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怎麼不說話,你反悔了嗎?你不許反悔不許”樑川說着,哭鬧起來。
凱瑞看着,甚是心疼。抱起樑川,哄着說:“不會反悔,不會。”
樑川又笑着問:“那我們明天結婚,結婚好嗎?”
看着現在的樑川,凱瑞心疼的含着眼淚。倒吸了口涼氣說:“好,我們明天結婚。”
“那現在親親吧?”樑川眨着眼睛,看着凱瑞。
凱瑞身體本能的,想要躲開。卻被樑川抱住,狠狠的吻了下去。
加油站的便利店門口,言振龍一個轉彎,停了下來。
轟轟
西子在便利店裡,聽到幾聲摩托車的聲音。跑到門口一看,果然是言振龍來接自己了。沒想到,這個言振龍,還挺聽金醜話的。
“謝天謝地,你終於來了。”西子說着,推開門出去。
言振龍看看門口,狼狽的西子。此時的她,頭髮已經亂的毫無章法,光着的腳上,還有些泥。歪嘴笑了下:“呵,上午還光鮮亮麗,現在就變成個要飯的了。看來公主的造型,不怎麼適合你啊?”
雖然今天,讓西子很是沮喪。但自戀的她,還是嘴硬說:“什麼不適合?我本來就是公主。到是你,來的這麼慢。小心我投訴你,扣你薪水。”
“哎!這世界還有沒有天理。”言振龍苦笑着,看爬在車上苦情的說:“你知不知道,我跟我的夢中情人,正談到關鍵時刻。現在我放下自己的終身幸福,跑來載你。你不但不感謝,還要投訴我?”
西子聽他這麼說,不但沒有內疚。反而得意說:“哦原來我做了件好事,不然就是誤了樑川姐的終身了。”
“你什麼意思?還想不想回家啦?”言振龍調笑的問。
西子知道他在跟自己打趣,也不理他。直接跨上摩托車,緊緊抱着了言振龍。“好了,可以起駕了。”
“喂,那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你,說不定我現在,就跟我的夢中情人,在一起啦。”言振龍
“關我什麼事啊?我現在要回家,快點,駕”
“哎!人窮,就要當牛做馬,沒辦法啊!”言振龍笑笑的感嘆着,加了油門呼嘯而去。
西子家的小區門口,言振龍坐在摩托車上,看着西子走進小區。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撥通了樑子勤的電話。
同時在房間,握着電話的樑子勤。馬上接聽問:“她已經回家了嗎?”
言振龍笑笑,隨意的說:“恩你的小公主,我已經安全給你送到了。現在有空的話,說說咱倆的事吧。”
“哦?你想說什麼?”樑子勤。
“我現在給你當牛做馬的,都是因爲撞了你的車。現在我手頭寬裕了,準備把修車的錢給你。”言振龍
“呵,看來,你是想贖身啊?”樑子勤玩笑的問。
“沒錯,正事此意。”言振龍。
樑子勤笑說:“其實我也正想跟你談這個問題。”
“好啊,那你說,我還該給你多少。”言振龍
“呵,聽你這口氣,是發了大財啊?”樑子勤。
“那就跟你無關了。”言振龍
“不管怎樣,你也幫了我這麼久。錢的事,就算了。你在幫我做最後一件事,咱們就兩清了。”樑子勤。
“好,夠爽快。但是殺人放火,我可不幹。”言振龍有些防備的說。
樑子勤沒想到言振龍這麼痛快,馬上說:“放心,我要你做的很簡單。”
“好,你說。”言振龍
“我想要一張你背部的照片,那個你剛送回家的女孩,她會幫我去拍。找機會你們約一下吧?”樑子勤。
“我的背?”言振龍不解,疑惑問:“你不是懷疑我是你失散多年的親人吧?”
樑子勤微微一笑:“你是誰,我已經很清楚了。至於你的揹我是在學畫畫,想收集不同男生的背部線條觀察。”
“就這麼簡單?”言振龍有所懷疑。
“就這麼簡單,我只要一張照片而已。”樑子勤。
這個人雖然怪怪的,但總歸是樑家的人,品質應該壞不到哪去。在說西子那個傻瓜,沒有什麼壞心眼,還是可信的。
言振龍反覆想過後,回答:“好,就這愉快的決定了。但你要答應我,明天我就要離開樑家。”
言振龍說要離開的語氣,很是急切。樑子勤疑惑問:“那裡讓你很不舒服嗎?”
“那裡的人很好,是我自己的事情,所以纔想離開的。”言振龍
“好,隨你。”樑子勤
次日清晨,樑奶奶的別墅裡。一場派對過後,沒留下一點痕跡。家裡的保全,把賓客們,都安全的送回了家。泳池跟客廳,也打掃一新。
二樓的樑子玄,睡的死死的,沒有半點動靜。
“啊啊啊啊啊”
一陣刺耳的尖叫聲,打破了這房子的平靜。樑子玄昨晚喝多了,覺得腦袋漲漲的,根本不願意醒過來。大叫着:“來人,來人啊”
一個正在打掃的傭人,推門進來問:“子玄少爺,有什麼事嗎?”
樑子玄爬在牀上,不耐煩的問:“大早晨的,是誰在鬼叫。去叫她給本少爺閉嘴”
“少爺,剛纔叫的是樑川小姐。我真的不敢,去叫她閉嘴啊!”傭人。
樑子玄憤憤,捶着牀。“該死,那個瘋女人又搞什麼?”樑子玄抱怨着,努力的拖着疲憊的身體,來到樑川房間。
“出去”樑川在牀上,用被抓到當初自己的身體。抓起個枕頭,丟了過去。
樑子玄一擋,枕頭掉在地上。不耐煩看着樑川問:“你搞什麼,瘋了不是?”
“我我”樑川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樑子玄覺得不對了,自己看看牀上的樑川。小心的問:“昨天有人在你房裡睡?”
“我我也不知道。”樑川心虛的說。
樑子玄敏感的,問:“是個男人對不對?”
樑川抱着被子想想,昨晚肯定跟人發生關係了。無奈點了點頭。“恩”
“你”樑子玄覺得姐姐好沒出息,皺眉說:“你怎麼這麼笨啊?怎麼可以那麼隨便。”
“我怎麼知道,我昨晚喝多了。”樑川說着,心裡也萬分懊悔。
“那記不記得那人是誰?”樑子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