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這樣望着他,他身體裡一直被囚困在深處的野獸會脫籠而出。
但也就是因爲這一聲萬份纏綿的低語,如同大鐘敲響一般,讓原本理智亂飛的安妖妖回過神來。
她望着溫情帶着血色的眼眸,脣瓣上那溫溫潤潤的觸感,就好像罌粟一般,侵蝕着她的理智,一點一點地將她還沒有完全包裹好的那顆心剝離開來。
他就是這樣輕而易舉地挑撥着她的心,然後一次又一次地看着她的心如何墜地,如何支離破碎。
也就是那麼一瞬間,安妖妖原本炙熱的心猛地一涼,她猛然間將溫情推開,整個人朝着後面倒去。
“小兔……”見安妖妖即將摔倒在地上,溫情快速地抓住了她的手,想要將她扶起。
誰知,“啪——”。
清脆又響亮的一聲,打散了空氣裡流蕩的曖昧。
在他的手碰到她的那一霎那,她彷彿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狠狠地將他的手拍開。
溫情一怔,整個人因爲這一下拍打,如同掉入了冰窖一般的寒冷。
“小兔……”他輕輕地蠕動着脣瓣,愣愣地看着她。
安妖妖紅了眼睛,想到自己又一次陷入了溫情的情網裡,而差點無法自拔,心裡難受得不得了,但又看到溫情失魂落魄的模樣,心更是痛的難以抑制。
“溫情,我不是玩具,我也不願意在做你的玩具,要是你覺得玩弄我很好玩的,請你好了之後,立馬離開,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安妖妖忍着眼裡的淚水,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完全沒有想到安妖妖會說出這樣令人痛徹心扉的話,溫情失神地看着她,彷彿靈魂從他的抽離:“小兔,你是這樣想我的?”
他的聲音沙啞又澀然,包含了莫名的痛苦,可是這些痛苦安妖妖不懂,也不想懂。
他痛苦,那她呢?
“三年。”安妖妖低下頭,不再敢看溫情悲傷的眼神,她紅紅的脣瓣不斷地在提醒着她剛纔發生了什麼。
這一切總是讓她這樣的着迷,可是她怕了,她真的怕了,一次又一次的心軟等來的總是心傷。
安妖妖覺得自己耗不起了,整顆心都不再完整了,她真的不想要繼續再等下去了。
“溫情,三年你都不曾聯繫過我,不曾找過我,而一直在等你的我,在你的眼裡是不是顯得非常的可笑?”
安妖妖忽然擡起頭,微微一笑,那張清秀的臉一如既往的柔軟,就好像溫情第一次看到安妖妖的時候那樣。
她穿着小白裙,就算是站在黑暗中,也如同黑暗吞噬不了的小花,安安靜靜地,柔柔地咧開自己的花瓣綻放。
也就是因爲這樣,讓一直深處在黑暗中的溫情那麼着迷,一直不願意傷害她。
“小兔,不是這樣的……”看着這樣的安妖妖,溫情的心開始劇烈地疼痛了起來。
“不是這樣的嗎?那是哪樣的?溫情,你也許是喜歡我的,但是你不夠喜歡我,最起碼不如我喜歡你那般的喜歡……都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你甚至連牽着我去面對危險的勇氣都沒有,談來的喜歡?”安妖妖輕聲地說着。中的溫情那麼着迷,一直不願意傷害她。
“小兔,不是這樣的……”看着這樣的安妖妖,溫情的心開始劇烈地疼痛了起來。
“不是這樣的嗎?那是哪樣的?溫情,你也許是喜歡我的,但是你不夠喜歡我,最起碼不如我喜歡你那般的喜歡……都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你甚至連牽着我去面對危險的勇氣都沒有,談來的喜歡?”安妖妖輕聲地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