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關上，不止是春茶，就連雅思和她的丫鬟都愣住了。
一個忘了哭，一個忘了尖酸刻薄，都愣愣的看着她。
“你，你想幹什麼？”
“打狗。”
“你，你瘋了？”那丫鬟瞪大了雙眼。
“草牙，草牙你想做什麼？”雅思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春茶，給我掌那個小賤婢的嘴。”
“你敢！”那丫鬟慌忙的後退了一步：“雅思姑娘救我，她打我，就是在打你的臉啊！”
“是，草牙姑娘。”
春茶麪無表情的走了過去，一擡手，一巴掌打在了那丫鬟的臉上。
“啪”的一聲巴掌聲在關閉的房間裡格外的清晰。
“雅思過娘，她打我！她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裡！”
那丫鬟哭了起來，緊緊的抓着雅思不放。
“草牙，你別太過分了！你怎麼能打人？”
雅思瞪大了雙眼，她沒想到草牙竟然說動手就動手。
這還是當初那個不顯眼又不受關注的低調草牙嗎？
正當春茶擡起手，正要打第二巴掌的時候，止兮喊了一聲。
“春茶。”
春茶收了手。
止兮指了指櫃子上的玉如意，她道：“我怕你手痛，打起來用不上力，用那個打。”
“是，草牙姑娘。”
春茶說完，在雅思和她丫鬟驚愕的眼神之下，拿起了玉如意，直接照着那丫鬟的臉上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那丫鬟的臉被打出了血，牙齒還鬆掉了一顆。
“你這個賤人，我會讓你不得好死的！”
“啪”
“你憑什麼打我？你算什麼東西！”
“啪”
“你不要打了，好痛，打下去就要毀容了！我不能毀容啊！”
“啪”
“雅思姑娘，我求求你救救我…”
“啪”
“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
“啪”
“我只是一個賤婢，我不敢再胡說了，草牙姑娘，我錯了，我求求你，別打了別打了…”
那丫鬟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起來。
“夠了，春茶。”
春茶收起了手裡的玉如意，臉上露出了一抹興奮的笑容。
“是，草牙姑娘。”
止兮轉頭看向邊上臉色煞白，嚇得回不過神的雅思。
“雅思，希望你不要走到這一天，落得跟她一樣的下場。”
雅思愣愣的看着止兮，渾身都還有些顫抖。
“你、你要這麼對我嗎？我們曾經是最好的朋友，可你…”
“最好的朋友？從你在老夫人面前出賣我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就再也不是了。”
“我，我只是說了實話，我什麼也不知道…難道有錯嗎？”
“前一天晚上，白子墨的人進了你的房間跟你通了氣，當天晚上你熄燈比平時早了一個時辰。”
止兮面上一片冰冷，不帶任何情緒，然而聽到這話的雅思卻已經嚇得臉色發青了。
“你我一開始本就是相互利用，你利用我靠近白子墨，我利用你化形，我們並不是最好的朋友。”
“你出賣我之後，我們連朋友都不是了。”
“從今往後，你好自爲之，若是再來招惹我，我不保證你會變成什麼樣子，我向來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