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算你有自知之明！”光啓鬆了一口氣。
止兮露出了一個明媚的笑容，她道：“霓裳臨死前也是這麼說的。”
這話讓光啓臉色一白，整個人都有些顫抖。
“殺一個被追殺，殺兩個也被追殺，那何不多殺幾個？反正不虧。”
止兮的笑容之中，瀰漫着一股殺氣，彷彿修羅之笑，讓光啓背脊發涼。
“你…你們想做什麼？別過來。”
光啓這下終於知道怕了，他從來沒想過這一趟來會死。
然而，如今看着四周圍着他的人，他感覺到死亡離他竟然那麼近！
“你們別殺我，我保證…”
“別保證了，不需要。”止兮打斷了他。
光啓噗通一下跪了下來，他不斷的朝着地上磕頭。
“我…我求求你們，留我一命吧，鳳族還有那麼多人，我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分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無論是分支還是嫡系，一個都不會放過，就從你開始。”
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言的蒼凌忽然開了口。
他一擡手，一道冰藍色的法力朝着光啓打了過去。
光啓驚慌失措的運起法力去抵擋，一個金黃色的火圈燃燒了起來，擋在他的前面。
下一瞬，冰藍色的法力直接穿過火圈戳進了光啓的心口處。
血花飛濺，生命收割。
光啓瞪大了雙眼，張着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身子一歪，徹底死了。
下一瞬，一道金黃色的光芒驟然亮起，朝着四周爆了開來。
僅僅一瞬間，金色的光芒便消失了。
這場景同霓裳死的時候一模一樣。
止兮擡起手腕，看到她手腕上鳳凰印記的地方，多了一條鳳尾。
止兮不由覺得好笑。
鳳族還真是趾高氣昂，張狂至極。
不但極度蔑視別人，欺軟怕硬，而且還相當的護短記仇，瑕疵必報。
看來每一個鳳族族人死去之後，都會給對方下一個印記。
“真不知道，最後我們的手腕上會不會全都是鳳凰。”止兮諷刺一笑。
“不會吧？那麼醜！我雪白的手腕啊！”望舒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別看了，越看越醜，不如先來清點一下今天的收穫。”
九天一把抓過望舒的手，把她朝着鳳族那些人的屍體便上帶。
“是哎！今天一次滅了倆，收穫一定很大，快掃蕩！”
望舒話音剛落，一行人便開始清點掃蕩南山谷和鳳族身上的東西了。
他們剛剛到神界，需要快速提高，同時也需要很多物資。
這些一波又一波送上門來的人，正好把他們缺的全都送了過來。
南山谷掃蕩一空，同時還把鳳族的人身上的東西也全都拿走了。
不得不說，散修的東西沒法跟南山谷的比，而南山谷的東西沒法跟鳳族的比。
這還是鳳族的分支，就如此的富有。
那嫡系該有多少寶貝啊！
怪不得霓裳就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作惡多端，還活了那麼久，身上擁有秘法無數。
看來，鳳族的底蘊，真的非常非常的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