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你和玄瞳到底是怎麼回事？”
蒼凌這麼一問，止兮不由得輕笑了一聲。
某人的小心眼，一點也沒有變。
只不過從前是強勢又粗暴的小心眼。
現在沒有了記憶倒是溫和了很多，但依然不改小心眼。
“吶，我之前跟你解釋，你又不聽，現在來問我，我還不想說了。”
止兮揚起了頭，輕哼了一聲。
當止兮以爲蒼凌會再哄她一下的時候，卻見蒼凌忽然低下頭，在她的臉蛋上咬了一口。
堅硬的牙齒碾壓她柔軟的臉蛋，不是很痛，但是她卻能夠感覺到印子在越來越深了！
那是她的臉啊！
這樣叫她怎麼見人！
止兮趕緊推開了蒼凌，怒瞪了他一眼。
“你幹嘛咬我！”
“我手裡的藥膏還有不少，用用完，別浪費了。”
蒼凌手腕一轉，那一盒藥膏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
看到蒼凌那一盒藥膏，止兮渾身一顫，剛剛升騰起來的一點囂張氣焰馬上又降了下去。
蒼凌說完，手指上沾了些藥膏，往止兮的臉蛋抹了上去。
冰冰涼的感覺從臉蛋上傳來，柔軟的指尖輕輕的塗抹着，好像還挺舒服的。
“嗯，塗完了，藥膏還剩，不能浪費。”
止兮趕緊把自己的臉蛋給收了回來，身體往後一挪。
“我坦白，求從寬！”
蒼凌輕笑了一聲，將藥膏收了起來。
“也罷，反正藥膏不會壞掉，留着也無妨。”
止兮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強權之下，她能屈能伸。
止兮將那一天的原因，經過，結果，全都講了一遍。
蒼凌就那麼安靜的聽着，臉上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
“以後不要做這種自作聰明的傻事了。”
“知道啦。”
“早點睡覺。”
蒼凌揉了揉止兮的腦袋瓜，在她的臉上落下一吻。
他正要起身離開，止兮伸手抓住了他。
“我不睡，我剛剛睡過了。”
“那你想做什麼？”
“你跟我說說唄，今天你跟玄瞳是怎麼回事啊？”
“下棋喝酒，打發時間。”
“可是，你們之前還在打得不可開交，你死我活，怎麼一眨眼就那麼友好了？”
“誰跟你說我們打架了？”
止兮一怔，難道不是？
“南極長生老頭說的。”
“他的話你也信啊，這麼傻。”
“這麼多人都看見了，我最後也看到你們倆動手了，我勸架的時候還差點傷着了呢！”
“我們沒有在打架。”
“那是做什麼？難不成你們相親相愛用這種方式？”
蒼凌擡手輕輕的捏了捏止兮的臉蛋。
“腦子裡都裝的什麼東西。”
“裝滿了你啊。”
“貧嘴。”蒼凌擡手掐了掐止兮臉蛋。
“我去天宮找你的時候，恰好遇見了他。”
“他身上的氣息，讓我覺得很熟悉。不僅如此，他的氣息還引起我的氣息波動。”
“在他的身上，我感受到了無盡的死氣，帶着極致毀滅的感覺。”
“而我的身上，一直有一種生生不息的生氣，從小就有，修仙之後愈加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