求饒的時候,她的下巴被死死捏住,用力的醫療然後被硬生生地錯開納蘭清從一邊的盤子裡用筷子夾起了一條小蛇的蛇尾,在這個女人無法反抗的情況下,十分無情的被塞入了她的口中,順着她的咽喉滑落直接進入她的胃裡。
納蘭清的手指拿着一個精緻的小鼓,“聽說只要敲響這個鼓,這條可愛的小蛇就會在你的身體裡起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這是公儀宴的蛇蠱。
女人跪在地上,痛苦的張大嘴,她感覺到自己的胃裡面有什麼活物,正在用力的攥着啃咬着,一口一口的吞下她的內臟胃中不停的翻涌着,用力的吐,然而卻吐出苦水那條鑽進去的小蛇卻無法吐出來。
她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肚子,感受到自己胃裡面那條移動的小蛇,她突然之間感受到全身搔癢,一種莫名的恐懼感讓他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身體,彷彿想將那條小蛇從身體裡面抓出來。
痛苦的扭曲着臉,她連慘叫都叫不出來
頭髮被用力地擡了起來,頭皮疼痛讓她被迫的仰起頭,對上了眼前這張,如妖魔一般的臉她眼淚模糊了臉:“求求你,饒了我”
“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