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子玄父親眉頭一蹙,聲音依舊沉沉穩穩的問:“你是說剛纔說話的男孩,我怎麼知道那是我兒子?”
“喲,樑總沒聽清楚?”老鬼說着,把電話放在樑子玄嘴邊,用手肘在樑子玄腹部,狠狠錘。
樑子玄馬上發出痛苦的一吼。“呃——”
“怎麼樣樑總,現在聽清楚了吧?”老鬼
樑子玄父親說着,來到客廳。跟客廳裡的保全,使使眼色,示意馬上監聽自己的電話。樑家資產龐大,爲了預防這種事發生,樑家在保全方面,投入不菲。
“你們綁了我兒子,無非是要錢。要是我兒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們好看。”樑子玄父親狠狠的說。
“哎呦樑總,您看您怎麼就急了。我們這膽小,要是一緊張,對貴公子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那可就對不住樑總了。”老鬼。
“說,你們要多少。”樑子玄父親
“樑總果然是個明白人,我們要的,對您絕對只是零花錢。”老鬼。
“多少?”樑子玄父親
“一口價,一千萬。”老鬼邊說邊咯咯笑着,拍拍旁邊的樑子玄。笑說:“這個數,還是您的寶貝兒子,親自開的價,是不是很精準啊?”
“好,我同意。”樑子玄父親說着,看着家裡的保全,爲自己打了一個ok的手勢。緩緩的問:“錢準備好了,我怎麼給你。”
“給你一天時間,把錢準備好。明天晚上,我在秦皇島的黃金海岸等你。就這樣。”老鬼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喂——喂——”樑子玄父親聽着對面的嘟嘟聲,也掛斷了電話。扔下電話,馬上問沙發上的保全。“追蹤到對方的位置了嗎?”
“追蹤到了,在秦皇島的沿海公路。”保全。
老鬼得到了滿意的答覆,笑笑的看着樑子玄說:“好小子,兒子痛快,老子更痛快。”老鬼一邊說,一邊口出手機裡的電話卡,扔了出去。
樑子玄家的保全,看着追蹤地圖。突然看回頭說:“樑總,追不到了。”
樑子玄深吸一口氣,說:“別驚動我太太,帶上人,跟我去警局。”
“是。”保全應聲,馬上備車,趕往了警察局。
樑子玄跟西子,被面包車拉着,走了大概一個小時的路。終於感覺車子,停了下來。老鬼跟黑子,一人一個拽着兩人,將兩人推進了一個小房間。
“啊——啊——”西子被人拖着,依然不停的驚叫。
但這時,幾個人到沒氣反笑。黑子將西子仍到了一張牀上,調笑說:“別叫了,叫的哥哥都心慌了。”
西子聽着他輕佻的聲音,嚇得閉上嘴,嗚咽的哭起來。身體來回晃着,想找到樑子玄。
“你們幹嘛?別動,別動她聽見沒有——”樑子玄大吼着,被老鬼也推上了一張牀。倒在牀上時,頭碰了西子的腳。馬上急切的問:“西子——是你嗎?”
“恩恩,是我。”西子回答着,突然感覺,腳被人一拽。有馬上驚慌起來,大叫:“啊——啊——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
“你怎麼了,西子你怎麼了——?”聽到西子變了聲的驚叫,樑子玄神經簡直要爆開了。但還沒聽西子的聲音,就感覺自己的一隻腳,被人握着拖起來。“幹什麼?你們幹什麼?”
樑子玄感覺腳腕一涼,聽到咔嚓一聲後,便感覺身上的繩子,鬆開了。身上不但沒了繩索的束縛,也沒感到有人抓着自己。便騰出手來,去抓臉上的黑布。
“唉——看到我,你就死定了哦。”老鬼嘶啞的聲音,帶着些玩味。笑笑的看着樑子玄,手停在了空中。繼續說:“你小子咋說,也值一千萬。怎麼也地給你個vip啊。”
“哈哈哈哈——”黑子跟胖三,在老鬼身後,咯咯笑了出來。拍拍老鬼:“累了一晚上了,咱哥幾個也去休息會。”
“呵。”老鬼看着牀上的兩個人,嘭的關上了門。
過了一會兒,樑子玄感覺屋子,變的很靜。有些說話於嬉笑的聲音,悶悶的像是從另一個房間傳來。
試探着,拉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樑子玄緩緩的,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房間的光線很暗,雖然不太刺眼,但子玄的眼睛,還是覺得脹痛。忍不住閉上晃了晃腦袋,用力揉了下在次睜開。
樑子玄眼睛剛適應,房間的光。便馬上亂看着房間,在自己的身後,發現了西子。西子這時全身還都被綁着,眼睛上還蒙着黑布。正縮在牀的一角,瑟瑟發抖。
“別怕,西子別怕——”樑子玄嘴裡碎碎念着,把西子抱在懷裡,用力的抱了一下。手才哆嗦着,摘下西子眼上的黑布。“沒事的,放心吧,我們會沒事的。”
“啊——我看不到,我什麼都看不到。”西子感覺眼上的黑布,被揭下用力的閉着眼,頭朝樑子玄懷裡鑽。
“沒事沒事,已經沒事了。”樑子玄喘着粗氣,用力抱着西子,撫摸着西子的頭髮,安撫着西子的情緒。
西子的腦袋,埋在子玄懷裡。聽到子玄的話,開始偷偷的,朝外看。目光從房子的一頭,掃到房子的另一頭。確定房間裡,沒有別人了,才慢慢擡起頭來。瑟瑟的問:“他們走了?”
樑子玄輕嘆口氣,小聲說:“他們在外面,我們小聲一點。”
西子被綁着,爬在樑子玄身上。看看樑子玄,已經沒了繩子的束縛,委屈問:“爲什麼他們不綁着你。”
“看看我們的腳。”樑子玄一邊說着,一邊把西子身上的繩索,也全解開。
西子剛纔只顧驚恐,現在才發現,自己的腳上,竟被拷上鐵鏈。西子雙手被放開,摸摸臉上的眼淚,認真的環視這屋子。
房子是間沒有抹牆的磚房,看樣子像是像是剛蓋的。房間有張鐵牀,像是被固定到地上了,看着非常堅固。而自己跟樑子玄腳上的鐵鏈,就跟這鐵牀拷在一起。
“這是哪啊?”西子滿眼恐懼的問。
樑子玄將西子抱緊了些,安慰着說:“不知道,但我知道,咱們現在,是安全的。”
“現在?就是你也不一定——啊——”西子說着,又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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